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是风花雪月场所的"总妈咪",这女人平日里上到达官显贵,下到凡夫走卒,都能笑脸相迎,这是生意人的和气之道。其实放浪不羁的虹姐还是高学历呢,曾经做过建委办公室主任。
虹姐老公是中学校长,那人我见过,瘦的皮包骨,唯唯诺诺。早些年皮包骨吸食"麻果",彻底败了家,虹姐不堪捉襟见肘的小日子,就开了个小发廊,赔了钱后才来我们场子当妈咪,最后做到公关经理,她在嘉市买了房,却也没和皮包骨离婚,一直这么过着。
虹姐看我非要上车,无奈的说:"今天还是算了,别贪图一时快乐再把身体搞坏了。"
"千万别!你们公关部扯老婆舌的功夫我见识过,回头你再给弟弟传出一个秒男的外号,那我一辈子都毁你手里了。"我打哈哈说。
"要不吃点药?你看过医生吗?"虹姐关切的问。
我真是欲哭无泪,今天这是什么状态,怎么没搞两下就垮了。
我说:"你赶紧开车吧,对了,你家校长没在家吧?"
"他?窝窝囊囊的,根本不是那块料,平时缺钱了低三下四来求我一回。"虹姐的语气充斥着对老公的不屑。
到了虹姐家,我没见外在她家四处看看,她去厨房整了袋速冻饺子煮上,冰箱里有现成的熟食,切切剁剁放微波炉里一热,就大功告成了。
过来人谈"性"就这么现实,牛羊肉吃一吃,补一补,帮男人壮阳恢复体力。吃完饭后,虹姐连桌子都没来得及收拾,我就饿虎扑食的把她抱进了卧室,真重啊,虹姐属于人高马大类型,站在一起不比我矮,加上诱惑丰腴的体态,着实难以降服。
我刚丢过人,不敢再毛手毛脚,其实哪怕你是史泰龙,也未必能降得住一个干涸很久的熟妇,这时候就显示出上帝为男人创造右手的意图了,我一通亲一通摸一通抠,先把她弄得浑身哆嗦一次,然后再披挂上阵。
虹姐瞟了我下面一眼,"立起来了吗?"
我把自己脱光了,尴尬的往下瞥了一眼,次奥!"刚还挺有感觉,可能前戏时间有点长..."
"傻蛋,躺那!"虹姐睁开慵懒的桃花眼。
"我躺着?"
"咯咯,听我命令不?听的话就给虹姐当马骑!"这娘们儿,还蛮横的威胁起我来。
随后她晃眼睛的身材就坐我身上了,两条大白腿跨着我,还真拿我当马骑!这我能忍吗,坐直了身子,握着她两个大木瓜报复似的啃着。
"臭小子,还挺狠,小点劲儿。"
到底是老司机,虹姐真是把我当奴隶用啊,这反而激发了我的斗志,狠狠的摧残她一番,以前所为有的强度结合。我估计她得有一百三四十斤,女上位时她蹲着,跃马扬鞭,驰骋江湖,头发随着她的两个白木瓜甩来甩去,太凶猛了。
这晚,虹姐还教了我受益终生的一招,这一招说什么也得跟大家分享一下,男人不要总说老婆松,那是你没弄到位,这里有个技巧。虹姐半坐半躺在床沿,后背垫着被子枕头,让我举起她的双腿固定在床上,记住不管女方多难受都不要让她腿动,这个时候女方的宫口就会从小腹垂下来,说的黄一点就是我们平日所说的花心,攻入花心那才是真正抵达女人的心灵,里面的感触和外面是两种境界,像是婴儿的嘴可以把你紧咬吸收进去似的。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结束后,两人经历了一场最疯狂却最舒服的欢爱。
"我的虹姐,下次你可轻点,差点把我腰坐断了。"我咬着回魂烟说。
"这不是没断吗,把你虚惊的。"虹姐咯咯的笑。
"那你爽了吗,我是不是没骗你。"我看了一下这次的时间有点得意起来。
"你个臭小子确实大的要亲命来。"虹姐说。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这才哪到哪。"我把她手拉到我腰上,今天就是冒着肾虚的风险也得把你搞服了,这注定是个激情洋溢值得回味的夜晚。
次日,嘉市下起了小雪。雪不大,落在地上一层融化一层,丝毫没有下雪的浪漫可言,反而弄得城市脏兮兮的。
我把林慧约出来,在很偏僻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林姐,好久没见。"我来到时,林慧也刚到,她穿着很时尚的长筒靴。
"是啊。"林慧脸色有些憔悴。
沉默了片刻,她抬起头看着我说:"我不知道我爸爸临终前跟你说过什么,你是因为这个才不肯出来见我吗?"
