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被锁死,梼杌将长沙公主往云床上一推,张开手臂就要扑身而上,行那龌龊之事。
长沙公主一瞧大惊,尖叫一声,一弓腰竟从梼杌腋下钻过,往旁一躲,双手护身,蜷缩在床边,怜兮兮望着梼杌道:“你……你要干嘛?”
梼杌一下扑了个空,他此时邪心而起,冲着长沙公主哼笑道:“哈哈,公主,我的妻,你跑的还挺快啊。”说着转身又一下扑去道:“你给我过来吧。”
长沙公主见其又扑身而来,忙一弯腰,又一下从他腋下钻过,跳下床就往外跑。
梼杌一扑又扑了个空,见长沙公主钻下床就跑,他也是一时玩戏之心起,翻身下了床就张臂扑向了长沙公主,并喊道:“娘子你别跑。”
“跑”字还没脱口,就见跑在前面的长沙公主一顿身,梼杌没想到一下就扑中了长沙公主,立刻阴笑起道:“娘子,我看你还往哪里跑,来,随我去床上快活。”说罢双臂一抱就搂住了长沙公主。
然而让梼杌更没想到的是他刚把长沙公主搂入怀中,其就娇身一转,嗲声嗲气道:“相公,是你要和我去床上吗?!”
梼杌听言是甚中一喜,可忽然一想不对,他猛一抬头,顿时惊“啊”了声,只见眼前的长沙公主已然不是长沙公主,而是另一美貌女子,他忙一松手刚想退后瞧清是谁,就忽听“噗”地声,胸口一凉,他顿时惊骇而起,瞪愣起恶目,一下捂住了胸口,倒退了好几大步,往胸口一瞧,只见一把尖刀已然刺穿了他的胸窝。
他急忙运动妖气护住心口的伤处,拿手一指眼前这女子喝道:“你是何人,胆敢暗算与我。”
只见这眼前女子媚然一笑道:“我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公主呀,可惜我不是长沙公主,而是杀妖的紫罗公主陶小月。”
“啊!”梼杌顿时一惊,忙伸手化作了厉爪,腾身跃起,一下就扑向陶小月,恶吼道:“你以为你这样就可杀的了我吗,我要取你的贱命。”
然而当梼杌刚一扑到陶小月近前,就忽见两旁金光一现,耀人的双目,“啊!”梼杌惊叫了声忙用手护住了双眼,可刚一捂住双目就听耳旁“呜”地声恶风传来,由顶直灌而下,好可怜,梼杌躲没躲急,一代恶妖瞧都没瞧见是谁袭的自己,就被整砸中天灵,将三魂七魄劈了个粉粉碎,连下地狱都没了机会。
金光散去,只见二郎神杨戬与劈天圣王李元霸巍然立于她的左右,李元霸收起了自己的天雷锤,蔑望着梼杌的尸体道:“敢动小月,我看你是活腻了。”
这长沙公主为何会突然变为陶小月,而杨戬与李元霸为何会出现在陶小月身旁?!
