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山医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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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山村的整个村子里的房屋建筑都是依照着坟包地这座山丘的地形而建造的。

乌山村的村子范围却远远不止是这处坟包地这般大小。

若是站在坟包地的山丘顶就能看见远方有一条洁白的水泥大马路一直延伸到了坟包地这座山丘脚,一直拉通了这方圆十里八村的各个村子。

乌山村的最远范围就是在远方,在这条可以通往集市上的一处大拐弯处有一座水泥房屋,乌山村的医务所,也是这十里八村为数不多的医务所。

正值大下午,本应该是关门午休的乌山医务此刻却是大开着门。

乌山医务所的客厅内此刻正围坐着一伙人,三个大人一个小孩。

“马大夫,我儿子这根手指是真的没有办法接上了吗?”

客厅内,有一个中年男人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座在对面一把摇椅上的另一个看起来比他自己的年龄要大一些的中年男人一脸凝重的问了一声。

被称作马医生的中年男人并没有立马就回答他,只是仰躺在摇椅子上不时喝着手中茶杯中的茶水,好似很悠闲的样子。

轻轻开口回道:“想什么呢,都断这么多天了,伤口都早就结巴了,怎么接。”

“不过说起来我也是挺好奇的,你家娃子这手指头但是怎么被切掉了,或者说是被什么东西给切掉了,不仅是伤口是那么平滑,就连切断的骨头都是整整齐齐,我简直是想象不出来那个狗杂种有那么大的力气。”

笑了笑继续着说道:

“别说他了,我觉得除非是那种集市上卖猪肉的壮汉提着那种剔骨大砍刀,像砍排骨那样一刀子下去,才有可能达到那天你家娃子手指断了的那个效果。”

中年男人说着说着就从躺摇椅上坐直了身体,目光看向了坐在沙发上那个看起来年纪比自己要小一些的男人身旁坐着的那个小孩,有些在询问他意思的意味。

李林紧挨着坐在了自己父亲的身旁,眼见这个乌山村的医生话说完后就将目光看向了自己,一时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样说话。

他一旁坐着的一个看起来有些肥胖的妇人看明白了自己儿子脸上的不自然,就抢了他一步面朝着身前摇椅上的中年男人故作生气的骂了一声。

“鬼知道那个狗杂种是怎样做到的,马大哥你还是说说我家这娃子这几天的医药费是多少吧,我们今天就是来吧药钱给结了。”

这个被称为马大哥的人,眼见这个中年妇人替了这个小孩回话了自己,心中也是清楚她应该是不想自己再多问他家孩子这件事。

随即他也没再多想,眼神从这个中年妇人的身上向一旁扫视而过三人,和他们三个人的目光都一一对视过了一遍。

随即就准备报出心中几天前就准备好的医药费数字时,却听见客厅外的医务所门面里传来了一阵缓慢整齐的脚步声。

中年男人准备说出口的瞬间就被这从外传来的脚步声给堵在了喉咙。

视线瞬间就转而看着客厅门口处,同一时间朝着客厅门口处看过去的还有坐在中年男人对面沙发上的一家三口。

在四人疑惑中略带好奇的目光之中,只见这客厅门口外缓缓走进来了一道瘦小的身影。

少年步子迈的缓慢,他一出现在客厅之中,出现在这客厅中坐着的四人的目光中,瞬间就使其中三个人的眼睛瞪大,

尤其是坐在沙发上那个挨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中年妇女,坐在他们两个中间的那个一只手掌上缠着绷带的一个少年。

在看见了走进客厅内这个少年的样貌之后,双眼瞬间瞪大如铜铃,随即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大恐怖一般,身体控制不住的颤动了起来。

“狗杂种!”

