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竹回到薄宅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开电脑,二手网页后台有不少留言。
询问包包是不是正品啊,鞋子能穿多久啊,也有键盘侠闲得无聊来怼着她喷,说什么被富二代甩了,就来倒卖这些肮脏物。
喻安竹,"..."
她不过卖个东西,还被怼,真是牛。
没去理会喷她的人,她回复了那几个人,对方很快给了回应,一个小时不到,成功的交易了几笔订单。
这对喻安竹来说,是前世加这世第一次做这种交易,心底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好像诡异的很,没有看病人在她治疗后康复开心。
确认好订单地址,她立即联系了快递,趁着米雪不在家,瞒着家里的女佣,将客户要的物品一件一件细心包装起来给了快递公司。
有一个客户出手很大方,一次***了几件奢侈品,先给了一半的定金五万元。
喻安竹本意想直接联系简希禾,将钱给他转过去,顺便约吃个饭,谢谢那天在药房他帮挂账的事。
可又想到香香在启仁欠的住院费和后期拿药的费用,她默默地关了支付宝。
中餐简单的吃了点,回了楼上,喂了芍药,她偷摸的站到了薄景杭的房门外。
喻安竹不动声色的在四周看了眼,还好没有安监控,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门,溜了进去。
刚进去,还没关上,一团白色的小身影窜的一下跑了进来,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等看清那团白球时,她无奈的矮身,将它从地上抱了起来,"芍药,你干嘛跟进来?"说着话同时,关严了房门。
"吱吱吱!"小家伙在她手心蹭了蹭。
喻安竹看着它讨巧的模样,白了它一眼,"你是要帮我一起找吗?"
"吱吱吱!"小家伙一跃,跳到了地板上,朝着一个方向去。
喻安竹这才注意到,虽然两个房间差不多大,格局却是完全不一样,她的房间,空间几乎都是卧室,还有一扇衣柜和书桌、沙发,就没再多余的。
薄狗的房间独立卧室,还有独立衣帽间,除了书房和浴室外,全是透明玻璃隔档。
采光也是极好的,诺大的玻璃窗前,不用近距离就能看到别墅下面的一片绿化,以及几百米之外的层层小山峦风景。
为毛线,她是睡那样的房间,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她非常不满的撇了下嘴,从书房开始找起,路过衣帽间,还对着里面的小家伙叫了声,"记住,千万别弄乱了薄狗的东西。"
"吱!"芍药对着她叫了声。
"OK,待会见,靠你了哈!嘿嘿!"喻安竹进了书房,翻找了起来,每次弄乱对方东西,她又立即回归正位。
书房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她又绕到了衣帽间,准备跟芍药一起找。
谁知,一只脚踏进去,就看到小家伙将地上弄的全是衣服,这刻,喻安竹简直要炸。
"芍药!!!"
"吱吱吱!"
芍药瞪着委屈巴巴的圆眼,伸长了小爪子,还缩了缩粗短的小脖颈。
"别以为你摆出这表情,就没事了,你知不知道薄**来,知道我们进了他房,我俩就等着滚蛋吧!"她真是气死了,早知道不应该让它一个人在这啊,她怎么就忘了鼠心不改呢!
"吱!"芍药后爪子往后退了两步,前爪又往它圆滚的身体下面一件衣服上拍去。
"stop!"喻安竹见状,赶忙上前拦住,语气有些凶,"小祖宗,你给我去一边。"
芍药可怜兮兮地退后到了角落里,正襟危坐的等在那,连懒觉都不睡了。
喻安竹看着它那副讨巧模样,气得无话可说,她快速的弯腰,将地上昂贵的衣服一件一件捡了起来。
直到捡到最后一条男士贴身裤,她的小脸刷的一下红透,几次想给丢掉,还是忍着这股冲动,将男人的衣服给叠好,规规矩矩放进了衣柜。
做好这些,她拖着芍药去了男人卧室,正准备新一轮翻找,忽然,房门门柄传来被人拧动的声音。
眼见门快被打开,喻安竹大脑瞬间空白一片,仅迟疑半秒,她回神,在房间看了一圈,没有可躲的地方。
而距离衣帽间太远,所以,唯一能藏人的只有去浴室。
一咬牙,她直接冲了进去。
浴室里,喻安竹一双美眸又迅速扫了一圈,最终钻进了洗浴台下面。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还好这里空间足够容纳下她一人一鼠,但待会要怎么出去?
房间里,房门已被人拧开,喻安竹伸了伸脑袋,将耳朵尽量往门口贴去,模糊的只听到一阵脚步声走了进来,分不清是男人还是女人的。
她又拢起一只手放耳边去听,怀里的芍药轻微的吱叫了声。
"嘘!"喻安竹吓得不清,按住了芍药的小脑袋。
这要是被发现,还不完蛋嘛!
这人怎么还不走,到底在做啥,薄狗的房间,竟会随意允许家里佣人进来,还是说这里根本没藏什么对他不利的证据。
喻安竹的脑袋里还在思考着这事,根本没注意到那道脚步声的主人已经走了进来,还正好停在了她的不远处,淋浴花洒旁。
然后,喻安竹回神,刚好见到身形高大的男人,抬起修长的十指,一粒一粒解着他橘色衬衫的纽扣,那动作美到像极了一副画。
此时的男人鼻梁上空荡荡,没有眼镜,一双冷厉淡漠的眸子,虽不比往日有温度,却是闪着危险的光芒,他的眉宇微微蹙着,还带着一丝倦意。
喻安竹艰难地吞咽着口中唾液,眼睁睁的看着眼前一幕,她眨了几下眼睛,就见男人已脱掉了衬衫。
她再眨了下眼,男人包裹修长双腿的西裤很快也被褪去,只剩下一条贴身裤。
我去,薄狗的身材真是好到爆了,啧啧啧,看那胸肌、再看那腹肌和人鱼线,比她之前偶尔看到电视上的那些男明星身材还好上千百倍。
等等,她在做什么?
我去,别脱了啊,别脱了,再脱,她要长针眼了啊!
喻安竹一颗心不受控制剧烈狂跳起来,更是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她是怎么了?
薄景杭,求你别脱了。
对了,她要念那人名字,让她静心,希禾希禾。
"希禾!"
许是叫的太专心,喻安竹就这么叫出了声,与此同时,男人最后一件遮挡物褪了去。
喻安竹,"..."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