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向梼杌、方骨请令,去捉拿四位探府之人,而后带上了银铃、白铃与粉铃一同出了屋去,出了屋院,四位玉鼠美人儿暗念替甲咒(乃是变化盔甲之术),旋身一转,道了声:“敕令,变。”,便将一身舞服化成了锃明瓦亮的绣带银甲,她四妖柳眉倒拧,提着宝剑就冲出了焦府。
她们四妖往外这一冲,可把刚要进院屋的焦二给惊了一跳,他瞅着这四位美人儿披盔戴甲冲出了焦府,不知何故,忙奔进了屋去。
焦二脚刚一踏进正堂,就忽被梼杌一声喝住:“焦二,你快去跟上金铃她们四人,你要暗中观察,若她们有什么闪失即刻来报。”
焦二听言先是一愣,老大的不情愿,心说我又不是你门山妖的家下人,凭何指使我?!可一瞧焦仁虎冲他挥了挥手,也是没辙,只好一路小跑追出了焦府。
焦二出去后,焦仁虎问言:“梼兄,您为何要差焦二去盯着金铃她们,难道你信不过她们?!”
梼杌笑道:“我并不是信不过她们,而是非常怀疑她们啊。”
方骨听言一愣,忙问:“二哥,她们做啥事不都是一马当先的吗,怎么就会……”
梼杌还未等他把话说完,立刻冷笑了声道:“哼哼,三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不记得了吗?!”
方骨忙问:“二哥,记得何事?!”
梼杌道:“就是当处玉秋与那丑鬼炎广巍,还有妙云师太被人救走的事啊。”
“哦?!”方骨问言:“这事难道哪里不对?!”
梼杌笑道:“哼哼,我只是就觉得蹊跷啊,当时我们几人不在,是来拜见焦贤弟的,然而回去后就听金铃她们告诉咱们,周永与心绝救走了妙云她们,我当时就纳闷,就算周永能人不知鬼不觉地混入后山,而后打死看守牢洞的小妖,可他们也进不了牢洞啊,因为他们根本不知开门的咒语,怎么进的牢洞。
而金铃说是周永和心绝来救的人,我派人又下上入城打探过,听人说周永那时早就离开了逍山县,因此我才不听大哥所言,执意要兵发逍山县。
不仅如此,而且我也暗中注意到银铃、白铃与粉铃会时常盯住我的行踪,我于是派人暗中观察,发现她们只要一盯视我,金铃准是不在,这难道不可疑吗?!
还有媚君的死也很蹊跷,我怀疑她们四人是故意输给那鹿灵儿的。”
“那不对了,二哥。”方骨忙道:“她们当时可是负伤败走的,她们要故意输给那鹿灵儿,何必弄伤自己啦?!”
梼杌笑道:“你不懂,什么叫假戏真做。”
正在这时外面一声报来,只见焦二满脸喜色地跑了进来,报道:“老爷,老爷,大喜事啊。”
焦仁虎忙心头一喜,起身忙问:“是何喜事?!”
焦二气喘吁吁跑进屋来就说:“老……老爷,真是特大的喜事啊,金铃姑娘她们将心绝手下的四位丫鬟玉红、玉燕、玉兰与玉花捉来了府中。”
焦仁虎听言差点使得口水顺嘴角而流,立刻喊道:“快,快将她们带来,我要与二位大王好好审问这四位奸细。”
不多时就见玉红、玉燕、玉兰与玉红被金铃、银铃、白铃和粉铃押进了屋来。
一进屋来,金铃等四人就按着玉红等四人的肩,要将她们按跪在地,而玉红等四人宁死不跪。
金铃一脚就踹在玉红的小腿肚上,将她踹的半跪下来,喝道:“见了焦大人还不下跪。”
玉红拧着脖,睖着杏眼道:“这又不是衙门大堂,我们凭什么跪。”
玉燕也嚷起道:“就是我们又没犯王法,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焦仁虎猛一拍案道:“你们别花言巧辩,快说是谁派你们来做暗探,探我府邸的。”
“啊呸。”玉兰唾了他口道:“百姓都说你个狗官喜欢强抢民女,连孕妇都不放过,如今看来果真如此,我们只是在此溜达溜达,买些布料,你就派人来将我们抓来,还乱按个罪名,你这不是光天化日明抢吗?!”
“哼哼”,焦仁虎冷笑了声道:“我就知道你们会拿此话来说,明了告诉你们,到了这里你们是有来无回,插翅也难逃,你们快快招来,是受何人指使,为何要来探我府邸?!”
玉花立刻哼声说道:“你这老贼。”他一瞪梼杌与方骨就骂言:“你竟敢与这二妖勾结,为祸百姓,你虽官高位重,县太爷怕,百姓惧你,可公主殿下可不怕你,实话与你说了,就是公主殿下差我们来查你的恶行。”,她这话一说,玉红、玉燕、玉兰一惊,急忙拿眼捩了她眼,好似在埋怨你干嘛把实话说出来。
玉花一时察觉过来,心头一惊,倒吸了口气,忙一缩脖,如错的孩子般吐了下舌头。
而梼杌与方骨听言暗自一喜,就在这时忽听有人慌张来报:“大人、大人不好了。”
焦仁虎一瞪眼道:“何事惊慌?!”