原来这都是炎广巍与虫子两人出的鬼主意,让长沙公主与陶小月互变身形,长沙公主变为陶小月带着周永、心绝等人去焦府捉拿焦仁虎,而陶小月则变化成长沙公主留在县衙之内。
为何这般安排?!这样做是因为焦仁虎可能认识长沙公主,若是长沙公主驾到焦府,恐怕他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他并不认识陶小月,而且就算知道,在其眼里她也只是个贫民百姓突转成凤的公主,焦仁虎这种人根本瞧不上这类人,因此让长沙公主以陶小月身份去往焦府,发了难后更容易激怒焦仁虎。
而且随长沙公主去的都是能人义士,虽然是身入虎穴,但也更容易保护公主安全。
而让陶小月化成长沙公主留在县衙,是怕万一在焦府中走脱了什么妖怪,他们为了报复,去县衙抓拿公主做为人质,那长沙公主岂不是有危险,让陶小月假扮,即使有妖来抓,她也能应付自如。
然而虫子与炎广巍并未想到让陶小月假意被抓,这乃是杨戬想出的妙计,知道武王伐纣的人都知二郎神杨戬常会装死,潜入敌营,而后出奇制胜,因此这次也一样,他让扮成长沙公主的小月故意被妖所抓,而他自己则与李元霸变为发簪藏于陶小月发髻之上。
当杨戬与李元霸随着陶小月被虏,劈了梼杌,杀出禅房,这才发现此处全是女妖,根本不是妖府兵寨,可如今女妖们被他们杀的杀,逃的逃,全做鸟兽散,没有捉到一个活口,杨戬有些闷闷不乐。
而这时娟怡飞了来,原来娟怡是受杨戬之托,飞去灌江口,去请杨戬结义兄弟梅山六圣,康、张、姚、李四太尉和郭申、直建二位将军。
娟怡飞落在杨戬面前道:“二郎爷爷,小女子前来复命,梅山六圣已请到。”
杨戬点点头,忙迎往庵外,刚迎出庵外就见康、张、姚、李四太尉与郭申、直建二位将军带着杨家两千名草头神来在了庵前。
六圣拜见了杨戬,杨戬为其引荐了李元霸与陶小月,就带着众兵将进了凤来庵,在此按营扎寨,不多时雷云也带着五千绿林英雄来在了凤来庵,与杨戬会合,等待周永与心绝带兵来一同围攻袁洪。
暂且不提杨戬、雷云带人如何收拾凤来庵,再说焦府之中。
焦府之中,玉春把人将银铃、白铃与粉铃扶进了另间屋中,熬得了参汤,每人均都喝了一口,刚一喝完就觉胸中积涌起一股热流,仿佛吞入了火炭,灼热难耐,渐渐这股热流往四肢散去,就如同喝了烈酒,好似酷暑烈日下暴晒,灼心烧肺,恨不得扒去所有衣裙,跳入冰水之中。
这乃是阳气功心所致,若是男子如此喝了这参汤必死无疑,玉春等人浑身如火烤,肤肌赤红,香汗淋漓,大喘着粗气。
这屋中也无旁人,八人索性敞开衣怀,脱去了外裙,可还是无法散去体内热气,玉春娇喘着说道:“快、快,玉燕、玉兰、玉花快给她们三人传阳气。”
玉燕、玉兰、玉花赶忙道:“姐姐们,还是你们先吧。”
“哎呀,这时候了还谦让什么。”玉夏、玉冬、玉红三人二话不说就将玉燕、玉兰、玉花推往了床上。
玉燕、玉兰与玉花上了床去,就一人一个俯在银铃、粉铃与白铃身上,以香唇对之。
没想到她们刚将唇对上三妖的柔唇,形同死尸的玉鼠精就猛然一睁眼,仿佛久旱遇甘雨,荒漠逢清泉一般,一下紧搂住玉燕、玉兰、玉花,嘴对嘴吮吸起阳气来。
她们三妖越吸越急,越吸越狂,到最后情不自禁地自脱去衣裙,抱搂住玉燕、玉兰与玉花是又亲又扭,她们边吸边脱,脱了个精光,对着玉燕三人骚姿百弄,双手在她们玉肤上尽情游走,仿佛与之欢合一般。
好一片刻后玉燕、玉兰与玉花被折腾的精疲力尽,浑身瘫软无力,玉夏、玉冬、玉红瞧她三人身上肌肤回复了原色,估计阳气也泄的差不多了,于是赶忙将其拽扶而起,自己则俯身而上,继续给银铃、白铃与粉铃三人吸阳。
吸罢玉夏、玉冬、玉红,玉春、玉夏刚要上前,却发现她们二人不够她们三妖所用,不知该给谁吸阳,不该给谁。
正在她二人犹豫不决之时,银铃则缓缓支起玉身,虚弱无力道:“多谢几位搭救,不过我不需要阳气了。”她一望白铃与粉铃道:“她们道行尚浅,还是救她们便是。”
于是玉春与银铃二人俯身在白铃与粉铃身上,让其尽情吮吸,直到她们伤口完全愈合,这才罢手。
这时玉春八人与银铃三人均都精疲力尽,敞着衣怀躺卧在一处。
玉春、银铃她们十一位美人儿如何蓄精养气暂且不说,再说长沙公主。
众绿林英雄将所抓焦府家丁与众妖押往了前院,长沙公主当即就在中堂审问焦仁虎。
人多力大,不多时中堂之中就升起了大堂,长沙公主坐于公案桌前,黄知县则垂手在她身边,心绝、仇天宇、王赛仙、娇娘、炎广巍、虫子以及众未英雄则列立两旁。
长沙公主忽然发觉周永与八位俏丫鬟不在身旁,忙轻声问身旁的心绝与王赛仙道:“怎么不见周永他们,他们人在何处?!”
