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整晚都在一起？”

秦正琛笑道：“是的，整晚都在一起。整晚都在家。这个你们可以去找我的未婚妻了解。至于具体干了什么，我想……我也不苏便细说。”

苏心月奇怪地看着秦正琛。他们整晚都在家？昨天晚上，她也差不多8点多的时候到的孔静诗的家，按了门铃没有人应。窗户里也没有点灯，应该是屋子里没有人。可是他竟然说他们在家？

“我们会寻问你的未婚妻孔小姐的。”姜定白说。

苏心月想了想，她不了解情况，还是别乱讲话了。等警察去问孔静诗，让她去证明比较好。

警察又问了一些情况，秦正琛和苏心月都很配合的回答了。并把与丁媗的过往都和他们说了一说。

第二日，秦正琛自主去了警察局。

“姜警官，我可以见见何新全吗？”秦正琛礼貌地说。

“何新全是丁媗案件的头号嫌疑人，恐怕暂时不能如你所愿。”姜定白委婉地说。

“何新全曾经也是我们陆行的员工，而且我还曾直接领导他办事。现在他出了事，我过来看看他。我只是想跟他说几句话，关于丁媗的。我不想让他误会我和丁媗有什么。”秦正琛坚持，“如果你们不放心，你们可以派警员在一旁守着。”

姜定白想了想，便说要去请示领导。最后吴队同意了，让他们见一面，就在审讯室。他们可以透过双面镜观察何新全的反应。

那何新全一夜过去，就像变了个人。神情萎顿，阴郁悲伤。

他一见着坐在审讯桌那一边的秦正琛，精神立刻抖擞了一下，面皮紧绷，眼神狠厉起来。

他走到桌前，忽地往前一扑，激动地指责：“是你，是你害死了丁媗！是你害死了她……”

秦正琛惊地向后靠了靠。

跟来的警员忙按住何新全，喝道：“冷静！”

何新全愤怒地盯着秦正琛，向后倒坐在了坐椅上。

秦正琛拉了拉西装，调整了一下坐姿，说：“新全，你先冷静，听我说……”

“如果不是因为你，她怎么会死在这里？！”何新全咬牙说。

秦正琛一抬眼皮：“那要问你了。”

他的眸色生出一丝冷冽，直直地盯着何新全。

“我没有杀她！人不是我杀的！”何新全瞪着眼睛说。

秦正琛盯了他一会，移了目光，说：“我不是来跟你讨论，她是被谁谋害的。这是警察的事。我过来，是想跟你说清楚，我和丁媗的事。”

“有什么好说的。你根本就不在乎。”

“对于丁媗的不幸，我深表同情。”秦正琛作出一副遗憾的样貌，续道：“其实我一直都有劝丁媗，让她回老家去，别待在这里虚耗她的大好光阴。”

“难道不是你给了她希望？”何新全目中凝着憎恨的光芒。

秦正琛摇头说：“我从来都没有给过她任何的暗示。我曾劝过她很多次，让她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好话歹话我都说遍了，她就是执意不肯。”

何新全冷冷地哼了一声。

“后来没有办法，我都拿苏心月来迷惑她了。”秦正琛说，“这事，你来上海的时候，应该也听说了吧。”

何新全神色微动。他确实听说了一些，好像苏心月还怀孕了。难道他是用这种办法逼丁媗离开？难道秦正琛真的没有勾引丁媗？

“我都用那种苏法来拒绝丁媗了，可是她就是执迷不悟。”秦正琛无可奈何地说，“我真的，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新全，你知道吗，知道我的难处吗？”

何新全望着他，没有开口。不过，他看秦正琛的眼神明显和顺了。

“新全啊，你跟过我。你知道我的为人，也知道我对你嫂子静诗的感情。静诗是我深爱的女人，我怎么会去伤害她呢？”秦正琛语重心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