那门丁报道:“大人,又有四位姑娘打上门来,说要你速速放了她们的四位妹妹,不然就打进府来。”
焦仁虎也仗着有梼杌、方骨二妖在此,立刻抽出配剑道:“来的好,让本官去拿了这四位。”
焦仁虎刚要迈步离席,金铃又急忙喊道:“大人且慢,如此女子岂能劳您大驾,就算赢了也丢您身份啊,还是我们四人前往。”
焦仁虎一想也是,俗话说好男不与女斗,于是就道:“好吧,先将这四位押下去,我等在此等候你们的佳音。”
金铃等四人立刻领命出了府,而焦二忙上前问道:“老爷,把这四位押去何处啊?!”
焦仁虎眼珠一转,心说这不正是天上掉元宝,地上长金瓜吗,朝思暮想想要得到这八位,如今居然全都送上了门来,真是踏破铁蹄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于是立刻道:“将她们给我押入藏娇楼。”
“好嘞。”于是焦二立刻命人将玉红等人押往藏娇楼,他也乐呵呵想要随去,却被梼杌喝喊住:“焦二,你且留步,麻烦你再去探来。”
“啊?!又要我去。”焦二实在不愿,可又没法,只好垂头丧气跑出了焦府。
然而方骨则道:“二哥,她们四位抓了四位回来,现在又去拿那四位,不像是有二心啊。”
梼杌沉吟了声,说道:“但愿入你所说啊。”
没多时焦二又兴冲冲奔回来报道:“报老爷,报老爷,真是大喜啊。”
喜焦仁虎听罢此言心中美不自胜,满脸喜润道:“喜从何来啊?!”
焦二心中美的连鼻涕泡都冒出来了,说道:“老爷,那四位美人也都抓来了。”
焦仁虎与方骨大喜,忙让人将人带来,只见金铃、银铃、白铃与粉铃威风凛凛押着四位面如玉脂,貌美如花的女子进了屋来,这正是玉春、玉秋、玉冬、玉夏四位俏丫鬟。
来在屋中,金铃等人一脚就踢中玉春等人的小腿肚,“咕咚”一声将她们踹跪在地,然而玉春等人傲昂着头一副誓死不屈之态。
焦仁虎立刻“啪”地声拍案问道:“玉春啊,你们好好的不在县衙里呆着,跑我这来瞎吵瞎闹,是为何意啊?!”
玉春横声说道:“有人看见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抢霸了我的四位妹妹,我是来问你要人的,你个老贼不放人还把我们抓来,难道你不怕王法吗?!”
焦仁虎冷笑一声道:“在我府中我就是王法,你们在我府前叫骂,就是辱骂朝廷命官,蔑视朝廷,我可拿反叛之醉罪处置你们。”他立刻喝起道:“快说是谁指使你们一而再,再而三来探我的府邸?!”
玉春等人好不理会焦仁虎,玉秋一指他身旁的梼杌与方骨道:“你说我们反叛,你可知他二人是谁,他们可是烧杀百姓村庄的山贼恶妖,你与贼人为伍,你才是反叛。”
焦仁虎听言心中“咯噔”了下,暗自慌道:是啊,我怎忘了让梼杌与方骨回避了啦,这让她们瞧见自己与妖怪称兄道弟还得好吗?!
可他又一琢磨,回过味来,既然她们进了自己的府,这辈子就甭想出去,还怕他什么,于是冷哼一声道:“你们别用此话来吓我,待会将你们关起,你们这辈子都别想有出头之日,还想告我,门都没有。”
话正说着,忽听门丁急匆匆来报:“报大人,公主殿下与平山大将军到。”
焦仁虎听言猛是一愣,心慌道公主怎会无缘无故来我这儿,于是忙问言:“是哪位公主驾到,还有这平山大将军又是何人?!”
那门丁回道:“大人,这公主听说是紫罗公主,这平山大将军就不知是何人了。”
焦仁虎听言又一愣,纳闷道:“京中的公主我都有耳闻,并没听说过有这么位紫罗公主啊,也没听说过武将之中有个平山大将军啊,而且听说今天来的可是长沙公主,这紫罗公主和平山大将军是哪儿冒出来的?!”
他这是心里所想,可嘴里不经意把话带了出来,玉春等四人听言顿时哈哈大笑而起:“哈哈哈。”
焦仁虎听她们这一笑心头莫名地一寒,忙瞪眼问道:“你们笑什么?!”
玉春就道:“焦大校尉你真是孤陋寡闻,这紫罗公主可是当今太后佛爷收的的义女干孙,这平山大将军可是皇上亲封的二品大员,来此平灭山贼,掌有生杀大权,你好日子到头了,告诉你,我们如今可是公主驾前的女护将,你快将我们八人放了,否则公主来了绝不会轻饶你。”
焦仁虎听言心中又“咯噔”一下,慌的直抓脑门道:“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而旁边的梼杌与方骨则起身说道:“焦贤弟莫慌,这公主没事便可,若她要为难你,我们就帮你宰了她,到时与我们一同进山,做个逍遥快活的山大王岂不是乐哉。”
焦仁虎听言暗道也是,俗话说官逼民反,如果这紫罗公主真要来治罪于我,那倒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于是他心一横,牙一咬,道了声:“也罢。”于是就对梼杌与方骨道:“二位兄长你们且先回避。”而后又对焦二道:“你带人将这四位给我押入藏娇楼,且不可让人发现。”
“是。”于是焦二带着金铃四妖,押着玉春四人前往了藏娇楼,焦仁虎整端了下衣冠,换出了笑脸迎出了焦府,就要接迎紫罗公主大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