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严烬刚刚亲完乔晚星,她就这么恶心。
虽然是因为晕车,但是也挺尴尬的。
乔晚星尴尬的看着傅严烬笑了笑,把水放到他手里。
“刚才车晃了一下,有点恶心!”
坐在后面的温柚看着乔晚星这么难受,忍不住开口了。
“晚星,要不然我们去医院看看吧,你这么难受也不是个办法。”
乔晚星转过头脸色惨白的笑了笑,摇头道:“不用,只是晕车而已,我哪有那么矫情?”
说着,她靠在椅子上,“你不用担心我,休息一下肯定没事了。”
傅严烬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乔晚星,放下手里的东西,往乔晚星旁边坐了一下,拍拍肩膀。
“休息。”
但是他怎么样都没有想到,乔晚星居然拒绝了。
而且还很客气的样子笑了笑,“不用了,我这样就挺好的。”说完,她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顿时,傅严烬的表情微微一顿,渐渐的一抹愠色爬上了脸颊。
他现在可以很确定,乔晚星是在刻意跟他保持距离。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爱人,有必要生疏成这样吗?
她到底什么意思?
一连串的问号在傅严烬脑子里转圈,百思不得其解。
晚风浸润着乔晚星的肌肤,她惬意的闭上眼睛,胃里的汹涌总算有所缓解。
刚一到酒店,乔晚星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
“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温润的声音在乔晚星的耳畔响起,她下意识的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傅严烬那俊俏的面庞。
他此刻正满脸担忧的望着乔晚星。
“要是还不舒服的话,一会儿让人给你拿一些晕车药。”
嘴唇微抿,乔晚星的唇色发白,半晌,她从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
“我没事,只是……”
“只是今晚我想和温衡律睡一个房间。”
仿佛用尽了一生所有的勇气,乔晚星强迫自己抬起头,直视傅严烬的眼睛。
“为什么?”
傅严烬的声音陡然冷了几个度,他眼睛微微眯起,死死的凝视着乔晚星。
“给我一个理由。”
二人的目光交汇,足足十来秒。
终于,乔晚星还是忍不住偏过头,声音有些颤抖的开口。
“也没什么特殊的理由,就是……”
“听说温衡律的游戏打得很好,今天晚上我想让他带我玩一会儿!”
可……不同的房间就不能一起玩游戏吗?
默默的将这句话咽回,傅严烬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转过身,朝着温衡律房间的方向走去。
途经温衡律身边时,傅严烬的脚步微微一顿。
他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温衡律的肩膀。
“今晚乔晚星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眼睛瞪得大大的,温衡律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不是……
你把老婆随意丢到其他男人的房间,是不是不太好?
“等等!你!”
话还没说完,傅严烬的背影就彻底消失在了前方,徒留下满脸无奈的温衡律。
罢了,自己的发小,又不能翻脸。
微微叹息了一口气,温衡律便走到了乔晚星的身边,对她伸出了手。
“走吧,我们今天一起回房间去。”
乔晚星略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出了手。
她的眼里充满了抱歉。
“温衡律…真是不好意思,不小心给你添麻烦了!”
闻言,温衡律嘴角扬起一抹肆意的笑容。
“这有什么?傅严烬是我兄弟,你是他老婆。”
“你麻烦我也是应该的。”
……
回到房间之后,乔晚星并没有按她所说的那样同温衡律一起玩游戏。
只是一个人落寞的蜷缩在床角,单薄的被单挂在乔晚星的身上,颇有几分凄凉之感。
硬生生的将嘴边活跃话语的气氛咽了回去,温衡律满眼复杂。
“既然你和傅严烬分开那么不开心,为什么还主动提出要和我一起住呢?”
“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说不定你可以和我说说看!”
面对温衡律的善意,乔晚星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没事,我真的没事。”
“只是今天回来的时候车子有些颠簸,我现在头昏脑胀,实在没什么精神,不想麻烦傅严烬罢了!”
那惨白的小脸,摇摇欲坠的身体以及那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无一不在昭示着,乔晚星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平淡。
但那又怎么样呢?
乔晚星不愿意说,温衡律还能逼迫不成?
轻轻的叹息了一口气,温衡律缓缓说道。
“行,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我……我有些饿了,去酒店的商店看一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
温衡律难得体贴,蹑手蹑脚地关上了酒店的房门,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在温衡律出来的那一刹那,冷不丁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情况怎么样?乔晚星有没有说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呦,之前走的挺果断,现在还知道回来问呢?”
温衡律戏谑的调侃了一句,随即正色道。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说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想着休息。”
“不过……”
略微沉吟了一会儿,温衡律眉头紧促的开口询问道。
“既然你这么关心他,那为什么要经过我呢?”
“在一段婚姻关系中,适当的沟通是有好处的。”
相较于面对乔晚星时的温文尔雅,此刻的傅严烬显得异常的冷漠。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温衡律,冷声开口。
“她现在心情不好,问了也不肯说。”
“所以,你真的什么都没有打探到?”
好兄弟多年,傅严烬自然明白温衡律不可能对他撒谎。
只是心里的一个声音,让他莫名的有些期待。
看着有些失态的傅严烬,温衡律的心情有些沉重,他微微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有说吗?
仔仔细细地咀嚼着温衡律的这几个字,傅严烬的眸底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自己…是做错什么了吗?
温衡律与傅严烬好友多年,一眼就看出了他内心的小心思,于心不忍,轻叹着说。
“你也没有必要那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