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六年四月十二日,当关大爷骑着宝马七五零出现在众人眼里的时候,靳二爷是热泪盈眶。这升个官最容易么?盼了快半年了。拉着关羽把靳连介绍给他。关大爷給靳连问了安,乐得靳连嘴都合不拢,直说好好好。
关大爷看着自己的小弟也是异常激动,“二弟征战边关,立下天大的功劳。大哥甚是开心。过年也没回去,母亲特别想念你。家常回头再聊,赶紧准备迎接天使与丁大人。”说着说着关大爷酒突然正经起来。跟着关大爷的方悦和殷祥都喊了声二爷,就去列队去了。
丁原这次大方了一回,带着万人前来,一是补充军士。二是,那么多马每一匹都值好多钱。尤其是看到靳焱,一个劲的拍靳二爷肩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侄儿来我给你引荐天使。这一位是我们陛下身边的红人郭胜郭公公。”
“拜见郭公公,末将已在县衙准备了饭菜,您舟车劳顿,先去吃饭。”靳连说完就看着郭胜。
“咱家为圣上办事,几位将军为国立下汗马功劳,这辛苦是不敢提的。先宣圣旨吧,别的啊宣完圣旨再说。“这郭胜一副嗓子可差点听得二爷难受死。二爷这会就想扒了他裤子看看到底是没鸟了还是没蛋了,此刻对于圣旨倒是不在意了。
他这正想着呢,就听那郭胜大太监一声圣旨到给打断了。
众人黑压压跪了一片:“光和五年,灵帝圣上命武州偏将靳连升任为征北将军,封云西亭候。武州牙门将军靳焱升任为匈奴中郎将,封左卫亭侯。曲将颜良升破掳将军,曲将高顺升平掳将军。其余各部将士皆官升三级。”
众人磕头拜谢,引着郭胜到县衙开涮。
“郭公公,小将有一事相问,这不知买个刺史得多少钱啊,买个太守又得多少钱。”靳焱一边给郭胜夹羊肉片一边问。
“你们这征北,中郎,杂号等职位本该给咱家五千万迁带回朝中,你们若想买官,那这些就做不得数了。”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丁原一眼。
“小将家中略有微资,这虽然报国不分官职大小,但是这当大官了还是心里舒坦不是。你看看一个三公一个刺史三个太守共得多少钱财。”靳二爷心里想屁的平北将军,你征兵还不的人太守刺史配合?兵打没了,没见皇帝从别处调一个兵来。这有了地盘,自己就好征兵,征了兵出了北大门就都是钱,这征北花一次钱到时候再买再花一次钱冤不冤。
他这说着想着,丁原不乐意了。一拍桌子哼了一声就那么瞪着靳焱。靳焱一看,心想老头你别急啊。就说“丁刺史提拔小将与平民之中,这三公之位却是为丁刺史求得,家中老父数十年效命圣上,小将向给他老人家买个刺史当当,我大哥武艺超群却正适合那九原郡守,定可杀得那匈奴不敢再来犯我边境,二叔连年征战一身伤痛求一个晋阳郡守,小将不才愿领兵出征匈奴为我大汉开开疆扩土,万死不辞。”靳焱解释这么清楚就怕郭胜多想。其实靳二爷想的很对啊,丁原你去朝廷里玩,我家两个长辈太原坐镇大本营,关大爷兵出九原,自己兵出雁门,着打和匈奴就简单多了不是。
靳连微微一笑,这小子长大了,知道疼人了。丁原也是开心啊,没白看好你。
郭胜也开心啊,平时这大官买的人少,这一下卖出去五个,回去了灵帝还不定多开心呢。“按说呢你这刚立大功,又缴获那么多战马,正常应该事一亿钱,这次圣上让咱家来呢也是让丁刺史开设牧马场,你这一下买了刺史去,正好这是就让你家人去办,你只需给钱八千万,咱家带着丁大人即刻回去,任命文书用不了多久久下来,这个咱家还是敢打保的。”
