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想你,想你……”江云霏抱着他的手慢慢收紧,面颊上泛着粉红,眼底是化不开的想念。
“能不能别抢我的话说!”纪远清哑然失笑道:“我更想你,想你,每天都想一千遍、一万遍。”
“哪有那么夸张?”江云霏噘着嘴道。
“你相公我什么时候说过谎?”纪远清道:“你看看这些东西,我都是想着你准备的,做一件都要费很多时辰,在这些时辰里,我都在想你。”
江云霏的嘴角情不自禁上扬,心里雀跃得像有一只小鹿在跳。
“相信,我当然相信。”
纪远清用力一抱,江云霏双脚离地,吓得赶紧抱着他的胳膊:“你干嘛?”
纪远清抱着她顺势一趟在床上,人就靠了上来,细细密密的口勿袭上来——
“现在大白天!你别乱来!”江云霏趁着他喘气的功夫,赶紧推搡着他起身,脸颊红透了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纪远清起身,微微喘,黑眸望着江云霏笑:“相公亲娘子,那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就不要脸了?”
“你,你无赖!我不跟你说话。”
纪远清又坐近了靠来,鼻息喷在她雪白的脖颈上,酥**麻的,他声音喑哑道:“娘子真的不同为夫说话了?”
江云霏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赶紧往旁挪了挪,伸手抵着纪远清的胸膛道:“晚上,等晚上再说。”
“好,为夫听娘子的。”纪远清得意一笑,坐正了,只是黑眸中的目光有些炙人。
江云霏连忙起身,快步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查看衣柜里面的情况。
衣柜用的木料很厚,完全是实木的,很有质感,而且木头表面很光滑,看着像是细细摩擦过,这样就不会有小木刺扎手。
衣柜里摆放着折叠整齐的衣裳,像原来在清溪村的衣柜一样,一人一半衣柜。
还做了挂起来的部分,一些不适合折叠的衣裳,都用木头架子挂了起来。
“都是按照你说的,让木工做的,还行吗?”纪远清走过来问,就算是一点点小事,他也想江云霏舒畅,开心。
“嗯。”江云霏小脑袋点着,明眸飞扬:“好喜欢,比我们在清溪村的衣柜大那么多,那以后我买什么衣裳,都能装得下了。”
纪远清伸手拍了拍他那边比较空的地方,笑说:“你的放不下,就放我这边,夫妻俩本就是一体,不分你我。”
“你也得买衣裳啊,若是我穿得漂漂亮亮的,你穿得破破烂烂,两人走在街上,岂不是奇怪得很?”
“娘子说的有理!”纪远清看了眼四周,发现屋子里太狭窄,想起外面还有地,便道:“那就让木工在外面添个柜子就成了。”
江云霏伸手戳了戳纪远清的胸膛,声音娇软道:“你这样宠我,会把我宠坏的。”
“相公宠娘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他说着靠近,在江云霏的耳畔低声说:“只要晚上——”
江云霏眸子睁圆,一下羞红了脸:“你,你怎么净想着那档子事!”
纪远清目光凄凉婉转地望着江云霏:“娘子,我们五日不见了,整整五日不见了。”
一整日下来,纪远清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江云霏的身畔,像只小奶狗一样粘在江云霏的身后,时不时目光炙热地喊一声娘子,生怕娘子把之前许诺的事情给忘了。
终于入夜,到了睡觉时间。
江云霏刚沐浴完出来,就让纪远清一把拽住手腕,往楼上去。
“我还没倒水——”
“明天倒!”
“我头发还是湿的。”
“为夫帮你擦。”
到楼上进屋,纪远清找来一块大帕子,手上极快地替江云霏擦干头发,然后拦腰抱起江云霏,往床上去……
“相公,你轻点。我怕疼!”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轻语。
……
一觉到天明,江云霏慵懒地翻了个身,手摸了摸旁边的空被窝,早就凉了。
呼……全身都酸疼得厉害,身子也犯懒得厉害,一点都不想动,不想起身。
可窗外的阳光那般刺眼,想是已经不早了。
“唔……”江云霏胳膊撑着起身,一头青丝倾泻在身后,素色锦被下春色动人,若是叫纪远清瞧见了,怕是又得化身为大灰狼了。
她裹着被子,伸手拿来了衣裳。因为身体酸疼,动作有点缓慢地穿衣,梳发。
刚梳妆完整,咚咚地就有人上楼来,江云霏听着上楼的脚步声,就晓得是纪远清来了,果不其然,下一秒,纪远清就推门而入。
“怎么就起了?”纪远清万分惋惜,今早那满被的温香软玉,可把他看呆眼了,想着买完菜回来,还能再温存一番。
“醒了自然就起了。现在这院子里住那么多人,我若是睡到响午再起,别人该说闲话了。”
“管他们呢。”纪远清漫步走过来,打开梳妆台上的首饰匣子,从中选了一根发簪,转身过来替江云霏戴上,“楼下买了早点,有你爱吃的小笼包。”
“嗯。”江云霏轻声应道,手扶上纪远清的胳膊,借着纪远清的力气起身来。
随他下楼去,步伐缓慢得纪远清都忍不住道:“不然我抱你下楼去?”
江云霏伸手一巴掌拍在纪远清的胳膊上,怪嗔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能是这个样子?”
“怪我?”纪远清凑过来在江云霏耳边道:“昨晚是谁说喜欢我那样……恩?”
“你,你——我不理你了。”江云霏气得跺脚,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纪远清哑然失笑,伸手拉住江云霏的小手,态度诚恳无比:“娘子,我错了。”
“哼!”江云霏鼓着小脸,不想理他。
“娘子,我真的错了嘛!你大人有大量,不跟我一般计较。”纪远清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娘子太娇羞,真是越看越让人想逗她两下。
纪远清走上前一步,伸手挽着江云霏的手,扶她下楼来,在桌旁坐下。
他亦随着落座,伸手把桌上的早饭摆好了。
一人一碗豆花,再有一碟小龙包、还有一碟油条。
“早饭是简单了点,但是午饭我买了鸡,到时候给你炖鸡汤喝。”纪远清抱歉道:“昨晚弄疼你了,为夫给你道歉!”
纪远清的道歉,就是给江云霏煲鸡汤喝。
江云霏听了,嘴角浸出几分笑意来:“我又不是怀身子了,喝什么鸡汤。”
“而且,而且……”江云霏眼神飘忽,脑子里情不自禁想到昨晚的疯狂,羞赧道:“昨晚是情之所至,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