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接下来所说的是否是真话,我都应该听听,说吧。”
荒琪琪找了找凳子坐下。
“我们这个党派的规模很小,叫领头的只有四人,他们分散在全国各地,彼此通过信鸽交流,其中鲁领头和我的主人在一起,我能和主人相识,也是鲁领头帮忙引荐的。”
“当然,要不是我有用武之地的话,主人是不会任用我的。”
“得到主人任用的人会得到一块令牌,朱健嘉命人给我换囚服的时候,我偷偷把令牌扔在房间的某个地方,你可以去山庄找到它,或许能通过它得到有利于你们的信息。”
阡默的语气真诚,他说到这里突然没了声音,荒琪琪回过神正要对他说什么,感到到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这个人的气息她非常熟悉。
“你说完了吗?”
听到背后传来声音,荒琪琪扭头看向说话的人,原来是朱健嘉。
朱健嘉今天没穿官服,只穿了件睡衣便来到这里,虽然穿着睡衣,但是他的目光锐利,整个看起来精神饱满,令人感觉不到丝毫他有丝毫的疲惫。
阡默的话没说完,朱健嘉的到来打断他的思路,他不愿再说下去,转移话题。
“你们这些人,忘记自己原来的身份了吗?星者的本意就是修星者,不好好修星,查什么案子?”
“你喝醉了。”
一进来朱健嘉便闻到一股酒味,他的目光落到木桌上摆的酒壶,拿起来掂了掂。
“呵呵,我喝醉了,怕是你还活在梦中吧,这件案子你查到现在,可有半点向狗皇帝拿出手的成绩?连失掉的天灾抚慰款项都未曾找到,可以说是失败!”
阡默的语气偏激,不过朱健嘉充耳不闻,他看向自己昨晚抓到的内鬼,这个内鬼垂着头,似乎还未睡醒。
“他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刚才也一样吗?”
“从我进来的时候他就一直这样,从未抬过头或是吭一声。”荒琪琪回应朱健嘉,同时注意到朱健嘉脸上的两个黑眼圈,问,“你昨晚没睡好?”
“我昨晚没睡,你出去的时候我我注意到了,我当时在想你会去干什么,没想到你来这里,怎么样?阡默肯说什么了吗?”
“他正想说一些事情就被你的到来打断了,你为什么不晚点过来或是看到我们的时候先躲起来,等恰当的时机再出现。”
“我觉得他说的话并不可信,按照他说的去做的话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万一是真的呢?”
荒琪琪不像朱健嘉那般冷静,老是对犯人说的话产生怀疑。
“万一是真的,那是最好不过,你说说看,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在余楸的山庄他换衣服的房间里有块令牌,怎么你没有注意到?”
“我确实没多观察他的服饰,毕竟当时情况紧急,只顾打架,没时间注意到这么多东西,你一说我觉得挺有道理,阡默身为一个钱庄的老板,怎么会有权利使唤这么多喽啰?证明他身份的信物是什么?这些问题我都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