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异常寒冷,风呼呼的吹得你肉皮疼。当第一场雪下来后。更是闲的无聊。
城中士卒每日除了当值的,剩下的都是天天在家里捣鼓生娃。就连高顺这货都收了两个小妾,古板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笑容。
靳焱天天没事干,找颜良切磋切磋,找靳连喝点酒,再无聊就是跑去高顺那数数金银财宝。这可能是他的最好的打发时间的方式。
带回来来的扑从军就剩三百,都扔给曹性了。把曹性乐得每天不是训练媳妇,就是训练士卒。忙的是不亦乐乎。看着士兵们脸上洋溢着笑容,靳二爷也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当二爷决定也收俩丫鬟暖床的时候,文丑告诉他城里最后仅剩的两个漂亮丫头刚和文丑定了终身,恨的二爷死的心都有了。
看着那病好的士卒被媳妇搭着满世界溜得时候,二爷想起了拐杖。急忙把城里的木匠叫到府里,一番解释大概说了个模型,这木匠虽没见过,但是这是人家的特长啊。立马动手用了两天的功夫第一副拐杖出世了,跟后世的大同小异,只是中间那固定两根木头的小横当是邦上去的,接触地面哪里也是牢牢绑在一起。木匠手艺有限,二爷也记了个大概。还好将就能用不再用人搀扶。
打完拐杖,二爷又把桌子,板凳,椅子等等家里用的家具都告诉木匠让他一一打造。没几天样品打造完毕,靳二爷让木匠用上好梨花木打造了一套,摆在家中骚包的请众人来吃饭。看着这神奇的物件,比那小矮桌舒服多了,椅子靠起来也舒服,各个有家的将领每人都让木匠给打造,靳连吃完饭就把木匠征调了,期限是一百年。
“二叔你去做商人吧,做将军太屈材了。”靳焱一脸的笑意。
“这等事让家中下人去做就好,你脑子里还有什么新鲜玩意,都掏出来。”靳连也纳闷,自己的侄子天天都是奇思妙想。
“这家具太容易仿造,我的想个不容易仿照的,再告诉您。”靳焱又道:“您说这拿下沃阳也是大功吧?能给咱封个啥官?”
“沃阳的事往上报不报得看前面这俩场功劳能给咱封什么官,如你所说,那匈奴部落迁进去,那里将是马匹最大的出产地。你不想着卖马有人想啊,到时候各方打压我们家族绝对承受不住,好在知道这事得都是军中士卒,对我们忠心耿耿。这战功报上去不是好事。那几万马匹值多少钱你知道么?卖了买官全家都能当三公。你自己想想吧。”靳连觉得这傻子对钱没有概念。
“买官?二叔你去买一个呗,这次沃阳还有些财物,你那里扣下的能买个大官了。”靳焱这傻了还能买官?
