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茯苓高昂着脖颈的样子,像一只美丽的白天鹅,谢安泽渐渐的有些看痴了。
他双眼微眯着,唇上蹂躏的动作也有些粗暴。
可能是因为两个人太长时间没有亲近了,所以谢安泽这次的吻味道就有些不一样,来势汹汹还带着些许情欲的味道。
夏茯苓很快就觉得呼吸不顺畅,连思考都不能好好思考了,只是跟着谢安泽的动作,大脑不受控制的一般转动。
这场亲吻里,夏茯苓也不自觉地投入其中,似乎是这种受到蛊惑一般的亲近,两个人两情相悦的亲吻带着的那种粉红色的味道,太诱惑人了。
夏茯苓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抬手环上谢安泽的脖子,感受着谢安泽柔软的唇瓣,如蜂蜜一般香甜。
谢安泽的唇瓣紧紧的压着她,轻轻的挪动,强劲有力的双臂紧紧的箍着她,将她整个人按进怀里,再不能动弹,那种力道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嵌进身体里,而谢安泽顾忌到她的伤口,巧妙的使力,竟然还能避开她的伤口。
一开始这个吻只是清甜的溪流般让人陶醉,随着这个吻得加深,便像是陈年美酒般让两个人一方面平静满足,而另一方面却矛盾的被那强悍的冲击力席卷入贪婪的情欲之中,饥渴的只想要更多。
这种全然投入的感觉让夏茯苓整个心里都仿佛升起了甜蜜的泡泡,轻轻的不自觉地呻吟出来。
这一声轻微的呻吟,反倒是好像将空气都点燃了,谢安泽从夏茯苓的嘴上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我们好久没做了,你想不想?”
谢安泽语气沙哑。
夏茯苓听到他这话,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他竟然问的这么直白,虽然她现在也动情了,可毕竟害羞,脸色立刻就爆红了,抬头看向谢安泽,眼光里湿漉漉的,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而谢安泽也就真的这么做了,他猛地低头在夏茯苓的眼睛上轻啄了一口,然后将夏茯苓一把打横抱起来,就要往门外走。
这可把夏茯苓给吓坏了,连忙伸手捶打他的胸膛。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夏茯苓嘴里娇嗔着,双手不停的在谢安泽的胸膛上捶打,不过这点儿力气对于谢安泽而言,根本就不足挂齿,反倒是增加了一些小情绪,让他紧绷的肌肉更加青筋暴起。
谢安泽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低头轻声安慰她,“再忍忍,一会儿我们都会快乐的。”
夏茯苓听到他这露骨的话,心里羞得不行,于是急忙奋力挣扎,正是这挣扎让她承受不住的哎呀叫了一声,谢安泽听到她的痛叫连忙停止住开门的手,低头看过去,目光焦急,“怎么了?”
夏茯苓眼睛里面已经浮现出了泪花,虽然现在没感觉了,可刚才动作幅度太大,伤口还是被牵引了裂开了些许。
她低低的哀怨,“你放我下来,我要坐到椅子上去。”
谢安泽这个时候即使是一肚子的欲望,也都烟消云散了,连忙将夏茯苓放到椅子上面去,然后半蹲着身子去看她的伤口。
夏茯苓今天穿的是一件纱裙,非常的薄,不过从外表却依然看不出伤势如何来,谢安泽轻轻的将她的衣衫半褪,然后成功的看到了伤口的情况,没有出血也没有任何异常,大概只是刚才动作幅度太大,牵扯了一下而已。
谢安泽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没有裂开就好,他将衣服给夏茯苓穿好,然后轻轻的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安置在自己的腿上。
“是我不对。”
谢安泽有些愧疚,自己刚才太过于被欲望操纵,有些急色了些。
夏茯苓确实刚才是真心挣扎的,也不太想和他做那事儿,主要是自己伤势还没好,大夫也说了避免剧烈运动,再说他刚才那个举动,府里这么多人,就把自己抱出去,那不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自己做什么嘛,她还是害羞的很。
不过现在看到谢安泽满脸愧疚,表情也有些隐忍,她就有些心理不是滋味了,自己爱着的男人为了自己这么辛苦,她希望自己带给他全部的爱,所以心里就有些难受。
夏茯苓试探着碰了碰谢安泽的手臂,看到男人疑惑的目光看过来,她小声的说:“我现在伤口还没好,大夫说做不得那事儿,你若是真想,我可以帮你。”
谢安泽听了这话当场愣在原地,表情也有些惊讶,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显然是还没能消化她话中的意思。
夏茯苓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又觉得他可爱,于是凑到他耳朵边,小声的嘟囔了几句。
满意的看到谢安泽的表情瞬间就起了变化,脸色表情变幻莫测,最后紧紧的搂住她。
“我舍不得你这样做。”
他长长的一声喟叹,谢安泽和夏茯苓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中规中矩的,倒是没让她做过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正是因为谢安泽的心中,他是把她当做爱人宠爱的,那些水乳交融的事情是爱情的水到渠成就会产生欲望,可让夏茯苓做那些手段,在他的心里,是对她的亵渎和玷污。
所以,他从未提及过,虽然知道有这些事情,他虽然在夏茯苓之前没有过别的女人,可男人对这种事情是无师自通的,而且到了年纪宫中也会有人专门教习,他还是懂的。
夏茯苓知道谢安泽心中所想,因此心中更是滋味异常,这个男人爱自己的心她为何至今才知道,他爱自己护自己,不希望自己受一点儿委屈。
她紧紧的抱着谢安泽,依偎在他的怀里,对于她而言,这种相互依偎的感觉就是最好的纾解欲望的方法了,她抬起头看着谢安泽,嘴角含笑,“我知道,在你这我从来都不委屈,你给我的爱我都知道。”
谢安泽看着她言笑晏晏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下去。
这个女人啊,总能勾的他欲罢不能,谢安泽在心中叹气,可嘴上和手上却是都不得闲,不过还是巧妙的避开了夏茯苓的伤口,他不愿让她再疼。
一点儿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