我连忙说:"不是,我以为你家事多,大家都不方便。"
"或许吧,你也该正经找个女朋友了。"
"嗯?"我不解的看着她。
"其实...你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我就猜到你有所企图,或者跟韩立有关系,我一直没有挑破,起初抱着玩玩的心态。这段时间发生不少乌七八糟的事,我想你应该从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你别紧张,我只是觉得咱们这样下去没什么意义,也许今天是咱们最后一次。"林慧的眼神好像看透了人世的险恶。
我说不出一句话来,一直以来,我总是患得患失这一天的到来。
我看着她问道:"谁告诉你的,洪朝先还是韩立?"
"很重要吗?"林慧淡淡的说。
"不重要,我就是想知道。"我说。
"知道什么?"
"知道是谁掌握着生杀大权,想要我们怎样就怎样。"
林慧环顾了一下周围,压低了声音说:"是洪朝先,我低估了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感觉。"
"什么意思?"我好奇的看着她。
"我爸爸遗体告别仪式那天,洪朝先来参加葬礼,正好蕾蕾也在场给她外公献花,洪朝先...看我女儿的眼神,你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吧,那是一种只有父亲看女儿才有的目光。"
原来,林慧被戳中了软肋。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咽了口唾沫说:"他...他不可能知道吧,你和韩立结婚后,你不就和他见过一次面吗?"
"就因为一次他印象才深刻,那时我们俩还没断联系,我去美国找他,回来后我就怀孕了,为了我爸的名声,我只好和韩立圆房。蕾蕾今年五岁,洪朝先看到我女儿后,难免会想起五年前的事。"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看着她问道。
"昨天洪朝先请我过去叙旧,他话里话外在试探我,我感觉他肯定能看出我心虚了。不过无凭无据,我毕竟是韩立的妻子,我现在只想把蕾蕾照顾好,以免洪朝先有可乘之机。"
我"喔"了一声,我一度以为洪朝先想跟林慧旧情复燃,原来他打起了林慧女儿的主意。
喟然长叹,真是一波三折啊,生活居然这么有戏剧性。
林慧的话让我意识到,洪朝先、黑龙、韩立的合作关系并不那么牢固。我想即便韩立知道洪朝先和林慧是初恋情人,也绝不知道蕾蕾不是他亲生骨肉。所以说,韩立一直是被洪朝先利用着。
"林姐,对不起,欺骗你这么久,我一直没勇气跟你承认。"我不敢看林慧的眼睛,低着头说。
"我没怪你,相反还要谢谢你陪我这么长时间,你带给我的激情,也许远超过你从我身上获得的好处。"林慧苦笑说。
我望着她身上的珠宝首饰,感觉跟她距离从没这么远过。一个生活在上流社会的贵妇,因为寂寞和空虚,被一个市井小民的生存方式所吸引,最终踏入出轨的深渊,经过一段时间情欲的磨合,贵妇终于发现我只是她生活中的调剂品,而她即便跟我疯狂过,最终还是要回到属于她的圈子。就这么回事。
我离开咖啡厅的时候,林慧笑着跟我说再见,不过我还是看到了她瞳孔中闪烁着泪花。
散就散,老子也不玩了。
我给韩立打了个电话,他此刻正在酒吧,我说马上过去。
"小苏,考虑的怎么样了?"韩立冷言冷语的问。
"第一,我刚和林慧谈清楚了,不会再有瓜葛。第二,你要的东西在这个U盘里,我还是希望韩总能顾全一下脸面。第三,你答应我的股份呢?"
韩立咂咂嘴,欣喜若狂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股权转让协议,"这就对了,只要站对队伍,我们还是朋友,以后在酒吧好好发展,别辜负我的一片良苦用心啊,手续都做好了,内容很详细,包括股份百分数,和每年分红时间方式...你在上面签个字,从今以后就是酒吧股东了。"
"韩总,这个股份我能卖掉吗?"我忐忑的看着那一沓白纸。
"嗯?什么意思?"韩立惊讶的看着我。
"这段时间太累了,我想辞职离开酒吧,换一种生活方式。"我鼓起勇气说。
韩立慢慢放下签字笔,掏出一支雪茄点上,重新把我打量一遍。
"你可考虑清楚,还有两个月酒吧分红,你现在退股,不仅没有红利,还要扣除一些合同内的违约金,损失可不小。"
"我考虑得很清楚了,前几天我看中了一个商铺,想试试。"我说。
韩立岿然不动的看着我,语气平缓的说:"也好,看在你替我做过不少事的份上,我把这一成股份帮你折现,我们之间也用不着请会计师了,两百万。"
"谢谢韩总,我什么时候能拿到钱?"
"回头我让柳晴转给你。"
韩立走后,我去员工休息室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带走,此时还没有上班,但是连扫地的保洁员都非常震惊,以为我被韩立开除了。
就在我离开酒吧的当晚,王天宇一个电话把我从网吧叫醒。
"疯子,告诉你个好消息,老爷子的私生子有眉目了,你马上来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