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王木阳的话,我暗骂一句不好,也顾不上其它,只想早点弄死游书松,正准备开口说话。
陡然,我有些懵了,我我我发现我嘴唇上好似有个手掌,死死地捂住我,令我说不出话来。
我急了,这特么什么情况,只要再说几句话,这游书松绝对会自杀,偏偏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睁眼看去,就发现我边上根本没有其他人,而那游书松则一脸呆滞地看着我,双手垂直于双腿边上。
玛德,活见鬼了,炎炎烈日之下,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莫不成撞鬼了
不对啊,大白天的,哪来的鬼神。
我伸手朝自己嘴唇摸了过去,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阴凉之气覆盖在上面,我努了努嘴,却发现嘴唇根本动不了。
我慌了,再这样下去,那游书松绝对能走出幻觉,想要再杀他,就特么难入上天了。
就在我愣神这会,我浑身一个激灵,抬头一个看,那王木阳提着一桶水朝游书松头上淋了下来。
瞬间,那游书松原本呆滞的目光变得异常尖锐,嘀咕道:怎么了
一听到这话,我感觉整个世界崩塌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弄死他,居然就这样流产。
梦珂,我我我,对不起你啊
我内心歇斯里地吼着,目露凶光地盯着那游书松,在这一瞬间,我脑子有个想法,不顾一切弄死他。
陈九抱歉了哈打扰你的好事了。那王木阳冲我一笑,将木桶放在边上,又问了游书松几句,大致上是关心游书松有没有事。
就在这时,那王木阳神色一变,皱了皱眉头,直勾勾地盯着我,疑惑道:陈九,你养鬼
我不明白他意思,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
懂了那王木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把拉住游书松就准备回堂屋。
看着他们的背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自己活着就是一个笑话,本以为这一切会按照我预想的那样,哪知,半路却出了岔子,这巨大的落差感,令我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疲惫。
为什么啊我吼了一声。
奇怪的是,这声音居然吼了出来,他们所有人朝我看了过来,一个个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
九哥
就在这时,那杨言冲了过来,低头一看,皱了皱眉头,一把扶起我,就朝游天鸣喊:快,拿急救药箱
不用了或许是流血过多的缘故,我声音有些虚弱。
九哥那杨言冲我吼了一声,再这样下,你会死
我微微一笑,看着他,虚弱道:你刚才是不是陷入幻觉当中
他点点头,也不再说话,扶着我就准备走。
说实话,我以为这事就这样结束了,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也正是这事让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一旦时候到了,恩怨自有天罚,不,应该说,恩怨自有神罚。
言归正传,我这边正跟杨言说着什么,堂屋那边却传来一阵尖叫声,抬头一看,我发现王木阳游书松以及那些地痞流氓,一个个睁大眼盯着堂屋门口,脸上尽是恐慌之色,就连王木阳也是眉头深皱,至于上河村那些村民早已散尽,独留一道道尖叫声。
反观风调雨顺等人,则一个个跪在地面,不停地朝堂屋门口拜了过去。
这让我疑惑的狠,顺着他们眼神朝堂屋门口看了过去,我懵了,彻底懵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宛如雨后春笋,悉数冒了出来,这这这什么鬼
只见,堂屋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一身寿衣,双目呆滞,抬手指着游书松,正是已经死了好几天的宋广亮,他对着那游书松口吐人言,你,该死
听着这声音,我有种耳熟的感觉,就觉得这声音好似在哪听过,一时半分又分不出来,更为重要的是,这声音并不是男声,而是比较中性,像是女人的声音,又像是男人的声音,格外沉闷,阴冷,令人听不出任何感彩。
即便这样,我还是听出这声音有几分熟悉的味道。
一发现这情况,我连忙让杨言扶我过去。
那杨言愣了一会儿,额头冒出不少汗水,颤音道:九哥,都都都诈尸了,咱们真要过去
我嗯了一声,希望是真的诈尸
说着,我再次催了杨言一句。
他想了一下,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一把扶着我朝堂屋门口走了过去。
待我们来到堂屋门口时,我朝堂屋内瞥了一眼,就发现那韩金贵蹲在棺材边上,目光呆滞,面露凝重之色,想必是陷入幻境当中还没走出来。
我本来想让人把韩金贵弄出来,想到堂屋内有鬼花的存在,要是贸然进去,很容易陷入幻境当中,便压下心头的疑惑,打算先看看死者,至于韩金贵,先让他在堂屋内呆一会儿,应该没啥问题。
最为主要的一点是,我跟韩金贵的关系,还没捅破,若是就这样把他弄出来,很容易让王木阳游书松带疑。
说白点,我还抱着报仇的希望。
于是乎,我深呼一口气,收回目光,朝死者看了过去,这一看,我心头疑惑更重,愈发觉得这尸体的动作好生熟悉。
你是谁那王木阳盯着死者,沉声道。
你,该死那死者好似听不到王木阳的声音,依旧是先前那副动作,单手指着游书松,毫无感情地说道。
玛德,别特么装神弄鬼,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说着,那游书松朝死者走了过去。
不待他走到死者面前,那死者又指着游书松,你,该死
草
不待尼玛两个字吐出口,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那游书松面呈痛苦之色,双眼凸出,浑身抖了起来,四肢剧烈地晃动。
不好,是鬼三声,大家快跑那王木阳尖叫一声,哪有平常的风度,撒腿就跑,至于他身后那些人,一个个朝村外跑了过去,生怕跑慢点,会大祸临头。
一听到鬼三声,我特么也是怕了,连忙让杨言他们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