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和他师父樊视德正坐在桌前,准备开餐。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口头憧憬明日的美好生活,弓臂迎来有史以来最辉煌的成就,光宗耀祖,万人敬仰。
山羊胡又恢复在酒楼里振臂高呼的亢奋状态,志得意满,摇动手上的折扇,少年见了想朝他脸上挥一拳。
少年从山庄出来,和王聪她们到山庄前的山坡上去等。少年和山庄里的情况给大家说明,各门派的人都没有伤亡,但饿得不行了。
山庄内飘来饭香和酒杯碰撞的声音。他们饭后两个时辰后武功尽失,到时候就是夕惕的女侠出场的时候了,这个时候,她们就原地修养,把伤养好,把精力养足。
钟瑜玟朝少年点点头,是进去的时候了。
几桶白蛇泡酒已经被弓臂弟子瓜分完,几个人坐在地上舔口舔嘴,像没吃饱的牲口,四处张望。
山羊胡和樊视德酒后坐在椅子上摩挲着肚子。
少年隐身在厅堂里,看着弓臂的弟子逐渐燥热,一个个脱了衣裳,在大堂里转来转去,像暴雨来临前马棚里的牲口,蹄子刨挖地上。
山羊胡也觉得这秋老虎太厉害,脱了外袍,他师父才看到众弟子都光着膀子。
他可不傻,秋老虎再厉害也是这样的,在房里也还要光膀子,这是秋天还是三伏天。
樊视德警惕地提一口气到拳头上,他发现自己浑身是劲,真气大涨。
一定是酒菜的问题!
他唤来伙房的弟子和买酒的弟子,挨个拷问,所有食材都是自己带来,唯独酒是在山腰上买的。
樊视德命令三名弟子立刻下山把酒家抓来,这酒有问题。
这时包括山羊胡在内的弟子都摸胸扰背,面红耳赤,两眼迷离,一个个像发情的猫。
“我们好像被人下了催情丹,师父。”山羊胡有经验,向他师父说出他的顾虑。
师父看到大堂角落里已经有人脱裤子在弄针线活或者钻木取火。
“不对,区区催情丹不会增长真气。”樊视德不赞成他的判断。
山羊胡运气,他体内真气汹涌,好像要冲出身体。
大堂里钻木取火的弟子越来越多,要是让外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山羊胡也快顶不住了,裤裆被撑开,像夹着一把伞在走路,他用折扇挡住那大伞。
但师父的伞撑得更高。
他向师父作揖,说:“师父,兄弟们都忍不住了,后院有夕惕的女弟子几十个,请师父成全。”
樊视德才想起各大门派妙龄少女不少,他说:“顾不得那么多了,叫他们提裤子进去。”
“师父先请!”山羊胡在急也没有忘记长幼有序,他希望师弟们也懂得这个道理。
樊视德带着弟子们冲向后院,有的人跑起来还不肯荒废手中的活。
他们来到后院,看到夕惕的弟子,个个口水掉一地,像大雨里屋檐滴下的水。
如狼似虎,眼里泛着绿光,盯着院中的女子。
剑舍的至殊见到了这些色魔,赶紧躲到至临身后,这些人的样子有点像她以前偷偷在房里看少年的春宫卷轴是的模样。
弟子们都等不及了,要扑上去,被山羊胡大骂:“没大没小!让师父先选!”
樊视德脱下外袍,走向至殊。
觉凡站到前面阻止他,“樊掌门,你现在已经是武林盟主,难道你要带头凌辱这些女子,要乱了江湖所有道义么?”
“觉凡老弟,怪不得我了,我们都被下了催情药,今天只能委屈各位女侠啦。”樊视德推开觉凡。
正好弟子来报,说山腰上的酒肆已经没有人,老板和小二都不见踪影。
“区区催情药,大家不要怕,这里有这么多女子,还不够我们弓臂的兄弟们享用吗?”山羊胡没等师父开口就说。
“各位女侠,你们最好配合,免得少皮肉之苦,我们弓臂的弟子一定会怜香惜玉的。”樊视德笑道,嘴角含春,眼睛直勾勾盯着至殊。
至临和陈观看住这是喝了白蛇泡酒。
“小心,这是白蛇泡酒。”至临小声说。
“是的,一点不差。”陈观附和。
陈观的朋友问:“你们两个就这么肯定?那是什么药?”