“嗯嗯,末将就去准备钱财,这马场就设在这武州就行,此处方圆千里,一来我大汉北征匈奴可就近替换马匹,二来这边多有善于养马之人。公公与丁大人觉得如何?”八千万毛毛雨嘛,转了一圈这战马又回到手里来了,这官买的太值了。这货乐坏了。
那郭胜呆了两天就迫不及待的要去皇帝面前邀功去,靳连带着家眷与关羽高顺一路护送回去,一万将士就带了一千走,装了几十辆大车得钱财物件,包括那桌椅板凳郭胜非得要两套,靳二爷大方的送他一个木匠。私下又把那罕见的宝物送了郭胜几件,乐得郭胜是直呼懂事。
将那剩余二百余人派去各个营当了曲将屯将,靳焱带着所有人直接去沃阳一边新式训练,一边在沃阳通草原的要道上搬石筑城。
高顺每过一州一县都命他们征兵,训练,待高顺回来时就带到沃阳去。
靳焱这边每日除了训练士卒就是组织人开垦荒地,武州与沃阳可开坑的的荒地几乎都被二爷給开了出来。牛羊马匹的粪便当农家肥。这武州全以农业为主,而沃阳则是半耕,留一半地方放马放羊。每日忙的是焦头烂额。
黎坝台的部落终于迁来了,两万多人的大部落,只是能战之士不到三千。剩下都是老弱妇孺。又把他们分散再各个地方,盖屋开地。基本就仿照后世的村落,隔五里为一村。一村百户人,迁十户汉民与他们在一起,一起开地一起牧马放羊。命那汉族老者为村长。教匈奴人种地,而反过来他们教汉民牧马等。
匈奴人好斗,以前扮演狼得角色,现在一下成了羊那能受的了?冲突不断,平时的打个架问明白原因汉人二十军棍,匈奴人四十军棍。不把他们的狼性打掉这就不能好好相处。气得靳焱把黎坝台喊来:“你他娘再管不住你的族人,我就让他们看看我的刀利不利。”
这一天很快,几个匈奴汉子把村长老头给打死了,这还了得,直接让文丑带人把一村老小都抓了起来。准备开刀问斩。这砍三四百敌人可以毫不留情。可那人群里还有孩子老子。这些人有些都迷茫着,颜良也是欲言又止。
“黎坝台是你来还是我来,光天化日就敢杀人,是不是还要作乱造反?我告诉你们,我给你们个机会,此刻此地就我大军一万,不服管教,你他妈倒是反啊。今天不反来日再无机会。文丑给我把他们都砍了,让你们看看不服教化的后果。”
他这刚喊完,黎坝台就求情了,“主公,看在末将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那些老弱妇孺吧。”
颜良等人也是求情,靳焱就是铁青脸不说话。这个问题此刻不用重刑,哪里有时间去跟他们耗。那沃阳百姓虽然恨匈奴人,但是这砍几百个老人孩子也是接受不了。纷纷求情饶恕这些老弱妇孺。说到此处就剩那三十多个汉子跪在那瑟瑟发抖,根本没人给他们求情。他们的首领也愤怒的看着他们。
“这一次,我饶了你们,黎坝台你的族人若不再想过那风餐露宿的生活,你最好不要让这事发生下一次。文丑,给我把那几十人都砍了。”一声令下,人头滚滚而落,所有的百姓满眼的惊骇,想着再出现类似情况,那是一村都杀啊。心里忍不住的颤抖。
“以后匈奴人再敢杀害汉族人,一村屠之,汉人无故杀害匈奴人,斩。曹性,去武州把那伤残的弟兄调过来,分派到各村当什长,匈奴出五人,汉人出五人。平时巡逻,耕耘维持治安。战时上阵杀敌。”说完这句话靳焱离去。剩下的人久久不曾散去,也都不知道在想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