“我也想了,不给老子封个大官,就去买一个。朝廷专门有地方明码标价,给钱就卖。”靳连说的靳焱直撇嘴,早特么知道这样我来毛的边关啊。我赌场那么挣钱,攒一年还不买个大将军啊。心里一个劲的说我靠。“二叔,我们世代居住并州,买下他最起码治理并州我们不会再跟别人一样不是?”靳焱激动了,买个并州啊那一步到天了。那比拼杀可安全多了。
“嗯,说的在理,等我与你父亲商量商量,此事也急不得。”靳连当然同意啊,毕竟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谁都乐意干。
靳焱每日闲着无事不是练武就是坐那琢磨后世有的这里没有的新鲜玩意,冥思苦想了几日把涮羊肉搞了出来,又把众人乐的直叹好吃。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也没个能让靳二爷心跳一下的事,跟众将研究冬日出兵的事。太冷了,棉花都不知道在哪里,鸭绒等物规模上不去。羊皮牛皮做了战甲内衬,防冻效果不是一般的差,出了屋子就冻得人哆嗦,打个毛仗。二爷一下狠心,明年要扩大羊的养殖规模,羊毛到时候弄成毛线,自己不会不怕,喊一帮同样无聊的老娘们肯定能琢磨出来。匈奴人能拿羊毛做毯子,做薄一点套山上效果应该不差。这一下,二爷又想起了手套,口罩以及恐怖份子。这匈奴人冬日御寒的东西也可以借鉴,自己的部队能在冬日作战而且战斗力依然强悍,那么这个优势自己想想都心动。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年,赏赏雪,堆堆雪人。练练功,讨论讨论兵法,这天气就暖和了。除了山沟沟里的白雪,已经不影响出行了。那么这太监也快来给我封官了吧。
一晃几个月过去,沃阳那边突然来了斥候报告了一件惊掉二爷眼珠子的大事,羌渠那老货回去不久,因为损失惨重被小弟联合起来给搞死了。新任的单于卜骨都侯本来派信使往洛阳走,结果在沃阳就被白皓给拦截了,这斥候先一步来报告了。
虽然这太监马上就来,到是还有时间看看匈奴人想干啥。急忙召集众人找靳连去了。
“这匈奴人遣使者去洛阳,无非就是和谈,称臣,修生养息,然后继续作乱。以前都是这么来的。”靳连一语道破天机。
高顺颜良确要继续征伐,“主公。马上天暖了,各处征兵训练士卒,待秋收之后粮草齐备,就可出军。实在不行,以战养战,以战练兵。不彻底征服他们后患无穷。”
“你们那意思把这使者灭了,待他们觉得出了问题再派使者已是半年之后了?到时候咱打都打完了,朝廷只会给咱奖励不会惩罚是吧”靳焱说的颜良频频点头。
“将军们,打仗是要死人的。能避免的战争我们就要避免他,若他能为我所用,何乐而不为。待那使者来了问问他们什么意思吧。”靳焱决定了,大伙也就不说话了。靳连老狐狸瞅了一眼靳焱没鸟他,这小子越来越不尊重领导了。
“各位大人,我奉我家单于之命去拜见天朝皇帝。你们把我扣下是何意?”那使者一进门就开始摆架子。
靳焱指了指颜良道:“上次沃阳交战,羌渠也派了使者,都被他杀了。知道羌渠怎么死的吧,老子告诉你要不是老子们把羌渠干残废了,就你们现在那个什么单于能上位?我也不怕告诉你,你们匈奴已有二十余万百姓愿意投奔我们大汉,你们还剩多少人?我三千汉家二郎就能打残你十万,我调一万大军不日即将征伐草原,你信不信?不信没事啊,这里还有你们投降我们的匈奴勇士,现在为我们作战。来人喊几个人来让使者大人开开眼界。”这货吹起牛逼来那是有多大吹多大,一个人还没来呢他先来个二十万,前后战死五千多人,非说三千。把使者唬得一愣一愣的,那喊来的匈奴士兵,因为站队正确被二爷直接转正,那说辞早已商量好了。使者能问出个啥来,得到的回答比靳焱告诉他的还严重。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使者弱弱的问了二爷想要什么。
“很简单,要么投降听我们安排。要么开战,杀得你们片甲不留。时间有限,你赶紧回去吧,不然等你从洛阳回来,草原上可能就剩你们这几个匈奴人了。”靳焱说完嘿嘿直乐,把那使者听得直打冷颤,心里不由得也想,羌渠就是被这个煞神打残的,你不跟他商量,找那汉帝有个毛用。也不停留直接就往回走。
“这太监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匈奴使者这一来一回慢了二十天快了十天。时间很紧迫啊。告诉白皓,在各个山口险要之地筑城,征调所有青壮。让黎坝台抓紧联系他们的族人,青壮先行。一定要在匈奴人准备大战前把防御做的固若金汤。曹性你带人去帮忙。提前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对了把那马匹往回赶吧,妈的赔大了。。好多三公的位置就这么送人了。”靳二爷快被匈奴人整神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