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锦画与角昭谈妥后,便离开了姒府,回到南俞侯府,顺便找祖母与姒书铭说了一下今天的事以及皇上已经知晓并让她一起去苗疆的事。
老夫人点点头,这般她便安心了许多,姒书铭抿着唇,也算是默认了。
“那行,大哥你好好科考,等我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应该你也会参加科考结束了,到时候我一定会赶在放榜之日回来的!到时候希望听见大哥的好消息啊!”
姒书铭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有些许落寞,这些日子哩的妹妹,虽然总是大晚上跑出去,但是现在的姒锦画聪明伶俐、有勇有谋。
他很喜欢现在的妹妹,但是姒锦画身上神秘的事太多了,姒书铭莫名的担心姒锦画会出什么事。
姒锦画看出姒书铭一脸凝重,拉着他跟祖母道别后,除了流沁园,姒锦画道:
“大哥,你信我,我很快就回来啦,倒是你,你才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切莫让我人在苗疆心在晋。”
姒书铭听姒锦画一套一套的话,叹了叹气,道:
“你平安归来自然是好极了的。我与恩儿在侯府等你回来。”
姒锦画点点头,与姒书铭一同回了安陵阁。
翌日
一大早,姒锦画便自己收拾好东西,策马离开了京城,傍晚时分,姒锦画就到了桃源郡。
鉴于之前的光荣战绩,姒锦画带着斗笠进城。一进去,就看见一堆人围在放榜处,议论纷纷:
“这李家真是大手笔,花了十万两黄金悬赏这男子啊!也不知道这人干了什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榜上的男子啊,前些日子,杀了李府大公子李进,还夺了李府的宝贝,拿走了不少财宝。结果啊还贪心,回来又想拿,被李府抓到,但是最后给跑了。”
“李老爷气得不行,悬赏十万两捉拿此人。”
姒锦画听这话,挑挑眉,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刻的心情了。同时也比较好奇,李府那帮人,怎么抓到花犯的,花犯还是蛮厉害的。
姒锦画在城里转了一圈,买了不少吃的,全都丢在空间里,什么菜啊、鱼啊、鸡鸭牛肉的。都买了一通,准备这七天直接住在空间里,等时间到了再出来去约定的地方找花犯。
买好后,姒锦画找了个地方,就直接进空间里去住着了,一住就是七天。
七天后
姒锦画舒舒服服的从空间里出来,然后直接去约定的地方去找花犯。
到时候并没有看见花犯,姒锦画爬上一棵树坐在上边等花犯,时不时就在空间里找点吃的等着。直到都十月末祭都快开启了,姒锦画都并没有看见花犯。
姒锦画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句,如果花犯再不来,她就自己走了,就这么想着,就听见下面传来动静。
姒锦画低头一看,就瞧见身负重伤的花犯靠坐在她坐着的这颗树下,姒锦画挑挑眉,从空间里拿出她的布包,往里面装了一些药和绷带,然后直接跳了下去。
“你怎么搞的?”
姒锦画蹲下看着花犯一身狼狈,皱着眉道。花犯看见姒锦画居然在树上,澹澹的笑笑,道:
“意外。”
“要紧吗?啥意外能把你伤成这样?”
姒锦画一边说,一边给花犯包扎。看着花犯的伤,姒锦画皱了皱眉,这刀下的挺凶残的。
“踏缺楼的榜一。”
姒锦画挑挑眉,表示不知道这是啥玩意儿,花犯好似看出来了什么,道:
“你之前杀的李进的护卫,是踏缺楼的第八名——多丽,据说与榜一关系很好。”
姒锦画挑挑眉,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她好像确实是杀了一个护卫,然后哦了一声:
“因为这个?就来宰你?”
花犯嗯了一声,姒锦画冷哼一声:
“别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又回去李府拿了什么,被发现了,李府高价聘请人家来抓你的吧。”
花犯虚弱一笑,道:
“你知道还挺多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姒锦画翻了个白眼,道:
“七天前我就回桃源郡了,七天前你还成功脱身,怎么现在又受这么重的伤?看来你没这么厉害嘛!”
花犯哼哼两声,脸色苍白,看着姒锦画道:
“我这是被暗算的,二打一,你以为踏缺楼的人是吃素的?我再厉害对上两个踏缺楼前三榜,我也不可能毫不受伤的全身而退啊!”
姒锦画哦了一声,道:
“你现在这样,还能不能进去了,不能我就自己进去,你要什么,我给你找。”
花犯冷冷的哼了一声,道:
“没有我,我看你怎么进去,如果没有我,不可能会有人能安全进去。”
“你之前不是没成功进去吗?骗子,现在又厉害了?”
“总之你带上我,不会有错。”
姒锦画哦了一声,嫌弃的看着现在浑身是伤的花犯,虽然她可以直接让花犯好起来,但是现在不可能这么突然的帮花犯治伤,只好让花犯疼着了。
就这么想着,突然看着地面有些许震动,感觉有很多人策马而来,姒锦画看了看花犯,道:
“你能上树去吗?有人来了,躲一下,我可带不上去你!”
花犯扶着树站起来,唰的一声就上去了,姒锦画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去了另一个树上。
一旁的花犯抽了抽嘴角,看着姒锦画居然真的过爬,不禁真的怀疑姒锦画那弄出来的天坑是怎么做到的。
很快,一众人骑着马儿从姒锦画与花犯身下经过,姒锦画看了看花犯的方向,拧着眉,该不会都是去十月末祭的吧,那这竞争也太大了。
姒锦画叹叹气,真是越来越不好做了,这些个任务。
等人都走完了,姒锦画才跳下来,道:
“下来,咱们也去了。”
花犯捂着心口跳下来,脸色苍白得很,姒锦画抿了抿唇,道:
“怎么样?还好吗?”
花犯点点头,姒锦画叹叹气,扶着花犯往十月末祭的方向去了。突然,姒锦画勐地回头,不知道为什么,姒锦画总感觉有人盯着她,但一回头,却什么都没看见。
“怎么了?”
花犯转身问到,姒锦画摇摇头,扶着花犯离开了。
而他们身后,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两刚刚离开的地方,眯了眯眼睛,随后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