李林身旁的坐着的那个有些肥硕的中年妇人率先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随即朝着身前就是一声怒吼。

从乌山医务所的门面走进客厅的杨痕夕在看见了客厅中坐着的那三个人时,尤其是在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少年和一旁的一个中年妇人时,也是显然的惊了一惊,只是并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

迈动的步子明显停了一停,只不过随即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从容。

“狗杂种,你竟然还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有没有说过要是我在看见你我会打死你。”

妇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往一旁走了走,挡在了李林的身前,双眼直视站在客厅门口处的这个衣着满是补丁的少年郎,那恶毒的眼神就像是要将身前的这个少年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只不过杨痕夕并没有去在意和理会她看过来的这眼神,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直接就是无视了她,将目光移到了另一边一个坐在摇椅上喝着茶的中年男人身上。

开口道:“马医生,我要买一些防止中暑的口服液。”

妇人眼见这个少年居然无视自己,怒气瞬间就更上一层楼了,尤其是看着他这一脸云澹风轻的样子,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狗杂种,老娘今天就要把你打死在这里。”

妇人冲着身前又是一声尖锐的怒吼,随即就伸出了爪子就准备上前。

沙发上坐着的中年男人在看见妇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动手的这个举动,随即也是有些坐不住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出手拉住了妇人。

“李明你拉我干什么,没看见弄断你儿子的凶手就站在面前啊,你他妈不动手揍他就算了,怎么的,难不成还不准我动手?你给老娘放开!”

妇人眼见自己被中年男人伸手抓住,怒气就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只是对于妇人突然起来的就是对自己的吼声,这个中年男人并没有生气和发怒,反而是放开了抓着妇人的手,转而轻轻的拍了拍她肥宽的后背,带着些许严肃的开口说道:

“你坐下,让我来动手!”

话说完就转过了身子正对着眼前这个站在客厅门口处的瘦小少年,脖子上微微暴起几条青筋,一副随时都准备上前动手的样子。

站在一旁的妇人显然是没有想到中年男人会这样说,脸上的惊讶都还没有来得及完全表现出来的时候。

耳边就传来了一道冷冰冰的说话声。

“马医生,我说我要买药”

很显然,杨痕夕不仅是将这个站在客厅内一双恶毒的眼睛狠狠盯着自己的妇人给无视了,同样也是无视了身前站着的这个好似随时都会像自己冲过来的中年男人。

他这一句话无视了两个因为他而从座位上站起来的两人,显然是有些犯了众怒。

“狗杂种!”

中年男人扭头朝着身后坐在沙发上的少年看了一眼,随后将目光转向了门口处这个少年的身上,目光如炬,仅仅脱口而出三个字。

随即就准备向着身前这个少年扑过去,这客厅内的另一个中年男人对客厅中即将要发生的打架好像是无动于衷,将手里茶杯中的茶水一口饮尽之后,就仰躺在了摇椅上,偏着头,双眼看着客厅门口处,一句话没说,俨然是一副准备看热闹的样子。

“狗杂种!”

这个被妇人称之为李明的中年男人口中又冒出了这三个字,只不过这次不同于上次,这次狗杂种这三个字吼的很大声。

刚才那声只是他在试探这乌山医务所主人的态度,眼见他好像不准备管这件事,李明也是准备动手了。

就像刚才他妻子说的,眼前这个突然出现在乌山村医务所的少年可是让自己儿子断指的凶手,自己作为一个父亲,是不可能不动怒和不有点作为的。

“李明,给老娘打死这个狗杂种,把他双腿打断来跪在我们的面前道歉!”

妇人心有所感一般的敏锐的察觉到了中年男人即将要动手了,也是又咆孝了一声,还故意将身子往一旁靠了靠,将坐在沙发上自己的儿子视线露了出来,想让他看看这个狗杂种是如何被他自己的老爹暴走的。

她的想法很美好,只不过杨痕夕却是没能让他如愿,这客厅门口处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直接是让坐在这客厅内的两男一女一少年惊掉了下巴。

只见在一瞬间,这个叫李明的中年男人握紧拳头如离弦之箭一般瞬间两大步就冲到了少年的跟前,双拳瞬间化为了双爪,直指着杨痕夕的咽喉处而去。

李明以为他动手的很突然也很快,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只不过他万万是没有想到的是,杨痕夕的反应更快。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杨痕夕瞬间向后退了两步,躲过了男人这抓来的双爪子。

然后就在四人四双无比震惊的目光中,这空间中突然有一点鲜红的光芒一闪而过,杨痕夕的手中不知何时就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小短剑。

只见躲过了男人这一击后的杨痕夕退到了客厅门外一点的地方,右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小短剑勐的就朝着右侧的门框处砸了过去,随即在四人无比震撼的目光下,杨痕夕紧握在手中的那把黑色小短剑的剑刃竟然全部没入了这水泥墙体。

