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电话?"躺在车座上的赵敏看我脸色不太好,关切的问道。
"没事,一个老朋友打来的,我出去接一下。"我下车往楼阴暗处走去。
来电显示中是深圳号码,我很容易就想到了王天宇,因为大勇的战友在深圳。
我接通电话,低声说:"你在哪?"
"你身后。"王天宇沉声说道。
我吓了一蹦,下意识的一回头,才知道被他隔空戏耍了,有些恼羞成怒道:"看来你在外面混得不错,还有心情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王天宇笑了笑,道:"你混的也不赖,都成秦长山的座上宾了,又和哪位美女厮混呢?"
"无聊。"
"别无聊啊,我知道你好这口,别紧张,我在外面开拓了眼界,懒得因为一个女人和你计较,我在**角逍遥快活呢,**角没来过吧,电影总看过吧,我现在呢,白天骑骑大象,装甲车随便开,想要女人遍地都是,一晚上找十来个,哈哈。"
"我看过电视,**角在亚洲,和北京时间差不多,不是白天也能白日做梦,真稀奇。"
"你爱信不信,说实话,你现在让秦长山追踪这个手机信号,你问他赶来吗,嗯?连联合国的维和部队都不敢来。"
王天宇嬉皮了一阵,不知真假,他说我们以前都小瞧彪子了,人家彪子在那边负责一片罂粟田,相当于**种植**,彪子和一位"查"姓将军很铁,查将军没来过嘉市,刚收到风声黑森林灭了,王天宇顺理成章成了黑森林的代言人。
"彪子那块地现在我接手,你懂什么叫无政府地区吗,我们就是法律,法律就是我们,罂粟种的跟小麦差不多。"
我意识到走投无路的王天宇,已经彻底跌入黑道深渊,也不能说以前是小打小闹,至少人性未泯,做着从善如流的坏事,而现在他骨子里多了一份冷漠。
我沉声说道:"如果你打这个电话,是想让我帮你**贩毒,我立刻报警。"
"哈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正在存货,的确想打开苏省的**销路,但肯定不找你合作,一来你不是这块料,二来你也帮不了我。"
"那你想干什么?"我皱着眉头问道。
王天宇毫不掩饰的说:"秦长山还活着吗?"
"活的很好,你最好永远别在嘉市出现,他打击力度很大,根本超过了一个分区局长的权限,我甚至感觉连市委***,在他面前都是提线木偶。"我说。
"你说这么多是怕我回嘉市连累你吧?"王天宇笑呵呵的说。
"可以这么理解。"我开诚布公道。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刚从马来西亚转了一圈回来,你绝对猜不到我碰到谁了。"王天宇道。
"小老道。"我说。
王天宇愣了半晌,道:"你怎么知道?"
我大概明白王天宇给我打这个电话的缘由了,关系再生的人,以前共过事,一个锅里吃过饭,我们就像前女友和前男友的关系一般。
王天宇想不到我消息如此灵通,道:"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小老道这边没人,雇来雇去,最终雇到查将军手下了,大概找了十多个人,全都是热武器,小老道正跟查将军谈判,设法怎么偷渡回国,我现在是查将军的朋友,不方便插手,你好自为之。"
我听到他权力这么大,心底好像松了口气,愣愣的说:"你别陷的太深。"
我不知道王天宇听没听见,当我看手机屏幕时,这混蛋已经挂了。
友情越来越淡薄,我对王天宇漂泊在外的担心,如同杞人忧天一样的悲悯,其实王天宇死不死活不活,我根本救不了他。
我点燃一支烟,忽然发现一大颗雨滴掉在烟杆上,浸湿了一片,我这时才发现,阴霾的天空滴滴答答掉起了雨点。
这雨来的赶人,一支烟都不容,顷刻之间,从一个方向哗啦啦的下过来,我赶紧跑回车里,刚关上车门,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赵敏抱着我胳膊说:"你要抽烟在车里,干嘛还在外面,香港的电话吗?"
我才反应过来赵敏的敏感,笑道:"真不是,是我以前的一个好朋友。"
我不想让赵敏知道社会上黑暗的事,就敷衍过去了。
大雨哗啦啦下个不停,花坛很快就汇聚出小溪,外面雷雨交加,楼房里的灯光在雨幕中显得模糊不清。
"下雨好啊,有种安全感,好像有再急的事,也有借口不出门一样。"我笑道。
赵敏趴着车窗朝外面看,似乎在等雨停,声音柔美的说道:"你这么好的车,连把雨伞都不配。"
我这才意识到赵敏有事,问道:"你是不是想方便?"
