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舒白的母亲来了,看着病床上的舒白,舒母立马哭了出来,握着南酥的手,问道:“心心啊,小白没有生病对吧?没有对吧!”
仿佛为了得到确认,舒母乞求的目光向南酥看来,南酥只能摇摇头,道:“小白现在是刚患上心脏病不久,暂时还能用药物治疗,不过为了彻底治好这病,做手术是最好的了。”
知道自己的女儿还能活着,舒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得知要做手术,如同一盆冷水泼醒,“什么?还要做手术啊,那得多少钱……”这可是心脏病啊!心脏病的手术肯定要许多钱。
她们家就是普通家庭,怎么可能拿出那么多钱。
南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医生对她说的话说了出来,“一百万。”
舒母彻底跌落在地上,讷讷道:“我上哪去筹这么多钱啊!就算是砸锅卖铁也筹不到。”
为了给舒白和她弟弟一个好的家庭环境,他们忍心花了许多钱住进一个较好的小区,还是租的,至于买房是根本不可能。
每个月要承担巨额的房租费和水电费已经很吃力,存款更是只有几万块,这离一百万是有多遥远啊!
“阿姨,现在网络那么发达,我们可以去弄个捐款,一定可以筹到钱的,一块钱也是钱啊!”南酥安慰道,尽量别让舒母感到担心。
一定,一定会好的。
南酥安慰了一番舒母后就开始在网上发起捐款,想了想还是打个电话给原主爸妈,奈何好久都没有人接,想必又是在工作吧。
南酥也不再继续打电话过去,原主爸妈有空了看到未接电话会回拨的。
直到三天后原主父亲才打电话回来,“怎么了?”
“爸,我想问你借点钱。”
“都叫爸了还说什么借钱?说吧,要多少钱?”
南酥咽了咽口水,迟疑道:“几十万……”
听到巨额的数字,文父有些蹙眉,“你一个学生怎么要那么多钱?”
“爸,我一个好朋友得了心脏病,但是她们家家庭条件不好,我想捐点钱给她们,你放心,向你借的几十万我长大后会还给你的。”南酥郑重其事的保证道。
文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道:“我先给你银行卡打几万块,至于几十万我需要想一想。”
“那行,爸你考虑考虑。”能借到几万块已经很不错了,南酥算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得感谢原主爸妈有钱。
想了想,南酥又打了个电话给文母,“妈,我想借点钱……”
“几十万是吧?我给你打十万,你先拿着。”文母立马料到南酥要说什么,因为文父刚打完电话就告诉她了。
南酥倒是没想到文母会这么大手笔,速度还这么快,因为她的手机立马来了一条短信,卡内多了十几万。
突然庆幸文父文母两人的钱都是各自???管自己的,并没有要交给某一个人管这一说。
可能因为蝴蝶效应,这辈子的文母竟然没有在她初二的时候退休,而是继续上班,甚至职位越来越高,现在的文母已经是个总监了。
原主爸妈终究是原主的父母而不是她南酥的父母,所以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还是得继续努力,争取长大找个好工作,努力赚钱还清给原主父母。
毕竟人家赚的钱也是自己辛苦转来的血汗钱,又不是天上免费送的。
“阿姨,我向我爸妈借了十几万,你拿着。”南酥向舒白母亲递过一张卡,舒母哪敢要啊,立马退回,“心心这怎么行,你拿走,阿姨会自己想办法的。”
南酥干脆把卡塞舒母手里,不等她拒绝就说道:“阿姨,现在小白的手术不能耽搁,每耽搁一分钟就是浪费一点小白的生命,您别见外,这钱是我作为朋友给小白的,所以你也不用还,别想其他,专心筹钱给小白治病。”
南酥说完便转身离开,不然以舒母那个性子肯定把卡还给她。
由于舒白的事情,南酥向学校请求不参加军训,学校本来不准,南酥就让原主爸妈一个电话过来。人家监护人都同意了,学校也没办法。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开学那天,南酥好巧不巧碰到了余悸,应该说是南酥低着头想心事没注意到余悸才对,
两人相撞。
“对不起。”南酥焉巴巴的道了个歉就绕开往前走去,根本无心抬头看看自己撞到了是谁。
还是余悸忍不住开口说道:“文心有……”
“有事吗?没事请勿打扰。”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南酥总算是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余悸,南酥也没有大惊小怪的,轻轻瞥了一眼就走回自己教室。
余悸看着南酥的背影叹了口气,他听说了舒白的事情,看来他也得插一手帮忙,不然以南酥这个心情怎么好好生活,他的小酥不应该每天沮丧,而是喜笑颜开。
哎?小酥!
余悸摇了摇头,他怎么又说些奇怪的话,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感觉有什么要吞噬了他。
他的内心是有些期待的,同时还有些犹豫。
期待的是真正的他终于可以和她见面了,犹豫的是真正的他一旦出现,那么便是他们分离之日。
余悸去上了个厕所便回到教室,由于他和南酥是同桌,所以自然而然的坐在南酥身旁,可是南酥却托着腮,静静看着眼前空荡的座位。
“哥,舒白她怎么了啊?怎么一个星期都没来。”余稔看到余悸回到座位,立马开始找他聊天。
余悸应道:“她生病了,在医院。”
“这样啊?到底是什么病这么严重,得住一个星期?”余稔一直以为舒白就是低血糖,所以才会在军训时昏倒,但没想到一个星期都没来。
“心脏病。”一旁的南酥开口回答道,淡淡的瞥了一眼余稔,男主?她记得好像是京都的人,也就是大城市的人,家里还是开公司的,那么肯定有不少钱吧。
突来的想法让南酥愣住了,没想到她已经龌龊到开始打这些小主意。
南酥晃了晃脑袋,不行不行,不能钻这些牛角尖,突然想起她第一个位面学过笛子来着。虽然说不是很精练,没到大神的地步,但是她好歹也会吹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