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家英雄之中,都是为了藏宝图而来,所以皆是识时务者。虽然醉逍遥等人也觉得此般做法实在过分,但是如今藏宝图还未现世,多一事不如省一事,站在一旁并不答话。
欣无望着无动于衷的众人,不由得心想:“这和尚怎会想要嫣儿?”欣无还不知晓正道依然知晓欣嫣是本活秘籍,这便又想到任逍遥,“难不成是任逍遥有非分之想,欲要霸占嫣儿。”想到这里更是觉得万万不能将嫣儿交出去。
其时小杂、种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酒馆外,便见得酒馆外里里外外围着无数人,就在远处先停了下来,找准机会一步一步的靠近酒馆,就在其暗地爬到屋顶时,又听得馆内传来声音。
“和尚,嫣儿与藏宝图毫无关系,不知你要了嫣儿有何用?”说话之人正是欣无。
由于欣无实在与正道喊话,小杂、种也听得清清楚楚,原本正要下去与欣无对峙的他,听得嫣儿二字,顿时停了下来,又想:“那个和尚想要姑娘?难不成他想要姑娘授予他徽源刀法?”想到此处,觉得定是如此,又想到正道脾气古怪,任逍遥又变了人,要是欣嫣到了他们二人那里,哪还有活路。
此时又听得身后传来声音:“欣掌门不知其中缘由也不怪你,那就由老衲慢慢说来。”顿了顿,接着道,“欣掌门的闺女出了家门,与老衲徒儿无心,也就是任逍遥相遇,哪知你女儿见了老衲徒儿,便似丢了魂一般。”
正道此话明明白白,就算是粗鲁盲从之辈,自然也能意会到这中间的道理,而一般有识之士,虽转到了这些念头,却觉得事情绝非如此简单,只是心中隐隐感到:“早就听说欣无女儿貌美如花,可是以她换取藏宝图消失确实有些不大相称。”
欣无自然也知晓其中猫腻,他也知晓要是现在自己拒绝了正道,在场的所有人便会以此压迫自己,藏宝图是江湖之事,是天下大事,自己怎能以小家坏了大家。但是自己也不能答应正道,一时愁眉不展。
而小杂、种听得声音是从身后老远处传来,这才一惊,“原来那和尚武功如此高强,要是他再习得徽源刀法,天下还有何人能与他针锋相对。”小杂、种想到这里,也是庆幸,“幸得姑娘不在此处。”
就在小杂、种想要通过声音传来之处寻找正道之时,又听得馆内传来欣无的声音:“欣某不瞒诸位英雄,这件事正道和尚与任逍遥公子也有目共睹,只是你们二人走得早些,没有看到后面的事情。”
众人听得欣无此话,不由面面相觑,皆道:“在此之前还发生了什么?”而正道也问了此话,小杂、种也听出了声音传来之处发生了变化,而且是一南一北之处,又惊讶正道轻功之高。
欣无回道:“在诸位没有赶来之前,护国酒馆内还有他们。”众人皆是聚精会神,见他指向身后八怪,随后又道,“除了他们还有两人,其中一人大家都见过,此人名为小杂、种。”
“小杂、种!”众人听得此名先是皱眉,但是大家又想到他早在之前被越铭重伤,没想到还活着。
欣无接着道:“此人卑鄙无耻,竟然用小女要挟欣某交出易容术功法,无奈小女不懂功夫,我又不得将功法轻易交出,叫其为害江湖,只得无奈让他将小女挟走了。”
小杂、种听到欣无说道自己和母亲,但听得他丝毫不提母亲,似有意保护母亲,不由一怔,“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倒要看看你这谎言有何人相信。”
酒馆里所有人听得此言,半信半疑,而正道和任逍遥当时都在场,只听任逍遥在正道耳边轻声说道:“师傅,你我走得早,当真不知欣无此话孰真孰假。”
正道点头道:“为师看半分真半分假。”
任逍遥皱眉问道:“师傅此话怎讲?”
