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等人又是一愣,不解心绝是何意,于是忙问心绝道:“师傅,您此言何意?!”
心绝道:“她们本是吸人阳气而修成妖身,若想就她们,恐需纯阳之身。”
“纯阳之身?!”玉秋不解道:“那是啥玩意儿?!”
玉春忙道:“哎呀,就是男人呗。”
玉冬恍然大叫起道:“哎呀,那太好了,老爷那么些朋友,男儿身多的是,我这就去找几个来。”说着迫不及待地就要奔往前院,却被玉夏喊住道:“哎呀,就算你去找来了男人,谁好意思和她们那个啥呀,而且这事你好意思说出口吗?!”
玉冬听言一愣,罢住脚,心急道:“哪该怎样是好,不能眼真真瞧着她们归西吧。”
心绝不慌不忙笑道:“纯阳之身也未必非是男子身啊。”
“啊?!”众人顿时眼神一亮,忙问言:“师傅此话何意?!”
心绝道:“若要她们活命,必采百人之阳气,无论是谁都会被其吸干精元。”
玉春听罢急道:“那可怎样是好?!”
心绝道:“除非有人先食千年之上的纯阳之物,而后让她三人吸之。”
玉秋听言眼神烁亮,立刻叫起道:“啊,我想起金铃曾说过,焦府中有个藏宝楼,里面有个万年人参娃娃。”
玉红、玉燕、玉兰、玉花听罢立刻抖擞起精神,叫起道:“我去、我去,我们去找。”,说罢就去寻找那藏宝楼。
这藏宝楼虽不知在哪儿,可还真给她们四位找见了,原来就在藏焦楼的最顶层。
玉红、玉燕、玉兰、玉花找来了万年人参娃娃,而后就问:“这个该找谁来食之?!”
心绝道:“当然是你们了,若是男子食之,以阳补阳,就如火中投炭,必焚之,若阴体食一,阴阳互制,二个时辰内不会有事,不过得及时泄出,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玉春等人听言也不犹豫,一口应下,便要食那万年人参,却被心绝拦住道:“可不能这样食之,这物修了万年,实在也不易,只需一根参须就够你们受的,我来与他商量。”
于是心绝拿过这万年人参娃娃,只见它就跟一个成了形的粉娃娃一般,心绝拿手往人参娃娃额心一拍,“啪”地声,人参娃娃居然如大梦初醒一般,“啊”地声打了个哈气,而后人参的娃娃脑袋的眼窝处忽然一裂,裂开了两个小孔,随后一睁,居然睁开了一双黑亮亮的大眼,水灵灵的好是可爱。
这人参娃娃刚一睁眼,就一眼瞧见了心绝,它猛是一惊道:“啊,你是何人?!”
心绝慈笑起道:“我是何人,你来瞧。”他拿手往自己额心一拍,立刻开了慧眼穴,身上金光万道,人参娃娃瞧之一愣,惊讶道:“您是罗汉爷。”他赶忙用根须似的手臂学起人样,双手一合十道:“弟子拜见罗汉爷。”而后立刻说道:“请罗汉爷为弟子做主,我头上的灵光果被人所盗,请罗汉爷为弟子讨回公道。”
心绝笑言道:“你可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人参娃娃一愣,眨巴了下眼道:“弟子知晓。”
于是心绝道:“你那灵光果被人采去用来救人性命了,也算是你的功德,本尊再问你借一物救人,你可愿否。”
人参娃娃想了片刻道:“弟子愿意。”
心绝道:“那就借你一根参须如何?!”
人参娃娃道:“弟子愿意。”,于是手臂一抖,变出了一根粗壮的参须,说道:“罗汉爷请便。”
心绝点头道:“好,好,这可要损去你千年的道法,你真的愿意吗?!”
人参娃娃毫不犹豫地点头称是,心绝变出了把小刀,一刀割下了人参须,而后交于玉春等人道:“你们把她们三位带去,将这参须熬成参汤喝之,而后传阳于她三人,便可保住她们性命。”
而后对人参娃娃道:“你肯舍身救人,已是难能可贵,如今你可功德圆满。”说着往人参娃娃额心一点,将其放在地上。
人参娃娃脚一落地就摇身一变,变成了个虎头虎脑,肉*嫩的胖娃娃,还是个带把的。
人参娃娃一瞧自己变成了人形,光着肥嘟嘟的屁股欢天喜地,手舞足蹈,甭提有多开心,玉春等人见之都偷捂起嘴笑起,并避开了眼。
而这时人参娃娃立刻对心绝跪倒拜道:“多些罗汉爷。”而后道:“弟子愿跟随罗汉爷。”
心绝又拿手一指人参娃娃,为其变出了一条红肚兜、一条红裤和一双红鞋,人参娃娃穿上后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惹的玉春等人恨不得都上前捏他的小脸蛋。
心绝拾起了方骨的银花蛇龙戟,拿手往上一摸,化去妖邪之气,而后拿手在戟上写了个佛家八字真言,交于人参娃娃道:“以后你就跟随本尊左右,做个护法金童,洒家给你取个名儿叫灵光子,这银花龙蛇戟以后就叫银龙戟,乃是你的护法宝器。”
灵光子赶忙谢过心绝,接过了银龙戟,往心绝身旁一站,昂头拔胸,神气活现,好不微风。
心绝收了灵光子为弟子,玉春八人如何救银铃三人,周永如何救金铃,陶小月如何审焦仁虎与被俘众妖暂且不说。
再说梼杌,梼杌断了一尾,被伏虎罗汉惊跑,他一阵清烟来在城外,心中很是气恼,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败的如此之惨,连一个妖兵都没能带回。
