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就是这样。”
酒店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把秘书汇报来的结果悉数告知了乐颖儿。
“怎么可能?竟然还有这种反转?”
“好事儿都让他们给占了!我就不信还有这种打不还手的人!”
乐颖儿气得脸色发白,紧紧攥着的拳头微微颤抖。
男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拳头。
他的嘴角噙着笑,看着乐颖儿说:“宝贝,我觉得你可能是被人当枪使了。”
“嗯?”乐颖儿的眉头紧锁,她看向自己的新欢,眼中带着些许怒意。
这也就是因为他是她的新欢,再过一个月他敢说这话,乐颖儿容易一巴掌抽过去。
男人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思量片刻之后用最温柔的声音对她说:
“其实,你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回到乐家的权力中心,那样的话你才有和乐茗竞争的资本。你现在已经被隔绝在乐家之外,就算你现在能把乐茗拽下神坛,对于你也没有任何好处的,不是么?”
乐颖儿渐渐地冷静下来,她看着眼前的人,轻声说:“你继续说。”
“而且,依照你家长辈对乐茗的宠溺程度,她出事,他们不可能不查。别忘了,你现在应该在Z城的,如果被他们知道在乐茗出事的时候你也在魔都,会怎么样?”
乐颖儿抿起唇,不说话了。
果然,那个死女人,就是在利用她。
见她的脸色很差,男人抬手把她拥进怀里,温柔的嗓音像是能蛊惑人心一般:
“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尽快在Z城分公司做出成绩证明自己,管乐茗做什么?她再怎么得意,不也就只是一个艺人?对于你们家的生意,她了解得还不如乐宁财阀的基层员工。”
乐颖儿皱起眉毛,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Z城全部都是科研项目,哪是那么容易做出成绩的?他们把我丢到那儿,根本就是让我在那里耗着。”
“总会有办法的,别急,慢慢想。”男人安抚着她,“有需要我帮忙的你就说,我会尽力的。”
“还是你最好。”乐颖儿嘴角轻扬着靠在他的肩头,却并没有对他说起任何与公司有关的事情。
男人也不催她,就抱着她,很体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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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总今天帅爆了!”
“来,干杯!”
“喝喝喝,赶紧的!”
“计涵你能不能别躲酒?给你的庆功宴你还耍滑头?!”
酒吧里,四个人乐呵得不行。
华国的收养手续复杂,解除领养关系就更复杂了。
像是今天这种机会,真的可遇不可求。
计涵不过半个小时就退出酒局,醉得人事不省。
只是在睡梦中,她的嘴角还挂着笑,是解脱,是如释重负。
乐茗轻笑着,一手撑着下巴说:“明儿带涵总去给老大扫个墓,得把这事儿告诉他才行。”
他们都有些醉了,听到乐茗的话后,玄风和云苏都有些唏嘘,沉默了。
当年如果秦辞在,或许乐茗不会离开,或许云苏不会走失,或许计涵不会被人面兽心的李德夫妇领养,或许玄风不会一直守着福利院。
他一直都在保护他们。
他离开后,没有人能哄着怕黑的乐茗睡觉,没有人能防备街上带着面具的坏人,没有人能一眼瞧出领养者是好是坏,也没有人能为他们撑起伞。
他走后,一切都变了。
乐茗转过头,问他们俩:“你们去吗?”
云苏摇头:“我明儿得出去一趟。”
说着,他拍了下玄风的肩膀:“你跟我一起走呗?”
玄风皱眉,看向计涵的方向:“她的领养关系还得解,需要律师。”
“哎,你也给人家前男友一个机会么,那小子不是领养中心的头么?这事儿让他办,应该挺方便的吧?”云苏笑嘻嘻的,还朝玄风挤了挤眼睛。
玄风一怔,随后点头:“也对。”
乐茗瞪起眼睛:“喂,你们俩瞎撮合什么呀?他们两个没可能的吧?涵涵说过不想要他了。”
“那不是以前么,这不是现在么,不一样!”云苏朝乐茗挥着手。
“说得像你多懂女人似的。”乐茗轻哼了一声。
云苏毫不留情:“说得像你懂女人似的!”
乐茗:“???”
她怎么就不懂女人了?!
她就是女人她会不懂?!
乐茗一把操起个酒瓶子:“来!今儿不喝死你我跟你姓!”
“啧啧啧,小阿茗你也就在酒桌上是条汉子!”
“你是不是想看看大哥的拳重在超常发挥的时候有多重?!”
玄风看着这俩因为一句话就能吵起来的家伙,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小朋友吵架似的,真要命。
玄风看着脸颊酡红的乐茗,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纹身。
能接受,但是看不开。
他灌了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有些不适。
咳嗽两声,他笑了,加入战局。
看不开也没用,她就是一条路走到黑的性子。
封珩把车停在酒吧门口,隔着落地窗,他看着乐茗的笑靥。
等到她步子都摇晃起来了,他这才下车去,打算接她回家。
他才推开门,就听到了乐茗的笑声。
“你、你输了!叫爸爸!”
“叫你大爷!你、你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赢了?!”
封珩:“……”
别人家的小姑娘喜欢可乐奶茶嘤嘤嘤,他家小祖宗喜欢喝酒干架听人叫爸爸。
封珩长叹了口气。
怎么说呢,自己挑的,什么都是好的。
至少不用担心她酒后会撩别的小哥哥不是?
她酒后……给她两个小哥哥,她也只会指着小哥哥鼻子让他们叫爸爸。
封珩走到乐茗身旁,伸手把她的腰揽住:“小祖宗,回家了,好不好?”
乐茗是真的醉了,这会儿才注意到封珩进来。
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叉着腰,哥俩好的姿势。
“哎,你!云苏!你再怼我一句试试!我、我靠山来了!”
云苏转向封珩,表情相当诚恳:“做件好事,赶紧把人带走吧,我现在看她都脑仁疼。”
以前,他是觉得自己太黑,不能染了乐茗。
现在……他只想找个人,替他把乐茗镇压了。
【作者题外话】:【明天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