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骨膏还是很有用的,云动贴上过了一个时辰就顿感舒适,现在他自己走在讲武堂一层的广场上。
稍微活动活动,有助于好的快啊。
“嘿”“哈”“乎”
云动听见有人声,这么晚了是谁?云动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嗯?文天,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啊。”云动看见文天光着膀子,在一遍遍的挥拳,小小的身上肌肉已初具规模,天蟒眼夜光下,那汗水迪迪清晰,看得出文天已经练了好久。”“哈哈,是云动啊,怎么样,你好点了吧?”
“嗯,谢谢你的膏药,你在练拳?”云动疑惑回说。
“我在锻炼啊,这是我们村子武师教我的简单招式。”文天憨厚一笑。
“可我们不是今天修习不是已经结束了啊,你为什么还练啊?”云动不解。
“这个……阿娘说,人只有付出更多的努力才有收获……”
“我知道我资质不是很好,可是我想多练的话能稍微弥补弥补吧。”文天挠了了头,爽朗的说道。
“这样啊,那……”
云动和文天聊了起来,对于文天也了解很多。
文天为什么被人认为有资质?因为他八岁时杀死了一个坏人!八岁?杀人?
“他要对我阿娘……我拿起把刀就扔过去了。”
文天自幼丧父。
“阿娘说阿爹是在我快出生的时候,去山里捕猎被野兽咬伤的的,回来没过多久就去世了……阿爹去山里带回来的兽皮,成了请产婆的红金……”
……
从这晚以后,文天不再是一个人练了,还有云动!当然,可怜的欲哭无泪的小白也被云动胁迫了。
很多年以后,文天问云动问什么?
“我也不知道?因为你是我兄弟吧?哈哈?”
“滚!那时候你刚认识我不久啊!”
“因为我觉得你会是我兄弟!师傅说过,你觉得能值得相交的人就要对他好!”
“就这个?”
“嗯……是不是有点假啊,啊哈哈”
七天过后。
“哈哈哈,不错不错,你们没把我击倒啊……”这……不错。是从哪里来的!!
……
……
这里是讲武堂二层,云动他们早练后,就通过一层的传送阵来到这里。
人都有在夜里漆黑一片,香香正睡着,醒来被那得瑟的阳光刺得眼生疼的讨厌经历,云动此刻就是这种感觉。
刚走出幽暗的传送阵走廊,还没适应过来呢,眼睛就被,不,全身就笼罩在无比明亮之中。
眼晃得发麻,云动大口吸了口气想舒缓一下——接之而来的,那种劳累一天过后,脱光了泡在温泉里,懒洋洋的舒适感就钻进了云动身体,更有几丝凉爽透过喉咙跑进五脏六腑,空气分外清新,还有种说不出的新鲜感在其中!
云动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嗯…啊。哈哈。舒服”|
眨巴眨巴眼,缓缓睁开,看看前面,咦,前面啥也没有…
“好高啊”不知谁喊了一句,云动撇了撇头,周围打量了下……
哦,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从一座山峰半山腰里面的洞里出来的。
此刻云动他们十八个弟子,连同带领他们的月浩师兄,全部站在一块凹凸出的巨大岩石上!
俯望过去,一座诺大的森林就卧躺在他们眼底,高矮粗细、各有特色不一的各类树木不知屹立在这里多久,紧紧靠着甚至都交杂一起!
难道衣老的“修战课”就在这里上?在那里啊?
云动又朝前方远远看去,一座斜插入云端的高峰,挡住他远望的视线,顺着高峰又细细看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一道白线从高峰上方劈挂而下,那水流的激荡冲打声,似乎就在耳边回响!
。
“行了吧,看够了没,看够了就走,你们要在半个时辰之内要赶那瀑布下方,衣老在那里等着你们呢!”
“快走快走。对了,你们一定跟紧我啊,要是跟丢了今天你们就呆在这里吧,这里景色这么好,野兽很温顺的,就当给你们放假一天了,哈哈。”月浩师兄得瑟的哈哈大笑几声,便转身往山下走去。
他说是走也不对,因为他每一步都是迈出一丈多,极富规律,跨步如此之大却异于常人,但你却又没觉得丝毫不妥,好像他平时就是这样走道一般。
可是这却苦了云动他们一行人了,早晨刚刚跑完早练啊!照现在看来,只有跑才能跟上他的“走”。
云动刚才粗略估计了下,如果直线穿过森林到达瀑布那里,应该二十里左右!又看了看师兄带队的步速,相当于这半个时辰我们都必须快跑才行!
忍着一身疲惫,云动喊着文天一起跑了下去,文天也是咬了咬牙,强提起力气跟上!
跑着的一路上,天上披着五颜六色羽衣的飞鸟,在天上自由自在翱翔着,形态不一,脆亮的鸣叫声阵阵,欢畅无比!有些大胆的,偶尔还划一个弧线从云动眼前蹭过,玩一个三百六十度转体。
还有虎狼豺豹的叫嚣、嘶吼声,似是在向他们警戒“这是我们的地盘!滚开!”
云动他们可没心情管这些,看着前面月浩师兄丝毫没有减缓的样子,甚至还有变快的趋势,一个个皆是大汗淋漓在后面跑着。
半个时辰过后,“哗啦啦”的水流冲击,声声入报春的喜鹊。
“终于到了”“天啊,累死了!”“以前跑也没这么累啊!”文天冲着云动憨厚的笑了笑,汗水早就打湿了他的衣裳。
这里所有的岩石上面都有些坑坑洼洼,飞瀑激荡,声震云霄,一个看不出深浅的水潭,那承接着瀑水的水潭就离云动正前方不远,也不知道这水潭的水流向哪里。
云动他们可没有心情管这些,他们刚来到水潭前方,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落瀑冲击的下点,一个白色人影稳稳的盘卧在水谭上,任瀑水从高空坠落下来、数千万斤的水流冲击重力,激刷着身体!那人影看上去还悠然自得。
这人影自是此次教修的“衣老”
衣老缓缓睁开双眼,看了看眼前众弟子,淡淡一笑。他缓缓站起身来,一手捋着长长的胡须,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又将他那个黄色酒葫芦掏了出来,就那么迎着众弟子眼中的无限吃惊。
衣老一边喝着,一边在水面上走着,这不近的距离,在衣老三步两步中,衣老就站在了云动他们面前。
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