赵敏不好意思说是,可怜巴巴的寻找冲出轿车的方式。
女人就是麻烦,如果男人的话,一个饮料瓶子即可解决,我这"口径"也只需要脉动。
"解大手还是小手?"我问道。
"小的。"赵敏红着脸说。
我指着车门说:"活人还能让尿憋死,给你指条明路,我帮你推着车门,你踩在边上蹲着尿。"
我知道她不好意思,说完打开后排车门,赵敏只好卷起裙子,将裤衩褪到膝盖上,娇羞道:"你不怕熏死呀?"
"怕,不过你尿车里更熏。"我玩笑道。
赵敏挪到车门口,别扭的对准车外,风卷着雨溅在身上有些凉意,我低头看着赵敏露出的一团盈白,没听到哗啦声,赵敏已经方便完,作为过来人,懂得性经历的多寡,代表了女性小便的声道。
我递给赵敏一张纸巾,赵敏擦了擦,赶紧缩回车里,我们关上车门大笑起来。
人的复杂,来源于人性的原始。
譬如,这么恶劣的暴雨天气,无论我们放肆的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看见。再譬如,王天宇在**角做事,那是个无政府地带,强奸啊贩毒啊,也没人管,所以人的原始野性,大可以任意妄为。
赵敏刚方便完,有些冷意,加上外面雷声闪电,乖腻的坐在我腿上,她双腿还有些凉,在我腿上蹭温度。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味,我手指轻轻一带摸到赵敏的隐私地方,她酥软的趴在我肩膀上,娇嗔道:"刚方便完,你也不嫌脏。"
"脏吗?有股淡淡的柠檬味,很好闻。"我说。
赵敏脸上立刻浮现出绯红的娇羞,抬头看了我一眼,很大胆的说:"我听说...是吗?"
"是什么是,你什么都没说。"我装作听不懂道。
"讨厌死了。"不等赵敏撒完娇,我把她放平在车座上,掀开裙子闻到了一股香风,不夸张真的是柠檬味,我如同妇科医生检查一样,隔着薄薄的底裤吻了上去,感受到一股温热,自然也有点臊,赵敏紧咬着嘴唇,长长的"呃"了一声,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
每个女人的敏感部位不同,有的是耳根,有的是脖颈,但有一个地方概莫如是。在暴雨的掩盖下,我和赵敏的狂野都被激发出来,力度和频率真是前所未有的,我甚至发现赵敏都哭了,可我完全停不下来,赵敏则是痛并快乐着,说了很多平时羞于启齿的情话,直到我在她体内一泻千里,瘫软的趴在她身上。
一道白茫茫闪电照亮了整个小区,顿时有种空冥的感觉。
赵敏下意识的搂紧我。一秒钟之后,"咔嚓"一声大霹雷,震得我们车窗嗡嗡直响。
"这雨什么时候停?"赵敏的神情分明是不希望雨停。
"没看天气预报吗,台风要来了。"我应道,不知怎么的,我今天状态出奇的好,在她身上休息片刻又来感觉了,悄声问道:"你还行吗?"
"嗯。"赵敏搂着我脖子索吻道:"这次我要你更重一些,我是你的。"
就这样我又把赵敏拖到车座边缘,让她半倚着后座,这个姿势是虹姐教育我的,是抵达女人灵魂最深处的终极奥义,不服者可以自行试验,我动作越来越大,赵敏叫声也大,到最后变成了不顾一切的吼,车子隔音好,而周围暴雨和雷声,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她。
充电五分钟,通话一小时,这次完事后,我彻底断电了,夹着烟的手都有些发抖,回想起刚才的冲刺,歉意的问道:"刚才是不是疼了?"
赵敏尴尬的摇摇头说:"这次真的很好,你没感觉到吗?"
我抽完烟,把烟屁扔在脚踏板上踩灭,这才坐起来。
"快要凌晨两点了,要不我们上楼看看?"赵敏询问道。
我大方的说:"走就走,凭什么叫咱们在车里盯梢,我早就口渴了。"
我们找出两个购物袋套在头上,关上车门后,两人拉起手,尖叫着朝楼里冲刺。
来到彤彤的单身公寓,赵敏掏钥匙开门,随着房门打开,一股浓郁的酒糟味扑面而来。
"咦?彤彤呢?"房间里一目了然,哪里还有彤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