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被关在了铁屋之中,无论他们怎么砸喊都无济于事,于是他们也明白下来,这门果然是纯铁打造,他们又检查了四壁,确实是铁铸的,就连窗户也用两指粗的铁条封死,想用硬气功掰开绝无可能,而且这屋有二丈之高,窗户也高,正好在手够不到处,就算想去掰铁条也十分费劲。
这回三人真成了瓮中之鳖,房文方抱起大脑袋往地上一蹲,懊恼道:“倒霉、倒霉,我们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要是当时留个人在外也不至于这样。”
冯思远满屋踱起步来,埋怨道:“呜~呀,无比王八羔子,臭脚老婆养的,那姓裘的真不是东西,还有那张妈也不是好货,两人还去喝酒洗澡,喝不死他。”
房文方忙道:“冯小猴子,可不能让他们死,他们死了谁来开门啊。”
“呜~呀,对,不能让他们死,让他们屁股烂疮,满身中花柳。”
韩飞虎在旁一听,得,现在都啥时候这二位还能逗闷子,看来跟他们准闷不死,韩飞虎道:“我说二位,你们就算把他两八代的祖宗骂个遍也于事无补,我们还是被关在这里啊。”
冯思远立刻道:“呜~呀,至少可以让他们九泉下的祖宗知道有人骂他呀,等他们嗝儿屁了,也好在阴曹收拾他们。”
韩飞虎心说你们可想的真远,而就在此时忽听门外“咔叭”一声锁响,好像门锁被人打开,他们猛是一惊,房文方一下站起了身来,冯思远与韩飞虎也赶忙来到门前,三人对望了眼轻声道:“是什么人开门?!”
“呜~呀,不知道,不过韩大哥,等门开了你就立刻冲上去撂倒他。”
“没问题。”说着韩飞虎就握紧了双拳,就等着蓄势待发,不一会就听门“吱呀”一声,轻轻被打开,阳光刺入,三人瞧不清这人是谁,可此人身不高,韩飞虎二话不说,一声喝起,脚一蹬地就“腾”地下蹿身而出,如箭般射向来人,一招直捣黄龙举拳就砸去。
要知道韩飞虎也是受过名人的传授,身手自然不凡,就是简单的一拳也未必有人能躲的过,然而房文方与冯思远瞅着韩飞虎扑去,也不知怎么,那来者身子微微一动,韩飞虎便一拳落空,只听“窟咚”、“啪嚓”一声,韩飞虎竟然被此人一招摔倒在地,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身来。
这人也不理会韩飞虎,径直走进了屋来,也不担心韩飞天会跑,就这样将他留在了门口,房文方与冯思远都吓傻了,愕然地望着这人走来,这人来到二人面前哼笑了声,轻轻耳语了几句转身便走,房文方与冯思远就呆呆望着此人离去,动都没动半分,直到房门关闭,“咔嚓”一声又被锁上。
又过了不知多久,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依旧躲在铁屋之中,韩飞虎显然已无大碍,只是三人互不说话。
也不知隔了多久,忽听屋外有人说话道:“裘虎,你们抓的人就在这里吗?!”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此声猛是一惊,这不是郭远山的声音吗,他们心中顿时慌起,暗道:若郭远山进了来岂不是就发现我们没死。二人赶忙躲在一堆稻草之后,可这又管什么用。
此刻只听门外又有人说道:“哈哈,郭舅爷,来赌坊闹事的就关在这儿。”,一听这恭维之声就知是那欺软怕硬的裘虎。
郭远山道:“张妈,打开门让我瞧瞧这三人。”
只听张妈娇媚的声音传来:“郭舅爷,我这就给您开。”,说着就听见又有钥匙声传来。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听更是慌起,满地打转道:“怎么办,怎么办,他要进来了怎么办?!”,他们如此慌张并不是怕郭远山,而是他们诈死欺骗了郭远山,有些心虚,而且他们心中还憋着主意,要暗中查出郭远山的罪证,岂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而这时还是韩飞虎脑筋快,他听房文方与冯思远说过此事,知道他们不想让郭远山知道他俩还活着,因此听到门锁响他忽然恶吼起道:“你们谁敢进来,进来一个我就拧掉一个脑袋。”
你还别说他这一喊还真管用,门锁声一下罢住了,门外的张妈不是练武之人,心中多少有些胆怵,怕万一一开门,里面的人冲出来拧了自己脑袋怎么办,因此她回头苦笑着望向郭远山道:“哈哈,郭舅爷,您看这门还是不开的好吧。”
郭远山听言脸色微沉,张妈一瞧心就一哆嗦,而一旁的裘虎心中也怕,忙上前劝道:“哈哈,郭舅爷,您有所不知,这三人可邪乎,本事可不得了,我带了六七十个弟兄去拿他们都拿不住,您没瞧见当时情景,那两个小子三拳两脚就打伤了我们三四十个弟兄,还有那大个,他一拳就能把那么粗的柱子打个大窟窿。”说着还拿手比划起来,他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他当时带的也就三十来人,他如此说也是怕房文方他们三人再次出来教训自己,因此吹的如此邪乎。
而郭远山听罢心是一动,暗道:凭我的本事也不能把柱子打那么个大窟窿,看来这里关着的人来头不小。
他有些犹豫,裘虎一瞧,连忙道:“哈哈,郭舅爷,都说困兽难斗,您若打开了门,他们冲出来怎么办,不如跟往常一样,将他们困死在屋中,就算困不死,等他们气力耗尽,不就好对付了。”
郭远山点点头道:“不错,不该冒险的事就不必冒险,反正人已在这儿,伤我弟兄的帐不怕没的算,裘虎,你去准备些迷香,把他们给我迷翻不就结了。”
裘虎连忙笑道:“郭舅爷果然英明,我这就去准备。”说着便离开了,而一旁的张妈为讨好郭远山,则忙说道:“郭舅爷,我看您对那新抓来的还挺感意思,您何不趁现在将她……,哈哈。”
郭远山瞪了她道:“那可是献给安山王的。”
“哎吆。”张妈一撩香帕道:“那女的已是孩子的妈了,又不是黄花闺女,您先办了谁会知道。”
郭远山一想也是,自己曾被张月迷的神魂颠倒,想她都入了魔,现在她拒自己于千里,自己才要出这口恶气,将她送入虎穴受尽*,现在她既然已中了*,动弹不得,为何不近水楼台先得月。
想到这他点点道:“张妈,那你就带我去见她如何?!”
“好嘞。”说着张妈就带着郭远山离开了这屋,只留下了他带来的百十来位手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