22,落入底层的咸鱼

坑下面说话声一直不断，倒是也没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一个星期后传来消息，马半仙回去三天后半夜吐血而亡。

快要咽气的时候嘴里断断续续念叨：“天机不可泄露啊，天机不可泄…”

大家听说后都十分惋惜，毕竟马半仙来给看过，不幸挂了也和李播家这个事情有关，村长李皮球就派人送去五两银子。

过了半年，仁寿（604）年，隋文帝杨坚驾崩，隋炀帝即位。

就把整个村子拆迁安置，当然包括李播家的房子。

村民拿了安置款，有的在附近村落购置房产土地，有的去往城里购买商品房，李播考虑到李纯风的教育问题，便举家迁到都城长安。

在长安城比较偏远地郊区，购买了一个两居室的学区房，转年通过摇号进入“同材小学”私塾读书以后，李纯风成绩一路下跌，惨不忍睹。

主要原因是他不愿意死记硬背，喜欢研究一些天文气象方面的知识。

课堂上，先生贾有才：“谁能把握刚才讲的背一遍？”许多人举手要起来回答。

贾老师却指着李纯风：“第三排那位同学，你起来把刚才老师讲的背一下。”

李纯风站起来，一脸懵BI：“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流波将，将，“将不下去，卡住了。

“好了，你坐下吧，哪个同学能背下来？”

这时坐在前排一个梳着小辫子胖乎乎的女孩举手。老师：“武瞾，你起来接着背下。”

武瞾：“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夜露含花气，春潭漾月辉。汉水逢游女，湘川值二妃。”

老师说：“好，大家鼓掌，谁能解释下：汉水逢游女啥意思？”

下面传来哗哗得鼓掌声音，李纯风心理暗忖“难道是汉子在水里遇到游泳的女的？”

心里又不确定，所以就没举手回答。

临下课，贾有才老师说到：“李纯风，张甲醇，这周末把家长找来。”

没办法，找家长吧，李纯风低着头莫名懊恼，上学一个月，找了四次家长了，干脆让老爸搬学校住得了。

周五，李播故作毕恭毕敬的站在老师旁边，贾老师：“你坐下吧，咱俩得好好唠唠。”

李播：“那是，那是，老师您说，我听着。”

“李纯风同学，自上学以来，不思进取，上课不认真听讲，精神溜号，下课随意和同学大脑，经常说些不和谐语言，这些你知道吗？”

“你这一说我才知道啊，老师，送到学校你就尽管管教，该打打该骂就骂，我回去再好好收拾这兔崽子。”

贾有才：“也不能随便打骂，该说说，不听再说，长此下去可不行啊，将来考不上个好初中，往后…”

全是老生常谈了，反正李播已经习惯了，就顺着老师思路往下“氆氇”吧。

随着李播把二十铢放进老师口袋，最后在一片祥和欢乐下结束谈话，双方握手致意，转身再见，也就是不久的下次再见。

回家以后李播根本也没跟小李说啥，就那么回事，不愿背有啥办法呢，再说除了科举也可以干点别的，顺其自然吧，毕竟李播有点道行，必一般老百姓啃得透彻有些事情。

可是万万没想到，此后若干年，李纯风一直在底层挣扎，因为天子杨广刚建立科举制度，又喜好舞文弄墨。

通过科举选材之风盛行，而科举考试又以八股文为题目，就是按照套路写文章的意思。

可恰恰李纯风属于创新，思路清奇型的，喜欢大世界观，理工科目实验探索派，偏重科学技术和实践。

这就使得后来各种考试一路狂飚倾泻往下，倒是慢慢强强过了中考，考上县城一所普通高中，属于乡试。

三年高中混下来，就参加殿试，类似现在高考，在高考考场迎面碰上小学同学武瞾，此时武瞾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身材丰满，双眼如水般，走路腰肢一扭，上身一颤一颤的，煞是迷人艾。

不由得想起小学时候那次：“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夜露含花气，春潭漾月辉。汉水逢游女…”李纯风两只眼睛盯着武瞾，心里想着“流波”逢游女顺着对方脖子径直往下看去，一阵痴迷，双唇发干，嘴里说着：“你，你近来还好吧？”

武瞾嘻嘻一笑：“还好了，你呢？还是平均一个星期被找一次家长吗？哈哈。”

“那是，那是，找习惯了已经，我老爸一周不去学校浑身都难受，腰酸腿疼，嘿嘿。”两人说笑着进入考场。

取出答题卡，放在桌子上，开始答题。李纯风满脑子都是武瞾那妩媚的笑脸和…根本没啥心思答题，一路想入非非，趁着空隙偏头看着武瞾那异乎寻常，起伏高涨的事业线，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那就是自己这个女同学将来必定风生水起，翻天覆地。

一个月后，成绩下来，自然不理想，李纯风落榜了。

也没怎么郁闷，干脆去城里打工吧，就和一起落榜的发小张甲醇收拾收拾坐马车去城里打工。

俩人颠簸半天，中午时分到了长安城，饥肠辘辘，饿得眼睛冒金花。

“纯风，我看先找个店打尖吧，米西了再说。”张甲醇有气无力的说到。

小李：“好，正好前面有不少店面，去寻个价格便宜还好吃的去处。”

两人走进一个看上去还干净却不很花哨的油泼面馆：“来了，客官里面请。”小二热情招呼着。

坐下后：“两位吃点啥，小店油泼面，biangbiang面，酱牛肉都有。”

看着墙上木牌：油泼面十铢钱，清汤面五铢钱，酱牛肉二十铢钱，我勒个去，城里这物价是真高啊，想着自己腰里有限的钱，两人一家要了一碗清汤面，勉强充饥吧，路还长，得省着点花。

端上热腾腾的面店小二：“二位小哥是来城内打工还是寻亲呀？”

张甲醇:"我们是来城里找工作的,不知道现在城里有啥工作可干啊?"

现在正大修下游水利,工倒是很好找,就是不知道你们二位能不能吃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