在四人无比震撼的表情下,随之传来杨痕夕冷冰冰的言语。

:“再骂我一句狗杂种我这把剑就不会是插在这水泥墙里,而是插进你们的心脏。”

这本应该是一句能让妇人和中年男人都无比气愤的一句话,可现在听来却是让他们两个瞬间都有着没有了脾气。

那可是钢筋水泥墙啊,随手一砸就可以将手中的一把看起来还有些锈迹斑斑的小短剑的剑刃给齐齐抹去水泥墙体中。

这……这是一个少年该有的力量?还是一个如此瘦小的少年,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甚至是闻所未闻!别说是一个少年,恐怕就是一个成年人恐怕也做不到吧。

只是任凭他们是怎么样都不会想得到,并不是这个少年拥有着神力,而是他手中握着的这把小短剑太过于锋利,可称破万物的锋利。

“马医生,我说我要买避暑的口服液,我需要再说一次吗?”

杨痕夕随手又将原本被他砸入墙体中的那把黑色的小短剑扯了出来,在门框一侧的墙体上留下了一个很是整齐的洞,他的这个动作自然又是震惊了包括这乌山村医务所的主人在内的四人。

杨痕夕右手持着黑色的小短剑向前一步迈出,与他是对立而站的李明就是一步后退。

这个中年男人,李林的父亲,他也害怕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用感觉杨痕夕看向自己的一双眼睛是血红色的。

这客厅内就此安静了下来,一旁的妇人也是张大着嘴巴却没能从中说出一句话来,杨痕夕刚才将剑随手插入水泥墙的那个举动和现在他这幅冰冷的表情和眼神下镇住了在场四人。

于众目睽睽之下,杨痕夕走到了客厅的木桌旁,随即顺手就将右手中握住的黑色小短剑朝着木桌上砸去。

这木桌又被他手中的这把黑色的小短剑给穿通,在他们四个人的眼中,整套动作下来就彷佛和切豆腐似的容易。

所有人都被这少年的动作给惊到了,尤其是从始至终一直都是座在沙发上的李林,此时又见到了杨痕夕,又见到了他拿着这把黑色的小短剑,心中的恐惧一下子就被调了起来,并且逐渐控制不住。

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天在校门口他就是用着这把黑色的小短剑,一剑高高举起随即就切掉了自己中指头这一幕。

李林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毫无疑问,杨痕夕已经是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他的心魔。

在这安静到只剩下一道道倒吸凉气的呼吸声中,杨痕夕将背上背着的一个粗布包裹取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小点,从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从黑色的塑料口袋中又小心翼翼的摸出了几张钞票放在桌子上。

眼光看向了一旁已经是从原来的躺在木椅上变成了坐着的中年男人开口道“钱我给你放这里了,药我着急要,麻烦你快点给我。”

杨痕夕一边说,一边又将打开的包裹给小心翼翼的包好,重新捆绑在了背上。

眼见这客厅中站着的人还是站着,坐着的人还是坐着,并没有因为自己刚才说的话而传出一点响动。

杨痕夕随即伸手拔出了刚才插穿木桌的那把黑色小短剑,又将目光转到了那个坐在摇椅上的中年男人身上,这次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他这一句话没说,却彷佛显得更加的恐怖。

有那么一瞬间,包括这个中年妇人在内的三个中年大人都出现了一种错觉,好像面对的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相同年纪的大人,而且是一个狠角色。

“马医生,我记得从前我爷爷奶奶生病,要吃药,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感冒药我也没钱,但是我就是看着我爷爷奶奶难受我就难受,难受的无比心痛,我没钱给他们买药看病,我就只能来这里求你。”

“我很记得那天,那天是下着大暴雨,我来求你,我还没有机会进入现在所在的这处客厅里你就将我赶了出去,我就只能跪在水泥马路上,跪在冰冷的暴雨中,那次我八岁!”

“我说这些话没有什么意思,我不怪你,我也从来都没有怪过谁,我只怪自己穷,得了穷病。”

“只是我现在想说的是,我今天是拿着钱来找你买药的,钱我已经给你放在了桌子上,要是你觉得我给的钱不够你可以和我说,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你都还没有去给我抓药。”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愿意给我,或者说是给他们口中的狗杂种抓药,当然你现在的不行动要是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那我杨痕夕也是无话可说。”

“我现在就想要你回答我一声,为什么不给我抓药!”

