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言好似不明白我意思,愣在那,也不走,就问我:九哥,什么鬼三声啊
我皱了皱眉头,关于鬼三声,我听父亲说过,那时候我正在念高一,我们村子发生了一件格外奇怪的事,说是某天夜里,我们村子一妇人趁着夜色,打算跟邻村一男子私会,行那翻云覆雨之事。
途中,忽闻有人在背后叫她,要说那妇人也是命中注定有此劫难,也不敢出声,猫着身子,就朝前走了过去。
诡异的是,那声音一连叫了三声,每一声只有三个字,你,该死。
待三声过后,那妇人起先也没在意,约摸走了七八步,陡然,她整个身子愣在那,宛如被什么东西冻住一般。
当我们村子人发现那妇人时,她已经被冻成冰雕,大伙帮忙把她尸体弄出来。
当时,我父亲也在场,一共是八个人在那帮忙,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父亲并没有告诉我,他只告诉我,帮忙的八人,唯独他一个人完整的活了下来,另外七人,四死三伤。
我曾问过父亲,为什么会这样。
他对我说了三个字,鬼三声
我问他什么是鬼三声。
他当时的表情很严峻,告诉我,让我听到鬼三声,必须不顾一切跑,切莫久留。
而现在听到那王木阳说鬼三声,要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当下,我又催了杨言一句,快走
令我郁闷的是,那杨言像好奇宝宝一样,问我:九哥,你还没说什么叫鬼三声呢
我急了,玛德,我也不知道什么叫鬼三声,唯一知道的是,这鬼三声不是什么好事,就沉着脸,说:别特么废话了,赶紧滚
那杨言见我表情不对,就说:九哥,我跑了,你呢
别管我我冲他吼了一句。
他看着我,又看了看边上的游书松,最终一狠心,就说:九哥,你不走,我不走
对,你不走,我们都不走
风调雨顺几兄弟以及游天鸣他们附和了一句。
看着他们,我特么急死了,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也顾不上什么了,冲着他们就大骂,马币,现在是撑义气的时候么你们就特么这么想死,滚,都给滚
这话一出,杨言他们一愣,在我身上盯了很久,那游天鸣走了过来,轻声道:九哥,我不管那鬼三声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师傅让我跟在你身边,没有师傅的允许,我绝不轻易离开。
一听这话,我想揍他,这特么不是添乱么正准备说话,那韩金贵走了出来,他一脸疲惫之色,先是诧异的瞥了死者一眼,后是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开口道:宫主他们人呢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冲着他就喊:金贵,你先领着他们走剩下的事,让建刚大哥跟你说。
说完,我怕杨言他们再问下去,阴着脸,厉声道:想要我死在这里,你们便继续耗下去
九哥
宫主
他们叫了我一声,好几次想开口,一看我脸色不对,谁也没开口,到最后还是杨言开口了,他说:九哥,我们就在村口,有事叫一声。
听着这话,我紧绷的脸色松了一些,缓缓点头,也没说话。
随后,杨言李建刚韩金贵以及风调雨顺几兄弟先后离开,唯有那游天鸣跟陈二杯两人傻愣愣的站在那,在这期间,那杨言拉了他们好几下,他们死活不愿离开。
待杨言他们离开后,那游天鸣走了过来,轻声道:九哥,你在,我在你不在,我不在你死,我死,你活,我活,这是师傅对我说的。
话音刚落,那陈二杯走了过来,他身上有不少伤痕,应该是与王木阳他们发生争执所造成的,他比划了几个手势。
我懂他手势的意思,大致上是,除非他死了,否则,他绝对不会离开。
看着他们俩,我心里某根神经好似被牵动了一下,要说陈二杯会如此,我丝毫不意外,一则陈二杯与我的关系,看似异性兄弟,实则我们俩早已视彼此为亲兄弟,而那游天鸣的行为着实让我想不明白。
我跟他相识不过几天,完全没必要留下来啊
我本来想问他几句,不过,考虑到眼前情况比较急,我也不好问,便在他身上盯了一会儿,轻轻点头,也不再说话。
就这样的,原本还算热闹的堂屋,独剩我们三人留在门口。
我们三人相视一眼,谁也没说话,在彼此眼神中看到一丝死的决意。
你们俩先退到一边我朝游天鸣跟陈二杯说了一句,双眼朝那游书松看了过去,就发现,在我们说话这会功夫,那游书松还保持着先前的动作,整个身子已经被冻了一部分,隐约能看到一层冰渣子。
我伸手摸了一下,入手的感觉格外阴冷,就好似摸得是冰块一般。
这一发现让我愈发疑惑,只是被死者叫了三声,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这已经完全超脱科学的解释范围了,唯有用诡异二字,才能形容这种情况。
我又朝那死者看了过去,他还是那副动作,单手指着游书松,另一只手臂垂直于大腿一旁,脸色却显得格外难看,说是糜烂也不足为过,原因在于,我发现脸上的肉居然呈下垂状态,隐约有脱落之意。
这一发现,令我心头愈来愈疑惑,按照我的猜测,死者之所以会行动,应该是被什么鬼魂附体了。
可,眼前这一切,让我立马推翻心中的猜测了,若真是被附体,尸体决计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还有就是,先前死者开口说话,听声音有些耳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玛德,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游天鸣走了过来,我问他过来干吗。
他皱了皱眉头,在死者身上盯了老长一会儿时间,缓缓开口道:九哥,我或许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愣,他知道就让他说说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