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刀光剑影之中,我逐渐发现了自己的劣势,光凭剑术是无法战胜她的。
马儿被金属的碰撞声吓跑了,钻进了树林中。
我试着拉开距离,而对手竟然没有紧逼,只是赏了几发剑风,但我并不会被魔法攻击随便伤到。
她熟练地使用着魔剑,但并没有像我一样将魔剑的实力发挥到极致,而且,我的魔剑,火之高兴,也是举世仅有的,虽然本体是附魔。
"爆炎舞!"借着魔剑的引导,我射出了众多的小火焰。
"暴风弹!"妮珐用他的剑释放出空气炮,冲散了我的火焰。
用剑与魔法结合并非我独创的,这一直都是可行的战斗方式,尤其是魔剑,还有光之武器,与魔力相性极佳。
但一般的人,同时学魔法和剑术,很难同时达到一流水平,那么另一项能力就成了无关紧要的战斗手段。
可以说,要不是祖上的优秀血统,我的努力可不够让自己成为一流的魔导士,和一流的...勉强一流的剑士。
妮珐冲了上来,她手中的风系魔剑缠绕着肉眼可见的疾风。看来,她是因为看到我和她的作战方式相似,才想拉拢我。
我一剑插在了地面上:"所有力量的泉源啊,拥有母性的无限大地啊,集中到我的手中来成为我的力量吧!莲狱火炎阵!"
熔岩流从地面喷涌,阻挡在我与青发女剑士的中间。
"灵王崩爆旋!"青发女剑士的四周释放着暴风,熔岩流被吹得东倒西歪,开辟出了一条道路。
铛!我警觉地提起了魔剑,蓝色的剑影弹开了妮珐包裹着疾风的魔剑。
我用瞬步跳离了对手:"黑雾炎!"
我逐渐隐藏了自己的身躯,妮珐由于惯性,没有立即冲向我,而是在吟诵咒文。
"风魔咆裂弹!"妮珐吹散了黑雾,身躯与魔剑带着魔力之风,朝着我疾步冲来。
而我正等着这一瞬。
砰!我举着手枪,早已准备多时,第一次用上了它。
黑雾散开的一刹那,妮珐与我的距离不到两米,我好歹也浪费过十几发子弹练手,子弹绝不可能偏了。
子弹悄无声息地陷入了妮珐的左腰,血滴在空中飞舞,顺着疾风滑翔。而我也在不断后撤。
砰!砰!铛!妮珐中了一枪后意识到了我的手枪的危险性,在空扭转身子,躲开了第二发,而第三发却用剑挡开了。
她在我的侧方落地后,没有直线向我冲来,而是来回移动避开我的枪口。
砰!又射空了一发。我放下了手枪,她立即朝我冲来。但我有六发子弹。
砰!这种操作不够熟练,竟然被她在两米内避开了。砰!最后一发我瞄准了她的大腿,并成功地射中了她。
枪击让她卸了力,剑击被我用手枪挡了下来,毕竟,这把枪也有着奥利哈刚金属外壳。
我再次接着大地用瞬步撤离,换上了火之高兴,而我的对手中了两枪,右腿也站的不够稳当。
"卑鄙的家伙。"
"嗨~"我感到不满,"我可是问过你规则的,你还让我尽管耍滑头。"
但枪伤可不符合十公分的标准,不过想想,十公分,似乎算是比较严重的伤势了,想要擦出十公分的皮外伤可不容易,必然要深深地划进肉里。
"卑鄙就是卑鄙!"我终于直观地感受到了妮珐的杀意。
"黑魔波动!"我的剑缠绕着黑色的魔力。
"魔皇灵斩!"她的剑则闪烁着青蓝色的光芒。
妮珐犹如疾风般轻盈,像是无视了腿上的伤口。两把包裹着魔力的剑碰撞在了一起,而她立马抽剑侧斩,我慌忙用瞬步远离,但她下一步,开始吟诵咒文。
"疾风刃!"
妮珐的剑扰动着空气,危险的气旋扑向了我,而我还在空中,无法抓紧地面,使用瞬步。
但我一样咏唱完了魔法:"振动弹!"
我的剑同样震动着空气,抵消了她的风刃。
喘息之余:"吶,魔剑,告诉我怎么对付她。"
"呃,只能找到机会用混沌魔法砍断她的剑。你没其他手段对付她了,就算她受伤了,你也别想轻松取胜。"魔剑大叔回应道。
但混沌魔法的咏唱时间,岂能在这毫秒间的战斗抽出来。
于是我用爆炎舞继续干扰妮珐,但这回她顶着火焰,冲了上来。
几招交手,她锋利的剑便找到了我的破绽,直戳我的锁骨。
然而,所谓的破绽是因为我左手掏出了手枪,指着她的脑袋。我与她双目交汇,故意露出了奸邪而又自信的谄笑。
欻!青发女剑士立即提剑打飞了我的手枪,但事实上,六发子弹的确用完了。
她这个反应让我有了可趁之机,横剑在她的胸口划出了一道口子。
"我赢了。"我得意地笑着。
妮珐退了几步,用胳膊捂着伤口。
"可恶!"青发女剑士龇牙咧嘴,十分郁闷。
"说好的,任何要求。虽然你现在受了伤,这秋风也挺刺骨的,但我还是要求你脱掉衣服,让我享受一下。"我猥琐地说道。
妮珐厉声吼道:"如果你非要这么做!我一定会扯掉你身体那个重要的部分。"
这番恐吓弄得我下体一凉:"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呼~"妮珐涨红了脸,吐了一口热气,"怎么样,要杀了我,我也认!"
"啧!"我学着她的口气,挤兑着眼,"再见!我的确不应该能打赢你,打赢你就是一场梦。"
我收起剑,瞭望树林,希望能找到自己的坐骑。
"嘿!这样算完了?"妮珐似乎认为被我羞辱了,"你这态度..."
我眯着眼:"你就是个不信守承诺的家伙,和你有来往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
"我都说了,杀了我都行!要求!你尽管提,除了我的贞操。"妮珐恼羞成怒。
"别浪费时间了,我提一个要求,你肯定要搪塞一个,回去疗伤吧,高傲的骗子,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过自己会输,也没想过如何对待我的要求。"
妮珐屏息凝神,平静地说:"就像刚刚说的,除了那种事。"
我想了想:"那你就一辈子当我忠诚的走狗,任我使唤。"
妮珐再次厉声吼道:"这!不算是一个要求吧..."
"打住,再见!"我转身走进了树林,拨开碍事的树枝。
"一天!"
我背对着她,在头顶摆着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