话说完,杨痕夕一双眼睛紧盯着这个被他称之为马医生的中年男人,彷佛只要他回一句是的,他就会立马拿上刚才放在桌子上的钱转身就走。

可能是犹豫现在杨痕夕说话的语气莫名的有些激动的原因,这处原本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安静的客厅内,突然间又多出了一股紧张的气氛。

突然之间,紧张的气氛中响起了一声叹息。

:“哎!”

一声叹息吸引了包括杨痕夕在内的客厅内几人的目光。

这个被称之为马医生的中年男人从摇椅上站了起来,随即错开了杨痕夕的眼神,朝着客厅门口外的乌山医务所走了出去。

眼见其终于是有终于是有了行动,杨痕夕也是跟在了他的身后,脚步在走到客厅门口时却又停了下来。

扭头看了现在这客厅中还剩下的三人,澹澹开口说道:“我今天不想发火,所以请你们一定要小心,别惹我,我马上就会离去,别让我在临走之前还要带着一身的血腥味。”

“我今天在这里把话给你们讲清楚,也欢迎你们将我今天在这里说的话到处乱传。”

“我杨痕夕在两个月后会步入初中生活,没错,就是和你们两个的这个孩子,和村中大多数人的同龄孩子一样的步入集市上的那所中学。”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也谢谢帮我把现在说的话给我带出去。自己教好自己的孩子,以后外在初中要是很不幸的碰上了我,别来惹我,以前你们应该庆幸我是我,只不过这以后我就应该庆幸,我不再是我。”

说话间,杨痕夕随即又将右手中握着的一把黑色的小短剑顺手就往着身旁门框处的水泥墙上滑了滑,一条十分清晰的深深剑痕就出现在了这钢筋水泥墙体之上,很是刺眼。

随后就在客厅内两男一女目光的紧紧注视下走出了客厅,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客厅外,医务所的门面中,杨痕夕站在柜台前面看着中年男人背对着自己在柜台内排着的几个大药架上翻找着药物。

杨痕夕沉默着,耳边却传来了那个中年男人的说话声。

“小子,有些东西还是藏起来比较好,被别人知道多了,你可没有能留住的能力。”

中年男人的说话声听起来异常的沉稳,他现在是背对着少年,面对着身前的药柜,只不过只有鬼知道他在说出这句听起来是异常沉稳的话时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复杂,险些就有些绷不住。

听来,杨痕夕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双眼之中闪过了一丝精光。

马云见在自己说出这么一句话后身后久久没有传来回话声,随即又好像是鼓起勇气似的又背对着少年说了一句。

“小子,我对你手中拿着的那把黑色小短剑很感兴趣,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花大价钱给你购买。”

马云一边说,手上找药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小子,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据我听说你现在在村中可是树敌良多,你要是同意把你手中的这把剑卖给我,我答应你,我可以成为你在这村中的后台。”

马云说完,也随之从背对着少年转身成为了面对他,将一盒口服液扔在了少年身前的柜台上,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握在右手中的那把黑色的小短剑。

正准备再开口说话的时候,杨痕夕冷冰冰的声音却打断了他。

“我医生刚才叫我小子?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叫我狗杂种了。”

一句话说完,杨痕夕伸出左手将他扔在柜台上的一盒口服液拿在了眼前仔细的看了看,确定无误后才给收了起来。

“这……”

马云被杨痕夕刚才的这一声反问给咽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杨痕夕随即又是一反问。

“马医生刚才说我在这乌山村中惹到了人,要是把这把剑卖给你,你就可以成为我的靠山?”

这听来,马云瞬间就将眼神从他紧握的右手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心中突然有些期待,他以为少年这样问是准备同意了。

只不过他的这高兴还没有从心中表现出来在脸上之时,杨痕夕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他的脸色瞬间变的不自然。

只听杨痕夕又是一问,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的味道。

“马医生可以说说看在这个乌山村中谁不是我的敌人,谁没有惹过我,谁没有践踏过我,上到八十岁老人,下到三岁小孩谁没有侮辱过我。包括你!”

说完,杨痕夕突然又笑了,笑的有些轻蔑:“马医生认为我又怕过谁,在那这乌山村中,在坟包地那座山丘上,我杨痕夕能活到现在十二岁我又怕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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