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珐姿势僵硬,跟了过来:"你这家伙,好吧,我可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那我就成为你的手下,但请你尊重我的原则。"
"哦吼吼。"我嬉笑道,"那就好好听话。"
"仅限巴格达城内执行任务。"
"诶~"我再次感到失望,"那,不就没意义嘛,我得离开那儿。"
"...你为什么要离开,辅佐王族,要是成功了,那不就飞黄腾达了吗。"妮珐问道。
"哼,我只是被利用了而已。"
"哦?"
我找到了自己那匹黑色的骏马,它正啃着地上的枯草。
"永别了,以后还是别胡乱承诺了。"我爬上了马。
我和她回到了道路上,她向我招手告别:"我的承诺绝不会改变。"
"是是是,诚信的虎刃。"
我勒起了缰绳。
"叽!"莉莉丝骑着陆行鸟疾驰而来。
"吉尔!"莉莉丝喊道。
我停下了马,莉莉丝和莉儿追了上来。
莉莉丝对我说道:"对不起。"
"嘿,真是稀奇,你第一句话说的竟然是这个。"我笑道。
"关于你和瑞琪儿的矛盾,我错怪你了,瑞琪儿说的话的确很伤人。"莉莉丝温柔地说道。
我说:"你的认知未免也太慢了了吧,真不知道当初你为何非要怼我。"
莉莉丝视线移向了一侧:"大概是因为你大多数情况都是错的。"
"噫~"我感到郁闷,"但现在我真的不想在帮他们了,无论做多少,瑞琪儿可都不会领情,我也能理解,毕竟她...但...除非她低头认错,当然,要诚恳。"
"嗯?"莉莉丝自然没明白我表达的一部分意思。
"真是有趣,吵架了吗?你们之间的羁绊未免也太肤浅了吧。"妮珐在一旁说道。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你们战斗过?"莉莉丝用敌视的眼神冲着受伤的妮珐。
"是的,我输给了他,现在算是他的人了。"妮珐狡黠地笑道。
莉莉丝转头质问道:"吉尔,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的意思。"我回答道,"我们打了个赌,她输了,现在是我的狗腿子了。"
妮珐插道:"请你尊重点。"
莉莉丝谄笑道:"吉尔,你可真厉害。不过,王城最强的女战士...呵呵。"
妮珐似乎很不爽:"要较量一下吗,公主殿下?"
妮珐似乎调查过我们。
"输了就是输了,而吉尔可是败在我手下过。"莉莉丝很嚣张。
"叽!"她屁股底下的大胖鸡也在冲妮珐叫嚣。
"啥时候的事?"我被莉莉丝打败过?
呃,记起来了,被她砍了十三剑。他丫的,我也记起了瑞琪儿卑劣的做法了。
"那个男人只是耍了阴谋手段才赢的!"妮珐被激怒了。
"阴谋?那叫果敢,我可没想杀你,我的手枪已经没有子弹了。"我掏出了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
莉莉丝奇怪地看着我,妮珐则十分认真。
手指颤抖了几秒,最后我放下了枪,推开了弹夹,果然没有子弹。
"明明你自己也不清不楚的!"妮珐斜视着我。
"回去吧!吉尔。"
"嗯..."这么回去,不是显得自己很没面子,都说了永别了。但同伴们,我还是有点舍不得。而且,博格老贼的账我还没算呢。
"事先说明,我不会再听从瑞琪儿的调遣,宫殿我也不会再去了!"
"..."莉莉丝没有说话。
我对着马下的妮珐说道:"嗨,虎刃,你能自己回去吧,我可不想让到手的小弟死在荒郊野岭。"
"让我上马呗。"妮珐的脸色有些惨白,两发枪伤,和一道不深不浅的剑伤还是挺难熬的。
"上来吧,别把血溅到我身上,尤其是披风。"我朝她说道。
莉莉丝和她的对视依然摩擦着火星。
...
回到公会,会长妹妹像是准备批斗我。但我装作没看到她,毕竟有可观的身高差。我上了楼,到了我们的会议厅,查看任务。
我并不了解公会的任务到底包含哪些,甚至觉得上至清理叛军,下至找小猫小狗。
但实际上并没有找宠物的任务,关系到政治的任务一个都没有。
布莱恩似乎成了管理员,他又待在了这里。
"吉尔,气消了。"布莱恩礼貌地问道。
"气?瑞琪儿只是道明了我和他们的关系,我只是被利用的而已。"
"你不必当真吧。"
"但似乎就是真的。我到城外散散心,算是彻底领悟了,政治这种东西,和正义永远是不搭噶的。我们的所作所为,有些偏薄,铲除艾马仕家族算是正义,但拥护王族,并没有价值。"我解释道。
"那你准备..."
我靠到了椅子上:"做我想做的,就算是会长的命令我也会无视的。"
"是吗..."布莱恩没有多说。
"现在那个博格伯爵藏在哪?"我问道。
布莱恩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吉尔你...他现在大概在摄魂者公会的保护下,至于在哪,有几个地方都有可能,他们家族的魔导士训练基地,第一第二第四骑士团的基地,还有这里除了王族,地位最高的潘果公爵家中。"
"诶,这么多可能?"我感到郁闷,"博格伯爵实在令人讨厌,我想直接干掉他,然后便不再干预政治性的事件了。"
"希望你小心点,摄魂者公会的强者可不容忽视,你的实力再强,也无法招架数人的攻击,等会长的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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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珐?班恩斯,你的伤如何解释?"
"是被龙见愁公会的吉尔?因巴斯所伤。"
"哦?"副会长基姆看着妮珐接受白魔导士的治疗,但眼中透露着不满,"就是之前海扁了欧巴的那个家伙,对吧!"
妮珐回答道:"嗯。"
副会长自然忍不住了:"必须得给那个家伙一点教训!你作为我们公会第三,受了伤,也被众多成员看到了,实在是耻辱!把暗魔龙萨贺叫来。"
"这恐怕不好。"妮珐苦笑道。
"怎么了?"
"事实上,在与他交战之时,做了约定,输了就得听他差遣。"
"你!你还真是一个赌徒!"副会长抓耳挠腮,"你怎么就改不掉这毛病,总是要做约定,赌注啊,赚了钱也都送到赌场里。"
妮珐的伤势完全治好了:"没办法,可能是家族问题,我们世代都是赌鬼。"
"等着吧,要是会长大人回来,你,还有欧巴,严厉的惩罚可不会少!"副会长心里出奇的不痛快,自己代替会长运营公会的期间,就多了这么些恼火的事。
"再说吧。"妮珐似乎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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