至临和陈观不回答,至殊替他们说:“他们一个会配制,一个尝过。”
“那赶紧给他们解药,不然女侠们是抗拒不了这些畜生。”陈观的朋友说。
“无解,这药只能和女人同房才能解,两个时辰内找不到女人同房就会真气散尽。”至临说。
“你是会配的那个还是尝过的那个人?”陈观的朋友问。
至临说:“我是会配制药酒的那个人。现今应该只有我会配才是,教我的师叔已经掉下山崖死了。”
陈观的朋友望着陈观,鄙夷地说:“那你就是尝过的那个人咯?”
陈观两腮变红,耳根发烫,埋下头说:“过去的事休提了,这都是他们剑舍搞的鬼,谁知道今天的药是不是他们下的。你没听到现在就至临会配制吗?”
至殊也望着至临:“师兄,真是你的计谋?”
陈观也附和:“昨天来寻不到你,觉凡说你和那山羊胡拿折扇的弓臂弟子不知跑哪去了。”
至临摊手:“真不是我,我昨天是在酒肆遇到他,喝两杯他就走了。”
陈观问:“那药从哪来?只有你会配啊。”
至临也想不通,“我怎么知道,我很久没碰那歪门邪道的东西了。”
“兴许是你们剑舍还有存货。”陈观说,你们剑舍总是不缺这样的人。
樊视德脱了衣服,光着膀子,要扑向至殊。
王太冲跑过来挡在中间,“盟主自重啊。”
樊视德一拳打飞王太冲,振臂大喊:“徒儿们上!”
至临觉凡和陈观还有陈观的朋友把至殊围在中间,捏紧拳头,要捍卫她的童贞。
至殊慌神,以前在房里看春宫图对这种事的幻想也不少这样的,今天要被一个老头......
夕惕的女侠们都抱成一团,大哭大喊,要是畜生们敢过来,姐妹们就咬舌自尽。
至殊听到了也威胁樊视德说她要咬舌自尽。
樊视德淫笑说:“死了也可以用!”
说完他跳飞,要扑来了,至殊闭眼大喊救命。
樊视德跳扑到空中似乎撞到什么东西,摔到地上,屁股重重坐在地上,裤裆里的大伞,撑得比他胸口还高。
至殊听到噗的一声,睁眼看,樊视德背后是一堵火墙。
这是少年在暗中运气出招。
离手剑练到第九层和山巅为泽一样可以画地为牢。
离手剑的离,到第六层后指的就不是脱离的意思,而是八卦中的离卦,离主火,可以凭空化出火,和山巅为泽的冰墙同出一理。这些都是在钟瑜玟的指点下练成的。
火墙越来越明显,赤红得像是烧红的铁块。
山羊胡运转体内暴涨的真气,对着火墙冲出两拳,火墙把拳力反弹,打在他身上,他被弹飞,砸在院子里长廊上。
“上!”樊视德欲望难解,下令破墙。
弓臂的弟子运气出拳,大大小小的拳头都打在火墙上。
因为白蛇泡酒的药效,大伙身上真气暴涨,一拳把火墙打得摇晃。
少年在暗中运气抵挡,咬牙使劲,这一招使得还不是很熟练,火墙要碎了。
少年灵机一动,运用金钟真气功法和离手剑相结合,在火墙后再化出一个堵弧形的火墙。
火墙由红逐渐变成金色,把整个院子环抱在其中。
而外面的火墙在弓臂的合力一击中碎裂,瞬间把承受到的力量反弹出去,
把弓臂的人冲翻在地,强大力量撞倒弓臂的弟子后,又冲撞向院墙,一面院墙被掀倒,它背后的几堵墙都被冲倒。整个山庄被撞出一堵墙般大小的缺口。
院里各门派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可以肯定的事,有人来帮他们了。
看着眼前的弓臂弟子,很多人被震得当场毙命,有的七窍流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樊视德和山羊胡也弯腰吐血,就顺势坐下运气疗伤,但体内的真气还是涌动翻滚,裆下的铁棒还是倔强地高举革命的旗帜。
身材才是革命的本钱,向努力调稳真气。
幸存的弓臂弟子都就地盘腿而坐,闭目运气。
他们的铁棒也还依依不饶地耸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