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她日后能不能成为丹阁首座,我只知道她伤了我无量峰的弟子,敢伤我门下弟子,我就要她付出代价。”
盛怒中的阎尉可管不了这些,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替墨九卿讨回公道。
“师兄冷静,你就算不为自己不在乎,也要为为门下弟子想想。”
然而他不在乎,其余四人却不能不顾及。
死死的拽住阎尉,不让其动手。
余旭道人怕事情再这样下去,一发不可收拾急忙对着苏莹大喝喝道:
“苏莹师妹,你可以带你徒儿走了!”
苏莹看着盛怒中的阎尉,眉头一紧,虽然她并不惧怕阎尉,但是阎尉的脾性,她也是了解的,这人若是真的发起疯来,恐怕没有人能拦得住。
“思鸢,我们走!”
为了不再进一步激发矛盾,朝着范思鸢招了招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主殿。
“啊~”
眼睁睁的看着苏莹两人离开,阎尉大吼一声将拉着自己的四人震飞出去。
一脸失望的看向四人:
“你们太令我失望了,无数次了,每一次她拿这个威胁你们的时候,你们就畏手畏脚,你们好歹也是一峰之主,就这么没有尊严吗?”
“师兄何必将话说得如此难听!我们心中也是气愤,可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我们与苏莹撕破脸不打紧,但是我们门下的诸多弟子该当如何?。”
“是啊,师兄,你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考虑一下你们中的弟子吧!忍忍吧!”
“忍?要忍你们自己忍!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阎尉扫了一眼四人,愤然扬长而去。
留下四人对望,一脸无可奈何。
……
丹阁
“师傅,幸好你今日来的及时,否则徒儿可能就见不到师傅了,不过这阎师伯当真是蛮横无理,竟然为了区区一个伪灵根,想要杀了徒儿,好在师傅能够震得住他,看到他那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当真是好笑。”
回到丹阁
范思鸢一脸得意洋洋,一路上口不择言。
然而突然,走在前面的苏莹忽然转身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师,师傅?”
范思鸢捂着被打的脸,一脸难以置信。
“跪下!”
苏莹冷着脸,一脸威严。
“范思鸢,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怂恿同门厮杀,你可知罪?”
范思鸢一见,脸色一白,急忙跪倒在地:
“弟子知罪,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弟子本意?”
“不是你的本意?哼,还敢撒谎,你是我的得意弟子,谁有胆子逼着你去残杀同门!还不给我如实招来。”
范思鸢伏低身子:
“师傅明鉴,这件事确实不是我的本意,是御王宗中的那位指明要杀了那个叫墨九卿的,弟子这才逼不得已。”
“御王宗!”
苏莹面色一怔,忽而厉声喝道:
“一派胡言!御王宗是何等的存在?怎么会对一个区区伪灵根痛下杀手!莫不是你假借御王宗之名,行杀人之事。”
“弟子不敢!如果没有御王宗法旨,就是借弟子一百个胆子,弟子也断不敢做残杀同门之事。”
随后,掏出一金色玉牌递了过去:
“这是御王宗令牌,请师傅过目。”
苏莹接过,竟真的是御王宗的令牌,眉眼挑起:
“这姓墨的伪灵根弟子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让堂堂御王宗亲自下达暗杀令!”
范思鸢摇摇头:
“这个来人,并没有说。”
苏莹一阵若有所思,而后道:
“行了,今日之事便就此打住,莫要再提,起来吧!”
“谢师傅!”
范思鸢站起,忽而又问道:
“那那姓墨的丫头,咱们如何处置,需要立刻动手吗?!”
苏莹摆摆手:
“暂且先不要动手,那个疯子现在还在气头上,如果再动手,万一再出纰漏,就不可能像今天这样全身而退了。”
范思鸢想起刚刚在大殿之上,气急败坏要取自己性命的阎尉,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
墨九卿虽然伤的比较重,但是却都只是皮外伤,对于他们这些修行者来说却是算不了什么。
但是不知为什么原因还是到了第二天半夜才醒。
醒来之时,却已是日上三竿了。
正欲爬坐,但手却是使不来劲,下意识的望去,却见上延元勋正趴伏在自己的床边。
如玉般的侧颜,丝丝入扣,宛如神造。
墨九卿微微一愣,面色一窘,突的将手给抽了出来。
抽手的动作弧度有点大,延元勋自然不可能没有感觉。
微微睁开眼睛,见墨九卿醒了,顿时大喜:
“你醒了?”
“嗯”
墨九卿微微点点头,将脸瞥到床的里测,不让他看见自己现在微微有点涨红的脸。
可是人往往想要欲盖弥彰,却总是能被人发现。
“你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伤势感染引起发烧了吧。”
延元勋以为她伤势引发感冒,瞬间紧张起来,起身伸手去试探她额角的温度,确认她似乎是真的发烧了。
谁知,好不容易快要缓解下来的窘意,却因此如添了材的火,烧的更旺了。
如避洪水勐兽一般,挥开他的手。
延元勋面色陡然一愣,手僵在半空中。
墨九卿也是愣了愣,突觉得自己好像太过激了,脸色很不自然,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嗯?小卿卿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好在身后趴在桌子上打盹的延韵听到动静声醒了过来,看到墨九卿醒了,反应了一小会,立马喜极而泣的扑了上去。
“有没有哪里痛?有没有哪里疼?”
墨九卿摇摇头:
“没什么大碍。”
揉了揉一晚上没吃饭的肚子:
“如果非要说什么大碍的话,那可能是饿了。”
延元勋闻言,急忙道: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给你弄得吃的。”
说罢,转身便往门外走去
“哎?不,不用了。”
墨九卿一愣,她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缓解一下现在的尴尬,却没想到他却当真了,急忙想要唤住他,可是人却已经走远了。
“小卿卿,你知道吗?你昨天浑身是血被我哥抱回来的时候,把我们吓坏了,脸色苍白,浑身是血。”
延韵想起昨天墨九卿被延元勋抱回来满身是血的样子,仍然心有余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