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颖妃已经开始动手了,我们不能再等了。”沈恋初回来之后沉默了很久,似乎还沉浸在小烛儿的死,就在商陆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一下沈恋初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了。
商陆站在原地微微一愣,她的瞳孔有些颤抖,她等这一天实在是太久了。但是沈恋初突然对她说的这句话,让她有些没有明白。
“小姐,柔妃开始什么行动了?”
沈恋初看着商陆的眼神有些涣散,觉得头有些重,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臂,让自己清醒一些。
“我从柳空青和小烛儿的口中得知的信息,然后两者加起来觉得这件事情不想表面上的那么简单。而且商陆,你不觉得此次的瘟疫过于怪异吗?之前都没有兆头。”
商陆插着手,疑惑的看着沈恋初:“没有兆头?你是说这瘟疫是突然来的?可是怎么会突然的开始大面积的传染?”
沈恋初摇了摇头,她只知道颖妃找到了柳空青求药,之后便在皇宫中开始流行瘟疫。
“商陆,你说姒雪儿是不是只是颖妃的一个实验品?”
商陆皱了皱眉头,她知道的事情和沈恋初差不多,都是沈恋初回来之后与她分享的。她摇了摇头。
“不像是,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姒雪儿的死装,但是宫中的人毕竟说她是暴毙而亡,不像有染上瘟疫的痕迹。”
沈恋初点了点头,自己这个想法确实过于牵强了。
“并且宫中传染瘟疫对颖妃有什么好处?她到底想要还谁?或是想要得到什么?”商陆的神色有些凝重,这次的瘟疫确实蹊跷,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出了问题。
“要想知道这幕后的指使是谁,那就得看看整件事情谁受益最多。”商陆抬眼看着沈恋初淡淡的道。
沈恋初抿了抿嘴,一张精致的小脸蛋儿却有一些苍白:“就怕是这幕后主使根本还没有浮出水面,让我们无可下手。”
“不管怎样,颖妃已经朝我们下过手了,虽然没有如愿以偿,但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恋初深深地皱着眉头,她望着商陆曾经递给她的记录着苏鹤山罪行的账簿变得沉默,只是下一瞬间,她眼前突然一黑,往后倒了下去。
“皇上。臣倒是觉得此事苏鹤山甚是可疑。”芙业承坐在御书房中,房间中底冷的气压已经持续了整个下午了。
司徒诏安没有说话,而是转过头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此事不管是陈赤先提出来还是怎样,从现在的局势来看,整个利益还是倾斜于苏鹤山的。并且着场瘟疫就像是一次预谋一样,突然爆发,就连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找不到病原。”
司徒诏安黑着脸没有说话,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一样,坐在旁边的另一个大臣缓缓开口:“臣赞成芙大人的说法,现在苏鹤山一党都提出天灾说,硬是将这件事强加到皇上独宠雪妃身上,后宫缺少后妃身上。且个个都推荐颖妃。这,他们心中的那把算盘,这不是很是清楚了吗?”
那位大臣说起来的时候整个神色充满了嫌弃与不愿与苏鹤山一党同流合污。
司徒诏安只是微微颔首,但他却没有完全赞同。
“苏鹤山确实可疑,但以瘟疫来引出此事,未免太过于大费周章。以他的个性应该还不至于此。朕怀疑这个幕后主使还没有这么容易的浮出水面。”
芙业承从御书房出来之后便接到消息说沈恋初突然晕倒了,当他急忙回到府上的时候,只见沈恋初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那双原本灵动的桃花此时也变得有些无神。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儿?”芙业承连忙上前问道。
只见大夫摇了摇头,深深的谈了一口气:“大人,小的无能。治不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