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不老,可儿子们却不年轻了,37了下一代是应该要计划了,而夏武是期待不了,夏文又认定左文了,那无意外,这个下一代只能把希望放在左文身上,双胞胎两岁半了,这事是时候搬上日程。
他们两个都这样认为,跟夏文也聊过,不过明显夏文没有这样急迫,感觉他都不想让左文再生了。
这事严重,他们可以接受双胞胎,但还是要有一个真正是他们血脉的传承者。
所以诺肯,钟明明,夏武等人23号到上海这事夏文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夏文直接把他们送回佘山那边的,一路上自然是热闹非凡的。
“你们搬回佘山了?”从管家口里得知,他们都在石头城。偶尔周末回来住一下。
夏文从后视镜看到他妈妈还气鼓鼓的样子“明天我们再回”这里圣诞节又不放假,双胞胎跟着左文在托儿中心呢,两个在上托儿班,左文在代一位老师的辅导班,忙得不行,这个周末全家他最闲。
钟明明下机时只见儿子不见左文心里就气了,现在一听,明天才回来,更气“儿子呀,女人呢,不能太宠,要有个度。”看来这三年,儿子在对女人方面还是一如之前没经验。
诺肯同意这个说法,他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儿子可千万别学他。
“亲爱的。”钟明明看到旁边的老公在点头,前头两个儿子无动于衷,恼队友拆台。
“认真听妈妈的话。”诺肯把注意力牵回到儿子身上。
两个儿子依旧各干各的,一个认真开车,一个认真看窗外发呆。
钟明明懒得计较,对着儿子们大谈一个成功男士应该如何对待女友之道。
只有诺肯听得认真,并暗暗记下,觉得自己可以借鉴一二。
“这是谁?”看到那两个穿着一模一样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站在庭院入口,那卷卷的黑发,绅士的小西装,笑咪-咪的眼,实在是可爱之极。车里除了夏文外的其他三个都摇下车窗向外探头打量着双胞胎。
越靠近神情越是复杂惊讶。
“怎么来了?”夏文在双胞胎面前停下车子。
“妈妈说爷爷奶奶叔叔来了,叫管家爷爷接我们回来。”左夏维持着良好的站姿,左右已经顺着越野车的脚踏爬到驾驶室窗好奇地盯着里面看。
夏文伸出手一提拎起他,然后打开车门,一气呵成把他丢路边的草坪上,转头对三个呆愣的家人说“你们下车,我去停车。”
三个人傻愣愣地下车。
维持着僵硬的姿态和一站一躺的双胞胎对视着。
“奶奶,你给我带什么礼物了?”左右被爸爸扔草坪上一点也不在意,爬起来就扑向钟明明,钟明明只觉腰一痛,腰上就缠着一个小娃了。
“双胞胎叔叔。”左夏好奇地打量着跟爸爸长相一样的男子,长相一样,可是感觉不一样。
钟明明激动莫明“你怎么知道我是奶奶。”都快一年没见过了,这孩子一点都不认生,见面就扑。
“哎哟,爷爷再婚了,后奶奶。”左右眼睛发亮地看向诺肯,大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
“奶奶,给。”左夏不知从那弄来的滕条,热情地递给了钟明明,大眼里有着兴奋的光。
言下之意,弟弟调皮,抽他。
左右一看亲哥这样,恼极,扭身就扑向哥哥,双胞胎跟着教练学了些简单的招式,当下,两个穿着极绅士的双胞胎就在草坪上扭打开了。
看得三个人目瞪口呆。
钟明明抹开满脸的泪水,抬头看向小儿子“当年你们也这样。”
夏武冷静的脸抽了抽,他有那么好斗吗?这两个明显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夏文停好车出来,看到双胞胎扭缠在一起,上前,两手一拎“跟爷爷奶奶问好了吗?”这两个萝卜头每天总要干上几次,他习惯得再也泛不起一点水花了。
“爷爷奶奶叔叔好。”被拎在手上的双胞胎异口同声向三人问好。
“六点开饭。”两手轻松一扔,又把双胞胎丢到了草坪上,然后招呼三人往屋里走。
双胞胎一听爸爸放行,欢呼着往外面撒腿就跑。
“叫人跟着。”钟明明恋恋不舍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不放心又唤儿子派人跟上。
“没事。”夏文一点都不担心。自然有人跟着。
一家四口坐在安静的客厅,管家叫人上茶水后都退下了。
钟明明把手机里面的相册打开,找出了几张兄弟俩两三岁时的照片,然后放在茶几上。
四人的目光都落在夏文那张两岁多的照片上。
“怎么回事?”诺肯难掩激动。
事实很明显,左文摆了他们一道。任谁看过双胞胎之后再看这张照片,都看得出两者的相似度可以达到七八层以上。
“她这是掩耳盗铃。”钟明明真是怒极反笑,这女人,真不知道要说她什么好。
不用说了,大家都能想到是因为什么。
“我这次不骂她一个狗血淋头我就不姓钟。”钟明明想想这两三年的心历路程就难掩怒火,急于找到左文大骂一通发泄发泄。
“她只是没安全感。”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的夏文也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
他妈妈的怒气还是要发泄的,所以分开两个女人是明确选择,好在左小姐也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舍得把双胞胎先推出来顶顶火。
左文这举止让夏文太满意了,这说明她也愿意开诚布公,不再装聋卖哑了。
“她只是没有安全感”夏文对这件事其实很容易接受,因为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缓慢到他一点都提不起要计较了。
可是对钟明明几人来说,这冲击力不亚力一场海啸。
几人都不是咋咋呼呼的人,都在尽力控制波动太大的情绪。
刚才在双胞胎面前极力冷静是怕发作起来吓到孩子。
现在钟明明控制不住要发泄又被儿子一句淡淡的“只是没有安全感”更加点燃了潦原火苗。
她气得拔高了声调“只为她那不着调的安全感就把所有人糊弄了?她不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着急你的婚事?着急你的后代。我们整个家族的焦头烂额在她看来就是个笑话吧?”
钟明明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个小丑。而左文这个女人就得意洋洋地坐在台下看戏呢。
更过分的是,儿子知道实情之后。并没有告诉他们,而是选择站队,站在左文那边。
根本不需要儿子多说什么,只凭着这一句只是没有安全感,她就听出了浓浓的袒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