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悠认命一样躺在床上,任由御医给自己把脉,她看见御医一直摇着头,心里更加复杂了。
“父皇我是不是活不过明天了。”程思悠面如死灰,看着一脸不耐烦站在旁边的暴君。
暴君理都不想理她,“就你?能不能活过今天都不一定。”
听见这话,程思悠哇的一下哭出声来,把正在把脉的御医吓个不轻。
“呜呜…呜呜呜…父皇,要是我死了,你就把我埋在御膳房旁边好吗?记得让御膳房每天都给我烧点鸡腿什么的呜呜呜…”
暴君冷哼一声,“你看御膳房答不答应,你祸害别人御膳房还不够多吗?”
御医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走到暴君面前。
“回禀皇上,常安公主这是…这是吃了辛辣刺激食物闹肚子而已…”
程思悠突然破涕而笑,她活下来了!她活下来了!
激动得她想要站起来振臂欢呼!
而暴君在一旁挑了挑眉,“怎么没毒死你,这样我还能多活几年。”
在御膳房的强烈要求下,几乎是以死相逼,暴君不得不把程思悠搬到了皇后的凤仪殿旁边,并赐名糯米阁。
程思悠一脸复杂:“皇上,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草率?”
暴君看都没看一眼她,冷哼一声接着便离开了。
而程思悠的腿也好了不少,已经可以自己下床走路了,她偶尔带着白羽去找皇后打牌,小日子过得倒也舒服。
这天,程思悠被暴君喊到书房,让她当着自己的的脸念书。
“教书先生怎么又告状啊。”程思悠撇了撇嘴,很不情愿得抱着书坐在暴君专门安排的书桌面前。
暴君在旁边批阅奏折,偶尔对着几张废话连篇的奏折破口大骂。
“写的什么玩意,我看让你来写都比他们写的好!”
程思悠翻了个白眼,觉得这句话伤害性不高,但是侮辱性极强。
“怎么不继续写了,你看看你写那个字,跟蚂蚁爬一样,怪不得教书先生被你气成那样!”暴君的声音传来,程思悠急忙挺直腰杆,装模作样得在纸上写着大字。
程思悠觉得一直在这里写大字是真的无聊,她刚想走神的时候,就被暴君扔过来一只毛笔砸她脑袋上。
她看着地上摔断了七八只的毛笔,想起暴君提起过这些都是其他国家的贡品。
“父皇,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吃饭啊?”程思悠揉了揉干瘪瘪的肚子。
“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信不信我把你塞进御膳房的灶里,让你天天吃个够!”暴君很不耐烦得起身,“老子先出去骂几个人,娘的,奏折写这么臭还想让我拨钱!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写!”
听见暴君骂骂咧咧地走开了,程思悠两腿一蹬,解放双手,“芜湖,爷不干了!”
好巧不巧,被丢出去的毛笔就落在程思悠脚边,等她起身准备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意外踩到了地上的毛笔,一个踉跄。
“哎哟我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程思悠和暴君花里胡哨的地毯来了个亲密接触,桌上什么东西砸在了她的脑袋上。
“好痛!”她急忙捂住脑袋,却发现那东西被摔在地上一分为二。
等程思悠抬起头去看那是什么的时候,魂都要给吓飞了。
“玉玉玉玉…”她感觉自己有点感觉不到自己舌头的存在了,“折寿了折寿了啊,是玉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