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良的心里抗拒着,他认为说曲若直跟全总是绝不可能的。就算丁薇薇看见那也不是事实,那也是‘捕风捉影’的事儿。
看见了吧,总而言之:爱情可以一叶障目。
然尔从某种角度来讲,张英良更笃信的是全倾野的人品,许是对他过往的某些了解使然。
“丁姐,总之这件事儿不靠谱!曲若直是投奔全总来的,正常关系应该是有的。不过我会去查明白,给你个答复!”张英良站了起来向楼上走去。
丁薇薇跟了两步说:“张总,你是警察还是妇联主席?还你查个明白,你怎么查明白?我看见的都是第二次了。”
听到这句话张英良的脚步一滞,还是继续向楼上走去。但他心里隐隐的痛处丁薇薇是能想到一、二的。
为了不再刺激全倾野她认为还是先离开为妙,于是她悄悄地离开了。
张英良劝全倾野下楼吃饭。全倾野问:“她哪?”
“她走了,今晚让我陪你。正好我有点事跟你汇报一下。”此刻陪全倾野他一点情绪也没有,但是真没办法:“我就不明白,好好的你俩怎么了?”
“你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她说你跟曲若直……还让她看见了。”
看张英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全倾野咧开嘴戏弄他:“喜欢小曲啦?小子挺有眼光嘛!”
张英良脸止不住红了:“哪有啊!”
“承认了吧,承认了我可以给你作主。”
“全总,你开什么玩笑。什么呀我就承认啦!”
“有些事你不知道,怕你误会我应该先告诉你。”
饭后全倾野跟张英良讲起那些自己都不堪回首的经历。
张英良还是震惊了,他问:“为什么这么多事您不跟丁姐说清楚?您告诉她哪来这么多事啊?”他还是第一次对全倾野用‘您’这个称词,看来这小子真的被电到了。
全倾野神情黯淡:“如若灵魂不能相处,说这些给她又有什么用。再说了,她也没问。”
“哎呀,我真不理解你。那你就一个人把自己关起来发疯啊?”这话说完张英良才觉得不妥,连忙闭上了嘴。
“呵呵!”全倾野笑了:“我发疯了吗?只不过是抽出一天跟自己叫劲儿罢了。”
张英良心里驳斥着:病人就没有承认自己有病的,承认的那都是装病。
“不要在心里驳斥我,我的人生经历够你走一辈子了,恐怕一辈子都遇不上。”
“那你有什么骄傲的,你那叫生不逢时。老话说:点背不能赖社会。”
“哈哈,英良你说的很对,但这也不是我的错。”
“全总,不好意思,我放肆了。”张英良不好意思地说。
全倾野正色道:“没什么,我喜欢你这么跟我说话。正因为生不逢时所以我必须等待她愿意走近我,从身心到灵魂。昨天我忽然想明白了全倾朝这次的意图,他希望我有纯粹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如若继续下去,人们看到的我永远是罩在市长的光环下。其实他已经对我很宽容了,我早就应该知足了。”
“全总……”张英良听了他的话很是伤感,也无言以对:“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分公司不能再度申请银行的信贷了,所以这房子可能也住到头了。要想离开的干脆些就不能再有债务。至于将会产生的利润那些股东们想给就给,不想给就算了。”
“你真够大度的。可这房子的事儿,是不是跟丁姐商量一下啊?”
“张英良,我有一句话说给你听,你自己去辨别。男人想作事业无须女人来掌舵,相反的女人那些碎碎叨叨的事情男人也不必干涉。这样才能相安无事。”
张英良让他义正严辞的语气吓着了,只是机械地‘哦’了一声。心想:这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吧。
全倾野站起来说:“张英良,你和同龄人相比稳重,有学识。就算没有我一样有地方发展你的才能。但是是我先看中你的,不准跑哦!”
“其实我要感谢全总知遇,我是个穷小子,也最明白其中道理。我往哪跑啊!”
“你是没看到你的价值。要善于看到自己的长处,扬长避短嘛。我们的谈话不许告诉丁薇薇,就等着水落石出吧。我还是想睡,跟我一起你会习惯吗?”
“我才不跟你一块哪,有乱背山的嫌疑。我就客厅沙发就行了。对了全总,一会记得吃药。”张英良知道所有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就算是现在不告诉丁薇薇,真相也快揭晓了。
上了楼梯的全倾野转身对他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