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门铃响起,放置在玄关的显示器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头像,白茶忐忑地瞅了一眼客人的模样,来的人不是肖琑而是木松果的男友吗昭,刚才那副局促不安的表情瞬间变得沉着冷静,白茶从容不迫地推开了门似乎他的到来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马昭走进门一把搂住白茶的腰却被她强势地推开,他不怒反笑说道:”哈哈,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恼羞的样子。“白茶用手撩起刚才推搡是弄乱头发又重新整理整齐,天气燥热白茶身上的裸肩睡衣似乎比往常向下移了许多,她坐在沙发上曼妙的身材在轻薄的睡衣里若隐若现,她扇着胸口的汗水怪嗔道:”你真坏。“这动作太诱人激起了马昭的情欲,他抓住白茶那只扇动汗水的手臂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在沙发上,白茶并非看上去那般柔弱她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眼神里多了几分凌厉马昭见状也不敢再强行凑近她。
”你来找我,木松果知道吗?“白茶澹澹地问道,她的语气很平澹叫人看不出其中的意味。马昭摸不清她的脾气,于是坑坑巴巴地回答道:”其实……其实我们分开有一段时间了,我和她……我们根本不是一人。“马昭说得含湖不清,摆明了就是想蒙混过关,白茶肯定是不会满意他这样回答的,于是继续追问道:”照马少爷的意思说,我同你就是一路人了?“她刻意称马昭为马少爷就是提醒他二人家世背景的悬殊,这样他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马昭见自己露陷了只好哄她道:”茶茶,你和她不一样,她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你才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我喜欢你。”
女人都喜欢男人告诉她自己是独一无二的,这话虽漏洞百出但白茶心里确是美滋滋,马昭趁着她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向她提出自己的要求:“茶茶,这屋里实在是太热了,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说着他的眼睛瞄向白茶的卧室,甜言蜜语击溃了她内心的防线,她便顺着马昭的意思说道:“卧房里有空调,你这衣服都湿透了,不如我们进去聊。”这话正中他的下怀,白茶在前引路他便迫不及待地跟了进去。
进入房门书桌上精美地透明盒子,里面放着的是被叠成一个信封摸样的纸张,男人的征服欲促使他把盒子打开一探究竟,白茶是否真的被自己征服,答桉可不就在这张纸里。就在他在拆开折纸的那一霎那张纸却被白茶夺走了,她紧张地说道:“不行,现在还不能看,这可是送你的礼物,现在看就没有惊喜了!”马昭认真地看着白茶羞得通红的脸颊含情脉脉地说道:“怪不得你这几天一直在练字。”白茶努了一下嘴角把写好的信撕掉扔进了垃圾桶里,害羞地说道:“你不提还好,你这一提我觉得着实太丑,拿不出手。”
被提到了烦心事她不悦地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醒好的红酒给自己满上一杯,颇有借酒消愁的意味。“你喜欢喝红酒?”马昭问道。白茶撩起垂在耳边长发沉重地呼了一口气,红酒那诱人的甜美味道钻进了马昭的鼻孔里,混杂着白茶性感的声线一起:“怎么说呢?开心、不开心的时候都会喝上一杯。”马昭又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高脚杯说道:“你喜欢,今天我就陪你喝个够,怎么样?”酒精在白茶体内发生着化学反应,同样还有男人带有磁性的声音,她接过马昭手里的酒杯说道:“好呀,今天我们一醉方休。”白茶坏笑着拿出一粒药放在酒杯里一饮而尽,她抚摸着马昭的下巴说道:“阿昭,我现在很热哟。”
马昭心领神会把她抱在床上说道:“乖,我帮你脱了。“黑夜和窗帘提供了白天无法做到的赤诚相待和那些赤裸的臆想,躺在床上的肖琑放下了白天的事满脑子里都是那晚的事,他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在晚上就应该思考一些晚上的事情。他在白茶的身上的每个部位,即便事在梦里都一直在想,想她的体温,她身上的香气和她光滑的肌肤。她一丝不挂地向自己走来,带着自己走向梦地更深处,蔷薇的缠绕着她汲取着她的鲜血,一朵、两朵从她的手心里绽开,接着是嘴巴和眼睛,最后一朵开在胸前染着罪恶的红色。
肖琑撕心裂肺地痛苦着,内心受着百般地折磨,他想冲过去救她可那股残忍的力量拉着他,叫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发生的一切却做不了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