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爸妈终究是原主的父母而不是她南酥的父母,所以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还是得继续努力,争取长大找个好工作,努力赚钱还清给原主父母。
毕竟人家赚的钱也是自己辛苦转来的血汗钱,又不是天上免费送的。
“阿姨,我向我爸妈借了十几万,你拿着。”南酥向舒白母亲递过一张卡,舒母哪敢要啊,立马退回,“心心这怎么行,你拿走,阿姨会自己想办法的。”
南酥干脆把卡塞舒母手里,不等她拒绝就说道:“阿姨,现在小白的手术不能耽搁,每耽搁一分钟就是浪费一点小白的生命,您别见外,这钱是我作为朋友给小白的,所以你也不用还,别想其他,专心筹钱给小白治病。”
南酥说完便转身离开,不然以舒母那个性子肯定把卡还给她。
由于舒白的事情,南酥向学校请求不参加军训,学校本来不准,南酥就让原主爸妈一个电话过来。人家监护人都同意了,学校也没办法。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开学那天,南酥好巧不巧碰到了余悸,应该说是南酥低着头想心事没注意到余悸才对,
两人相撞。
“对不起。”南酥焉巴巴的道了个歉就绕开往前走去,根本无心抬头看看自己撞到了是谁。
还是余悸忍不住开口说道:“文心有……”
“有事吗?没事请勿打扰。”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南酥总算是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余悸,南酥也没有大惊小怪的,轻轻瞥了一眼就走回自己教室。
余悸看着南酥的背影叹了口气,他听说了舒白的事情,看来他也得插一手帮忙,不然以南酥这个心情怎么好好生活,他的小酥不应该每天沮丧,而是喜笑颜开。
哎?小酥!
余悸摇了摇头,他怎么又说些奇怪的话,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感觉有什么要吞噬了他。
他的内心是有些期待的,同时还有些犹豫。
期待的是真正的他终于可以和她见面了,犹豫的是真正的他一旦出现,那么便是他们分离之日。
余悸去上了个厕所便回到教室,由于他和南酥是同桌,所以自然而然的坐在南酥身旁,可是南酥却托着腮,静静看着眼前空荡的座位。
“哥,舒白她怎么了啊?怎么一个星期都没来。”余稔看到余悸回到座位,立马开始找他聊天。
余悸应道:“她生病了,在医院。”
“这样啊?到底是什么病这么严重,得住一个星期?”余稔一直以为舒白就是低血糖,所以才会在军训时昏倒,但没想到一个星期都没来。
“心脏病。”一旁的南酥开口回答道,淡淡的瞥了一眼余稔,男主?她记得好像是京都的人,也就是大城市的人,家里还是开公司的,那么肯定有不少钱吧。
突来的想法让南酥愣住了,没想到她已经龌龊到开始打这些小主意。
南酥晃了晃脑袋,不行不行,不能钻这些牛角尖,突然想起她第一个位面学过笛子来着。虽然说不是很精练,没到大神的地步,但是她好歹也会吹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