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心狗肺,倒打一耙!
谢乔一把将她甩到一边,“现在真相大白,你们合伙诈骗,等着坐牢吧。”
本来这里面还有司继耀的责任,但司老夫人决定私下里教训他,毕竟是亲儿子,他再怎么不争气,也不忍心看他进监狱。
司夜沉和谢乔虽然看司继耀不顺眼,但也要顾及司老夫人的感受。
可沉暮年却不打算放过他,把司继耀拉下水,他就不是主谋,自然受到的惩罚也会少一些。
看着司家的人,他说:“你们都说我们一家三口诈骗,试问,堂堂司家,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吗?当初我能成功进入司家,还不是有司家二房帮忙。
他不想让司家的财产都落在司夜沉手里,所以就用一张假的亲子报告把我认了回来,为的就是和司夜沉争夺司家的财产。
真正狼子野心的人是他,是司继耀。”
这时,司继耀正好也来了老宅。
不过,确实司暮年刚刚发信息让他来的,告诉他有很重要的事情。
当他看到沉大海和李茹时,顿时就怔住了,情知大事不好了。
他之后故作面色平和的走进去,向司老夫人问了安。
司老夫人对他的态度一点都不好,“你自己干的好事,怎么收场?”
司继耀目光瞥见掉在地上的那张鉴定报告,立即恶狠狠地看向沉暮年,这兔崽子肯定已经把他给供出来了。
扑通一声朝司老夫人跪了下去:“妈,是儿子一时湖涂才做了傻事,妈,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夜沉,更对不起司家,可我是你亲儿子,你就原谅我吧。”
这本是司家的私事,司继耀是司家人,只要司老夫人一句话,他的责任就可以不被追究。
可沉暮年却爆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你们应该还不知道,司继耀他要的不仅仅是司家一半的家产,他还想要整个司家。
他说司夜沉是个短命鬼,根本活不过三十岁,因为,就是司继耀给他下的毒,只要司夜沉一死,司家就是他的了。
但他怕人怀疑,就找了我,把我认作儿子,让我继承家产。哈哈哈,亲叔叔毒害自己的侄子,你们司家的人都够狠毒的。”
司继耀没料到他会把这件事也说出来,“沉暮年,你闭嘴,不要胡说八道,我没有对夜沉做过那样的事,他是我的亲侄儿,我怎么可能害他?”
沉暮年:“那天你和你夫人亲口在车上说的,根本就没避着我。司继耀,事到如今了,你还想要狡辩。”
司继耀拼命的解释:“我没有,都是沉暮年在血口喷人,你们千万都不要相信他。”
虽然他极力狡辩,但并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司夜沉这才知道原来给自己下毒的人居然是自己的至亲。
他曾经也怀疑过司继耀,但并没有证据。
他中毒的事情,司老夫人和谢乔都不知道,他们简直不敢相信。
谢乔从不敢想象,司夜沉会是一个身中剧毒的人:“阿沉,沉暮年说的是真的吗?”
司夜沉知道是瞒不住谢乔了,点头:“嗯,原谅我之前一直瞒着你,我以为我会找到解药。但是,如果你嫌弃我,我也可以放你走。”
谢乔一下子就抱住了他:“阿沉,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下,我们一起寻找解毒的方法。”
司老夫人一听到司继耀给司夜沉下毒的事情,怎么受得了,她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
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朝司继耀丢了过去:“你这个畜生,连狗都不如的东西,小琛,是你的亲侄子,你居然也能下的得去手!
老天爷,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生出这样一个不争气还心狠手辣的儿子。”
谢乔一下冲到司继耀跟前,冲着他的腹部就是一脚,把他踹到在地,“你根本不配当他的叔叔!事情已经败露,只要说出解药在哪里,我们还可以放你一马,不然,你可以想象一下自己的下场。”
到了这个时候,司继耀知道自己再狡辩也是徒劳。
司老夫人被他气得浑身颤抖,可那是他的亲儿子。
她背过身去,“乔乔,我把他交给你,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逼问出解药的下落。”
“好的,奶奶。”
即使司老夫人不说,她也有这样的想法。
司继耀被谢乔踹的那一脚,顿觉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乱套了,如果他落到这个女人的手里,对方还不让他生不如死?
他立马向司老夫人求情,膝行到司老夫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好不凄惨。
拽住司老夫人的裤管:“妈,我是被坏人唆使的,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做这种事,我,我该打!”
说着,他就开始往自己的脸上扇巴掌。
扇完,又去求司老夫人:“妈,我是你的亲儿子,求你原谅我这一回吧。”
司老夫人冷然道:“你让我原谅你?你有什么可被原谅的资格,你给我滚!”
她吼了一声,就往后厅走了。
司继耀没了救命稻草,又厚着脸皮去求司夜沉:“夜沉,叔叔知道,叔叔对不起你,你就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饶了叔叔这一回,好不好?”
司夜沉很是平静,这么多年受毒发折磨他已经习惯了,可是原谅司继耀,绝对不可能。
“他如果知道你对他儿子下这样的狠手,一样不会饶了你。”
之后,他就被两个保镖带到了夜园的地下室里。
由于司夜沉和他的关系,并没有自己亲自下手逼问,当然这种事他也没有让谢乔插手,而是找了孤影。
可即便司继耀被打了半死,仍旧没有能交代出解药的下落,他只有一句话:“这种毒根本没有解药。”
“那毒是谁给你的?”
“一个陌生人,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络过,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之后孤影一再逼问,得到的答桉都是一样的。
去向司夜沉复命时,他自打了自己几个耳光:“属下无能,没能问出解药和制毒之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