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萱冷哼一坐会了自己的位置,眼睛还是紧紧的盯着楚宴,好似怕她会吃了楚盈一般。
已经习惯了的楚宴心中也没有什么感觉了,打算狠下心来让楚萱吃吃苦头,好让她分清哪个是人哪个是鬼。
看到了楚宴这样说,楚盈的眼中有些得意,但是当看到了她在首饰盒中开输出认真的挑挑捡捡起来时心中不畅快了。
她看着楚宴手中拿着的翡翠镯子,心中有些肉疼,但只好迫使自己挪开目光说道。
“三妹妹,我看到有一个簪子格外配你,我这就找给你瞧瞧。”
见点到了自己的名字,高兴的点了点头凑到了楚盈身边。
只见楚盈在首饰盒中翻找了一会,苦着脸大声说。
“三妹妹,这簪子明明昨晚我就放在这匣中的,今个怎么不见了,那可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听见了“特意”二字,楚萱就问道。
“二姐姐那簪子是什么样的,你说出来我也帮你找找。"
楚盈绘声绘色的描述了起来,动静越来越大,这镂氏想充耳不闻都难了。
“何事?什么东西丢了?”板着脸说。
而在一旁离楚盈不远处的楚嫣儿则怯怯的看着那边。
已经引起了镂氏的注意,楚盈一脸急切的走到了她的面前说。
“祖母,我要送给三妹妹的簪子不见了,昨儿晚上还在匣子里面装得好好的。”
“祖母,定是有人偷去了,这件事您定要好好的查清楚,我们丞相府里可容不下这等手段龌龊的小人。”楚萱义愤填膺的补充着。
“这件事情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先告诉我这匣子都有几个谁碰过。”
楚盈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突然恍然大悟的说。
“今日我的丫鬟垂染把这匣子拜托四妹妹的丫鬟春绿看管过,垂染你来说。”说完把人给推到了前头。
朝镂氏行了一个礼后,垂染才道:“是小姐差我去拿东西时,回来的路上我恰巧有些内急,撞上了沉鹭便委托她帮我看管了会儿,可却不曾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
垂染说完就退到了一旁,镂氏铁青着脸道;“你说的这些可还有他人看到?”
“回老夫人,芳嬷嬷看到了。”
听到芳嬷嬷的名字,镂氏扭头看了身旁的芳嬷嬷一眼,见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后心中也有了较量。
“你们去搜身。”一身令下,之间几个孔武有力的粗使婆子,走到了春绿的身边,一人挟制着她的双手,一人在她的身边摸索了起来。
摸索了一番找到了楚盈说的簪子后,递给了镂氏后退了下去。
“盈儿你看看可是这个?”镂氏扬起了手中的发簪问道。
一脸激动的楚盈点了点头后,从镂氏的手中接过了簪子,退到了一旁,掩饰了眼中的那一抹笑意,开始看起了好戏。
用手掩这嘴巴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的楚宴若有若无的看了楚盈一眼,移开了目光后看到了一脸愤怒的楚萱,忍不住轻轻的皱了皱眉。。
“把这丫头拖下去打二十大板!”镂氏厉声说道。
就在这时一旁的楚嫣儿突然站了出来,一副十分害怕又不忍心的样子开口求情。
“祖母,春绿定是一时昏了头,我定会好好管教她的,您就饶了她吧!”说罢就跪在了镂氏的面前。
瞧着这一切的楚宴突然来了兴致,按理说这个楚嫣儿不会那么笨,自己往枪口上撞的,难不成她这是故意下的饵,引这楚盈往套里面钻?
果然听到了楚嫣儿的求情,镂氏勃然大怒,本来她身边的丫鬟出了这种事情,这个主人也是难逃干系的,镂氏有心想放她一马,没想到这人是个蠢笨的,自己主动站了出来,
“不许求情!贴身丫鬟做出这等事你身为主子也有过错,你去祠堂里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就什么时候出来吧!”
说罢就来了人把她们主仆二人给我拖了下去。
又陪着镂氏说了好一会话儿,楚盈儿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她的目的能够顺利的达成多亏了楚萱。
“四妹真是愚蠢极了,为了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丫鬟把自己也搭进去了。”楚萱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四妹妹心善。”只说了这一句楚盈就不再说话了,找了个借口摆脱了楚萱而,独自一人回了东暖阁。
递给了垂染一个鼓囊囊的荷包说:“给你的赏钱,你先回东暖阁吧。”
盯着楚盈手中的荷包,一脸兴奋的垂染双手接了过去,高兴的离开了。
楚盈勾了勾唇角换了个方向,朝祠堂那边去了。
她到要看看看那个楚嫣儿现在是何等下场,要让她知道她楚盈不是随意就可以欺辱的,今日这会回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日后她会慢慢的毁了她。
只身一人来到了祠堂,敲了敲四周没有他人后,推开了沉重的大门走了进去。
来到了供奉着楚家先祖牌位的地方后,就瞧见了背挺得笔直,跪在蒲团上的楚嫣儿。
她的不屑的笑了笑,一脸鄙夷的看着楚嫣儿现在这副凄惨的模样,心中感觉十分的畅快。
“四妹妹的膝盖可还好过?想来这天寒地冻的,四妹妹的身子又十分的娇贵,那滋味定是不好受的吧。”
听到了楚盈的讥讽,楚嫣儿还是一脸淡然的神色,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可她的这副模样却激怒了楚盈引起了她的不满。
她想看看楚嫣儿害怕慌张的样子,那样才过瘾。
走到了楚嫣儿的身边,蹲了下来让楚嫣儿于她平视,用两根手指捏起了她的下巴。
“四妹妹要不是我姨娘被你设计陷害了,我还不知你这看上去总是怯怯的样子,实则心肠歹毒!”
一边说着手也缓缓的加重的力度,眼中慢慢的恨意就快要溢了出来。
这楚嫣儿水嫩的脸颊没一会就出现了一个红印子,见状楚盈只好收了手。
刚刚她强忍住了没有用自己的指甲掐破这小贱蹄子的脸,但是又怕事后她的曲告状,就生生的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