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王在一旁突然放声大笑,
"?墨姐姐厉害,一阵见血,斩刀啊,你那妹妹糊涂百年,难道你也糊涂了不成?
当年你是怎么被魔族人对待的,你的妹妹这些年过的肯定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
所以啊,她可是一直都活得很冤屈呢。"
桃斩刀身立殿下,心内焦躁如焚,表面却依然淡淡然然。
"这是舍妹的选择,我没办法干涉,但现在她却不知道是被何人设计陷害了一番,这样的事我不能坐视不管。"
"哦——"
?墨娇滴滴又带着虚弱的声音拖的格外悠长,
她细长的手指间也夹上了一贯为她准备好的芓烟,
"所以,我儿才忘了自己最开始的任务,跑回来和你的母亲来对质了吗?"
"对不起,母亲,儿子知道自己要尽快抓那个人类女人回来给您,只是,舍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在这种时候没办法对她见死不救。"
"唯一——哎——"
?墨放下烟管,低下头捂住胸口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不是,母亲,我还有您,对不起,母亲,我一时间心急,忘了本分。"
"罢了,罢了,我儿的心意我自然知道。"
?墨重拿起烟管,一条瘸腿在长袍间时隐时现,
她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近桃斩刀,用银红色的烟管勾起低垂着头的桃斩刀,一双媚眼如丝:
"看在我儿为了妹妹如此心焦,竟失了往日那般沉静的份上,为母还是告诉你真相吧。"
"真相?"
"是,陷害你妹妹的人,其实就是魔族首领苏炳星。"
"怎么会?"
桃斩刀眼瞳里震动着。
"你所说的那个被魔族抓住的地妖兵并不是唯一一个落队的,还有另一个逃回来的地妖兵可是亲耳听到了他们的阴谋呢。"
"还有另一个逃回来的地妖兵?可为何一开始就没有与我讲明?"
"嗯——这是为母的想法,本想等着我儿你将那人类女子抓来后作为筹码换来你妹妹的清白,
但没想到我儿还没抓到人倒是先回来怀疑起我们来了,哎——"
"是啊,斩刀,你母亲可是为了你牺牲了太多,你以为她要那个人类女子仅仅是为了自己吗?"
暗王在一旁插话。
?墨弯着腰吸了一口烟对着桃斩刀俊秀的脸缓缓喷出一口紫色的烟雾,
"暗王,叫人把那个逃回来的地妖兵带上来让我儿好好听听他的妹妹是如何被陷害的。"
"好的,?墨姐姐。"
不多一会,一个体型异常庞大,手腕带着镣铐的杂种地妖兵,被两个体型正常的地妖兵带上了大殿,
"王上!女王大人!"
杂种地妖兵扑通一下跪倒在殿下。
"说说吧,你那天在光城边境外都遇见,听见了什么事?"
"是..."
桃斩刀在心跳逐渐失常的情况下听着杂种地妖兵的话:
"那天,我和邦格是最后撤离的一队,但邦格和我打赌,看谁有胆子在光城边境外睡一个晚上。
我胆子小,藏在山洞最里面,但邦格却觉得战役已经结束了,魔族的人绝对不会再返回这里,于是它就大咧咧的睡在山洞最外面。
所以当我被一阵挣扎吵闹声惊醒的时候,邦格已经被魔族的人捕获了,
我于是急忙在里面隐藏起了气息和身形才侥幸躲过一劫,但也因此听到了把一群魔族士兵支出洞外,剩下的两个管事的魔族人威胁邦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