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倾野有一位名叫陈卓的私人医生,是曾经留美的医学博士,比全倾野大六、七岁。两家在B市时是世交,老辈们离世后来往逐渐少了。听全倾野说过这个陈卓才是全倾朝最初的恋人,也是因为她,全倾朝才决定到南方工作的。现在想想多是因为仕途的关系导致两人没有结果。
只见陈卓坐在全倾野的床边,正把一杯水递给他一边说:“倾野,多大个事嘛,也不去上班?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长时间不见全倾野搭话,陈卓伸手拍了拍他。
全倾野似有恍悟地“哦”了一声。
“怎么了?跟姐姐说说。”
全倾野看着杯子里的水笑了笑:“每次都跟我装大,你比我小好不好。”他……正想着丁薇薇。
陈卓茫然了:“倾野,看着我,是我!”
全倾野这才抬头:“啊!你是陈医生,我没认错吧!”
“唉!”陈卓无奈地叹气:“你想谁哪?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
“没事,我是庸人自扰。”这时他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丁薇薇,眉头皱了起来。
丁薇薇见他看到了自己,于是进来和陈博士打招呼,以前她们是见过的。
陈卓招呼了一声丁薇薇,她说:“正好你回来我也该走了,医院的病患很多。”
丁薇薇送她出门,在走廊里陈卓问:“薇薇,怎么这样?出什么事儿了。他好久不曾这样了。”
她能听出陈卓的语气里面带有责备的意思,一丝委屈袭上心头,她没回答。
“好啦,我不问。只要按时吃药,应该问题不大,我给他用了镇定剂和安眠药,一会他就会睡了。这几天先顺着他吧。千万别刺激他。”
丁薇薇点了点头。她送走了陈卓,回到楼上。
全倾野轻轻地扫了她一眼:“你怎么还不走?走吧……”
丁薇薇没说话,她来到床前把当天的药分出来,其余的放进了抽屉里。全倾野垂着头手伸向桌面一下把药扫在地上。
“你……”丁薇薇火向上窜,可想起陈卓的话还是压了下来。真是命苦,居然还得哄着他。以前他也郁闷过,但也只是郁闷而已,没这么严重。他的病难道是遗传?
“你什么你?你走吧,你不是想走嘛!”全倾野低着头不紧不慢地说。
“好你别着急,我走就是了。”丁薇薇退了出来,真他妈想哭。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看你病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来到街上她给张英良打电话求救:“张英良,下班你过来吧,我怕我一个人应付不了。”
“你自己老公你应付不了?什么话呀?”张英良是根本不屑。
“别乱放厥词,晚上过来吧住这里。反正你跟他一样等着惊喜呢。对了,晚饭过来吃。”丁薇薇把火发到了张英良这个倒霉孩子身上了。张英良只有无条件答应她。
丁薇薇买好了吃的东西,再回去的时候老全睡着了。她收拾了书房,看到了日记上写着一些杂乱的东西,她没时间细读日记而是细心的作了些吃的,然后等待着张英良。
天都快黑了张英良才来,进屋就开始抱怨:“丁姐,按说我得叫你嫂子吧。可是你看你们的家务事儿我还得跟着操心,我是你家仆人啊?”说完他想上楼去看看全倾野。
“哎!张总等会儿,既然你这么认为,我就跟你好好谈谈。过来吧。”
他们面对面坐在餐桌前。
丁薇薇问:“张总,我比你大,所以我说什么不妥当的话你可别介意啊。”
张英良拉长眼睛歪了歪脑袋:“你比我大多少?没多少吧。”
“可是你是男的呀,思维方式比我强大。要不你能当总经理,而我连浮肿都肿不了呢。”丁薇薇的惯技就是灌迷魂药。
“丁姐,还是别开玩笑了,倒底什么事快说吧。”
丁薇薇还是犹豫了半天在张英良的盯视下结巴着说:“嗯……你……好象喜欢曲若直吧?”
张英良的神经一跳:“表乱讲!啊行?”情急之下他把方言都搞出来了。
丁薇薇看着他的眼神意义深远起来。在这样的眼神下张英良有些泄气了。
丁薇薇凝视着他说:“我回来那天看见全总跟她在一起。”她扬了扬脸:“诺!就在那个椅子里,曲若直委屈着哪。”
“不……不……会吧!”
“亲爱的张总,这是我亲眼所见。”丁薇薇的脸色冷冽下来,如果真话说出来,还用隐藏真实的表情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