“阿弥陀佛。”心绝没有言语,而王赛仙则道:“他们可能收集焦仁虎的罪证去了吧。”
长沙公主也没去多问,立刻拍打惊堂木道:“带犯官焦仁虎。”
不多时绳落索绑了的焦仁虎被推上了堂来,长沙公主拍打惊堂木就问:“焦仁虎,你可知罪?!”
焦仁虎此时还傲首拔胸,不屈不服道:“本将不知何罪。”
“好。”长沙公主道:“既然不知,本宫就让你知道个明白。”于是一拍惊堂木道:“你预谋刺杀本公主,可知罪啊。”
焦仁虎头一拧道:“你是哪来的公主,本将在京中根本没听过有你这号公主,我还想告你啦。”
“哦?!”长沙公主道:“告本宫何状?!”
焦仁虎道:“告你假冒公主,欺上瞒下,闯朝臣府邸,私设公堂,拷打朝廷命官,按律这当讨斩。”
“好!!!”长沙公主立刻道:“那你再瞧瞧本宫是谁。”
“你能是谁?!”焦仁虎不屑一顾地朝长沙公主瞟了一眼,这刚一瞟过焦仁虎就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公案桌前坐的哪是什么紫罗公主,这分明就是当今皇帝的大千金长沙公主。
焦仁虎一瞧顿时腿脚一软,差点没瘫坐在地上,他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长沙公主一拍惊堂木道:“刚才就这中堂之中,你安插家丁,串通妖贼刺杀本宫,该当何罪?!”
焦仁虎腿肚一颤,如霜打了一般,耷拉下脑袋来,长沙公主命人将藏娇楼中的女子带上了堂来,又一拍惊堂木道:“你强抢民女,关押在暗楼之中,这又该当何罪?!”
焦仁虎腿又是一哆嗦,差点没瘫跪在地,长沙公主又命人将藏宝楼中宝物的造册承上堂来,一拍惊堂木道:“你作为食禄千户的千户侯,每年食银才有多少,你居然藏有如此重多金银珠宝,不知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按律当斩百回,你还不认罪。”
这一下焦仁虎脑中“嗡”地声,仿佛炸雷一般,他完全瘫跪在地,心知这会自己彻底玩完,长沙公主抽令一掷道:“来人将焦仁虎拖出去就地正法。”
“是。”两旁的绿林英雄也心狠了些,知他是会武之人,一般绳索捆他不住,用力一震就开,他们怕他出去后跺脚而逃,上前就一把掐住了他琵琶骨,而后有四人往上一闯,都是些练家子,手中劲也大,将他脚踝手腕一抓,掐住了其手筋脚筋,一下就将他抬举而起,架出了中堂,堂外剁子手鬼头刀落,一刀就要了焦仁虎的性命。
随后长沙公主将焦二也斩首示众,再审焦府家丁,发现大多全是犯过命案的凶贼,长沙公主一气之下全都斩首,不是者则充军发配,跟可怜的是那藏娇楼中的女卒们,长沙公主将她们锁绑在焦府门外,只身穿纱帘,示众百日,她们身披纱帘就跟没穿一般,每日都有千人来围瞧,她们恨不得地上裂个大洞,直接钻入洞中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