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倾野问的最后一个问题:那几天她去哪了。
丁薇薇低下头来不肯回答。全倾野苦苦地咧开嘴:“是去云崖村了吧?”他看也不看丁薇薇接着说:“云崖村,不还是他给你提供的线索嘛!薇薇,我想说的是:阎公子其实就是你的一场梦。”
“你怎么知道?我是去了那里,你就没话跟我说吗?”
说完他站起身来拿起了公事包:“你都去了,还要我说什么?我真该走了。”
丁薇薇觉得似乎没什么可以解释给他听,只是默默地跟着他结帐、打车。
他说:“你别送了,去了机场还得回来。挺晚的了,我不放心。到那边我给你打电话吧。”
接下来的两三天丁薇薇都在等着全倾野的电话,闲下来她就趴在床上把手机按亮。她觉得等待的滋味很煎熬。
第四天全倾野终于打来电话了,说是租好了一幢民房,一楼办公,二楼住宿。离工程项目的地点很近。
“薇薇,这么长时间了,你都不想我吗?”
丁薇薇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呵呵,想念是要感应的,你不想我我想你的话就太多情了吧。”
全倾野只当是一句玩笑:“那你什么都没感觉到?迟钝!不开玩笑了,有个事你要帮个忙。”
“什么事?说吧。”
“若直不肯回去复学,你得劝劝。现在她又没什么负担还是复学的好。你说呢?”
“恐怕她不会要你的钱。”
“你想个办法嘛。不能耽误学业了,考个大学也不容易的。”
“好吧,我试试。”
丁薇薇劝的结果就是曲若直向公司借款充学费和生活费。平时公司忙时她可以帮忙,给兼职工资。
签订合同书时搞的张英良哭笑不得:“若直,要不然我直接资助你得了,还搞的这么复杂干什么呢?”
“我哥的钱我都不会要,还要你来资助吗?我要靠自己读完学。”曲若直还很强硬,丁薇薇在一旁笑,这个小丫头个性有那么点像自己,她很喜欢。
当她把这件事通报给老全时,全倾野说跟自己想的结果差不多。他说让丁薇薇再等一段时间,安顿好了就让她来f市。
一个星期天她闲下来觉得无聊,就想到隅南的家里搬进去好多东西,可能会很乱,于是她就回去收拾收拾,她认为老全回来应该是会住那里,反正他一定不想常住在自己的房子里。这个家伙大男子主义还是满严重的。
屋子里物品的摆放真的很杂乱,她慢慢地把东西规矩好。潜意识中她还是想看看全倾野的那些日记。最后她只是找出了一把打开办公桌抽屉的钥匙,那里有一本《三十岁时遇上了蔷薇骨朵》的日记和另一本‘乱乱的涂鸦’,就是最郁闷的那天晚上写的。
她记得关于蔷薇骨朵的日记里写的并不是她,是另一个像丁香般的女子。她翻了一面看到了熟习的内容:……她在校门口停下来,向西天看了看,然后背向夕阳一蹦一跳地奔向回家的方向,身后的小军挎书包也跟着一上一下地跳着。那个样子我永难忘怀,就算是从那个时候,她还扎着两只小辫子的时候,我就爱上了她。她在我心里烙下了对女人的映像,刻骨铭心!从情人的幼秀到母性的情怀,一一得见中刻骨铭心着今生的约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