他沉生着闷气,忽然脑中一念而闪,自己猛一捶掌道:“我怎没想到啦。”
原来他想起了焦仁虎曾经提过,说有两位公主来在了逍山县,而且来焦府的是紫罗公主,还有个公主叫长沙公主,他有所耳闻,这长沙公主乃是当今皇上的大公主,他不禁心中一喜,立刻计上心来。
梼杌借风遁,一阵风就来在县衙之内,他怎会知道长沙公主就在县衙,原来世上非凡之人也会带灵光,圣人身上有紫气,成帝王者金气罩身,成大才者身缠银气,这公主本是贵人之身,身带红气,梼杌一眼就可辨出。
梼杌心知黄知县还有周永、心绝、仇天宇、王赛仙这些有能为者都去了焦府,而长沙公主在县衙之中定是无人保护,于是寻着长沙公主身上所散的红气来在后院。
来在后院梼杌一瞧,黄知县的几位妻妾正陪同着长沙公主闲聊赏花,梼杌心中暗喜正好,于是一下显出身影,拿手一指长沙公主,恶声喝道:“公主,你随我走。”,说罢窜步上前就要伸手捉拿长沙公主。
长沙公主与黄知县的众妻妾正谈天说笑,忽听院中一声喝起,猛回头一瞧,就见院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个四尺来高,面凶恶煞的妖怪正直扑而来,几人顿时吓的香魂飘散,七魄茫茫,一时惊叫而起,黄知县的妻妾们慌忙忙调头就奔。
长沙公主见梼杌朝自己扑来,吓的面无血色,煞如白纸,浑身抖似筛糠,连话都喊不出来。
然而就在梼杌跃身扑向长沙公主之时,忽然耳旁一声喝来:“妖孽,休要碰我家公主。”
话音刚落,梼杌就听耳旁一阵恶风呼啸而来,他猛一回头就见鹿灵儿手持娇骨仙剑正朝自己直刺而来,他急忙扽出一丈断尾鞭,一鞭抽打向了鹿灵儿。
梼杌鞭带虎啸,来势凶猛,鹿灵儿急忙闪身一避,撩起一剑就“当啷”一声格挡开了梼杌的长鞭。
而梼杌此刻志在擒长沙公主,毫无念战之意,一鞭抽去就急忙使起狂风决,忽然间平地骤起一阵疾风,卷沙裹石,呼如虎啸,推柳拔树,“呜”地一阵就旋的无影无踪。
待风静云止,鹿灵儿睁眼一瞧,长沙公主已然无影无踪,“啊!!!”她顿时大惊。
这时白鹿儿提着秀剑急步而来,身后则跟着妙云师太、花知晓,以及素文与雁雪,原来白鹿儿早已痊愈,并且悔过自新,露灵儿疼惜她,这几日就让她跟着妙云师太学佛理,随着素文与雁雪修仙法。
白鹿儿夺步来到露灵儿身边就问言:“祖奶奶,那梼杌刚才来过?!”
露灵儿狠叹了声道:“唉,是啊,可惜让他抓走了公主。”她立刻道:“走,鹿儿,快跟我去找周永与心绝师傅。”说罢就与白鹿儿奔出县衙。
而梼杌是一阵风就将长沙公主卷回到凤来庵,他本想把长沙公主带去见袁洪,可一想起自己结拜可近万的兄弟方骨暴死在周永手中,心中怒不可遏,气不打一处来。
他再一瞧长沙公主长得美若天仙,又是皇族之人,不禁邪念而起,心道:这公主反正是周永那边的人,又是皇亲,自己还从未享受皇族血脉,今天何不开开荤,尝尝什么滋味。
于是梼杌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拉住长沙公主的胳膊,就往后院中拖去,长沙公主刚刚被风一卷,还有些晕头转向,可是如今回过神来,一瞧眼前有个矮小的妖怪正拖着自己,顿时吓的神魂颠倒,叫嚷起道:“你……你是何人?!要带我去哪儿?!”
梼杌冷哼声道:“公主,我是什么人你别管,你只要知道如今你是我的压寨夫人就可。”他猛是一拽,就将长沙公主拖往了后院。
长沙公主听言惊恐万分,拼命扭动起臂膀,想要挣逃脱身,可她哪拧得过梼杌,长沙公主只觉自己胳膊被拽的生疼,她慌恐地惊叫而起:“救命啊,救命啊,快放开我你这妖怪。”
梼杌哪理会长沙公主,硬拖着长沙公主就往一处禅房而去,而长沙公主这一叫喊,可惊动了整座凤来庵,长沙公主就见不少女子从各个禅房中跑出,来瞧看到底是怎一回事。
而长沙公主一见有人出来,急忙想要大喊救命,可刚要喊,她突然一愣,望着这些跑出屋来的女子就觉得不对,她虽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可这院中怎么看怎么像尼姑庵,而这些从屋中出来的女子各个描眉花眼,身穿轻薄,哪有尼姑的样,她顿然一惊想起了什么。
就这时有女子上前就梼杌娇媚地唤了声:“二大王,这是女眷所住之处,您来干嘛来了?!”
梼杌没好气道:“这要你多问,快给本王腾出间屋来。”
那女子一听这言就知梼杌今日心情欠佳,于是赶忙命人腾出了间禅房。
长沙公主这才明白原来这里的全是女妖,这真是身落虎穴,叫天不应,叫地不能,她忙身往下一赖,拖住膀子叫嚷起道:“不要啊,放开我,不要啊。”
而旁则传开了一阵哄笑声,这时有女妖上前,从后一推,就将长沙公主进了禅房,“哐当”一声关起了门,并且在外锁上了房门,并冲里喊道:“二大王,我们在外替您守着,有什么就喊支应我们一声。”
“好。”梼杌“哈哈”大笑而起,一把就将长沙公主拽往云床边,往床上一推,长沙公主就将名节不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