正道看向任逍遥说道:“徒儿可有注意那小施主看那姑娘的眼神?”任逍遥摇了摇头,正道笑道,“哈哈,也是徒儿专心对付小施主,不曾看见也不怪你。”
顿了顿,正道接着说道:“为师从中可以瞧出小施主万分喜爱那姑娘,时时刻刻都准备挺身保护她,习武之人最怕的就是动武之时分心。若不是他分了心,以他的徽源刀法,我们想要胜他也不容易。”
闻言,任逍遥似乎明白了,点头道:“师傅认为小公子会挟走欣嫣姑娘,保证她和徽源刀法的安全。”
正道笑而不语。
只听馆内一人一语嘈杂不堪。
这时只听马晟说道:“欣掌门空口无凭,叫我们如何相信,我想正道和尚也不会相信。”
这才落音,就听得八人异口同声道:“我们作证,确实是小杂、种将师父挟走了。”众人当然不知道八怪师父是谁,刘青衣接着道,“我们八人师父正是欣掌门闺女。”
小杂、种听到八怪竟然无中生有,心中不免怒火攻心,但又想到他们八人万分想要杀了他,也就觉得不足为怪。便依旧在屋顶静观其变。
就在众人半信半疑之时,又听得正道的声音:“且不论欣掌门此话真假,既然爱女被小施主夺了去,那藏宝图之事就难言了。”
众人听得正道就此不愿说出藏宝图的事情,不免心中一急,纷纷看向欣无。欣无见了也知晓他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而林婉儿也在心中暗道:“真不该放这信号弹,可是若是不放,却不知我与嫣儿身在何处了。”
欣无想了片刻,说道:“诸位不用着急,欣某知晓小杂、种些许信息,只要抓住了他,就知道小女身在何处,到那时正道和尚在于我们商讨也不迟。”
听得此话,小杂、种不禁觉得好笑,“众人只听欣无片面之前就相信了是我挟走了姑娘,若我此时出现岂不是恰好破了他的谎言,如此做来,不用我动手,便也能为母亲报了仇了。”想到这里心中也有了安慰若是自己杀了欣无,自然觉得对不起欣嫣,如今是其他人杀了他,也算是自己最好的办法了。
欣嫣和小杂、种都不在场,就连正道也不觉欣无此话为假,众人自然也不好强迫欣无,而此时最好的办法也是欣无所言的办法,马晟便问道:“不知小杂、种身在何处?”
就在这时只听馆外传来声音:“不用找了,我就在此处。”
众人闻声,皆是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一位少年缓步走了进来,待其走进酒馆之时便才看清他是小杂、种,随后都是手握兵器,随时出手相搏。
欣无瞧得小杂、种不由大吃一惊,而此时众人也见了小杂、种是一人进来,并无其他人,马晟笑道:“欣掌门这当如何解释。”
听得酒馆内气氛突变,正道的声音随之传来:“欣掌门理应好好解释一番。”
瞧着小杂、种,欣无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表面却依旧古井不波。而小杂、种也瞧着欣无待其如何答话。
就在众人觉得此事定是欣无不愿交出欣嫣而找的借口之时,却听他说道:“楚灵飞你还要暗藏到什么时候!何不如将你想做的,知道的在此时说出来,你挟走欣某小女为了作何?”欣无也不知自己为何说出此话,只到是一时心急,口不择言,一时也想到了馨儿最终告诉小杂、种的身份。
众人听得欣无称小杂、种楚灵飞皆是一惊,一旁一直不言不语的醉逍遥突然脸色一变,看着小杂。种,随后皱眉更加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
而小杂、种也是不知欣无会在此时说出与现在无关的事情,心想:“在场的人除了欣无、林婉儿和八怪,其他人都不曾见过母亲交给我的肚兜,我便死活不承认,便叫他加一个心急如焚血口喷人之罪。”
随后瞧着欣无,一脸茫然的样子道:“欣掌门口中的楚灵飞是何人?我却不曾见过他。”
此时八怪又道:“楚灵飞你休想狡辩,你怀中的肚兜便可证明你的身份!”
闻言,小杂、种大笑道:“什么肚兜?你们血口喷人却要有些依据。”说着瞧见刘青衣想要说出‘你退下衣服叫我们见了,就能知晓。’,还没等他说出口,小杂、种便将衣服全部退去,也不见肚兜一物。
见状,醉逍遥紧张的面孔也松了开来,却也看向了欣无,暗道:“他如何知晓楚灵飞一事?”
欣无见其全身没有肚兜此物,不由觉得惊讶,“肚兜是馨儿交给他最后一件物品,他为何没有放在身上?”却没有料到在此之前,小杂。种发生的一切。
此时就算欣无能言善辩,众人瞧见的就是真相,自己再怎么说也已然无事于补,就在这时,馆外又传来声音:“父亲!”欣无和小杂、种闻声,喊话之人正是欣嫣。
正道听得声音立即寻到了传来声音的地方,立即朝其赶去。
原是馆外之人不准欣嫣进去,欣嫣这才开口喊叫父亲,而正道也因为要四处变换位置,一时没有注意欣嫣到来。
馆内的小杂。种知晓正道就在酒馆外,欣嫣突然出现,定然会危险重重,来不及多想连忙冲出酒馆,大喊道:“姑娘小心!”此时正道,已然离她只有几丈之远,就算欣嫣懂得漫步微风,也逃不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