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楚玄冥,每天都戴在身上,还嫌少,说弄脏了他的银钱就没有放东西的地方了。
她可去他的吧!
她觉得就是楚玄冥想要瞅着她不会刺绣笑话她!
每日戴在身上让外人看尽笑话。
比如,京兆尹和文昌侯就知道她不会刺绣,楚王身上的鸭子是出自她手了。
简直欺人太甚!
她的名声啊!
不过,她觉得墨宝不是这样的人,墨宝肯定不是想看她笑话,大概率就是跟风,觉得楚玄冥和团子有的,他也要有。
所以,沉落试图说服墨宝,“宝贝,要不娘亲让胡嬷嬷给你绣荷包,好不好?”
楚墨焓坚持地摇头,“我只想要母妃绣的。”
“为什么?”沉落瞪大眼睛。
这么丑的东西就是别人送给她她都不要!
这一个两个的还争着往自己身上戴上了是怎么回事?
楚墨焓眨巴着漂亮的眼睛,“因为母妃绣的鸭子很可爱呀!”
沉落咬唇,“这是鸳鸯!”
“都是两个翅膀,鸭子也好,鸳鸯也罢,何必在意叫什么呢?自然是母妃绣得像什么就叫什么了!略略略”墨宝调皮地朝沉落做了一个鬼脸,跑开了。
沉落哭笑不得,抬头又瞪了一眼楚玄冥。
楚玄冥正在喝茶,“本王没开口,又不是本王说的。”
“是你儿子说的!大笋生的小笋,损到家了是吧?”
无辜被骂的楚玄冥表示不是这样的。
楚玄冥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大笋能生出小笋,那是因为还有一株母笋。”
“?”沉落惊呆地看着他。
楚玄冥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她能领悟几分。
沉落的目光逐渐从震惊、疑惑、再到最后趋于平静,所有的情绪都被楚玄冥看在眼里。
楚玄冥不由得手指微紧,心中带着一丝期待。
停留半晌后,沉落开口,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你干嘛骂你自己?”
呃。
楚玄冥语塞,心中带着一丝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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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府
沉缘去看了一眼沉抒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卧床静养。
这一次伤筋动骨,不知道要躺上多久。
老夫人和沉红坐在房间里,还有沉姿和沉淑芸,一大群人围着他,商量着后续计划。
有了这一遭,沉缘和沉抒的仕途算是彻底没了,形同废人,现在他们只能将希望寄养在沉姿和沉淑芸头上。
沉红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为官的可能性根本不高,只能等沉姿高嫁,然后再跟婆家求个官职混着。
所以,老夫人头疼死了。
现在想要沉姿和沉淑芸高嫁的可能几乎没有,除非用些非常手段。
沉老夫人忍不住又开始骂:“沉继也是,他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都不知道给自己的后辈谋个前途,如果他稍微有用一点,我们又何至于陷入这般难堪的境地?”
骂了一句似乎还不够,她又继续道:“他自己倒好,娶了郡主,后半辈子享福了,不管我们一家人了。当初但凡是能提点一点抒儿,抒儿也不能中了别人的计去干那种自毁前程的湖涂事啊,说来说去,都是沉继一家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