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轻点,两个人的事最怕局外人参与,时间长了再有主见的人,思想潜移默化受到影响,谣言也会变成真事。"赵清思仰着头说。
听到这话,我心中涌起一一丝丝涟漪,赵清思很有智慧的表明了一种态度:青青知道我有女朋友,却和赵清思暧昧不清,所以青青替她姐姐打抱不平,在赵清思耳边经常念叨我,耳濡目染让赵清思对我的"友情观"发生了转变。
再去品味赵清思这句话,我就品出了另外一层意思,到底是赵清思被耳濡目染了,还是说赵清思担心青青被耳濡目染了...
赵清思是个知性女子,她比我还大几岁,欧洲、澳洲、美国都去过,和老外交流侃侃而谈,久经世事,骨子里却存在着随性的生活态度,并非被社会磨平了棱角,而是一种东方女性的柔弱。
而青青从小残疾,生活在无声的幻想世界,如同一张没有颜色的纸。可人的性格就是这么奇妙,青青的个性当断则断,风骨鲜明。
在唐偌伊宁的婚礼上,赵书记从美国带给我一封信,信中有姐妹两人的字,赵清思的字体潇洒潦草,青青的字刚劲雄浑。
我愣了一会,心里想的事,无法说出口,我也终于明白,姐俩从美国回来后,为什么青青去医院看望两次欧若拉,而赵清思却没有。
我很温柔的搂着她的腰肢,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你和你那个发小还结婚吗?"
赵清思道:"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了,以后你可以找我,我也可以找你,过几年再要个孩子,一辈子就够了,算了,不说这些了。"
赵清思半裸春光的蹲下身子,将我的腰带解开挑逗丁丁,我刚软下来,瞬间就被她弄出感觉,让她翻过身,我搂着她的腰,将她的半截裙撩到腰上,认真的看着她两瓣屁股之间夹着的内裤,在上面吻了一下,那里散发出淡淡的热量。
"你趴着,我来服务。"我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挺起腰顶了上去,赵清思一只手拄着阳台栏杆,另一只手绕到自己下面,帮我扶准位置,随着她轻咬着嘴唇发出一声"呃",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以前,我们只是物欲横流社会中,很普通的一对炮友,我们之间从没有利益纠葛,互相倾诉人生,毫无遮掩的做爱。
自从我筹划送青青去波士顿治病,性质变了,虽然赵清思不会因为这事而特意感谢我,而我也真是觉得办了一件让我心里充满阳光的事,可人情社会,人情往来,这个人情,哪怕别人不叫你还,它也是现实存在的。
我们俩在酒店的阳台上肆无忌惮的做爱,赵清思看着窗外苍翠的**,我看着她,脑子里却时而飘过青青的身影,有些苦恼。
男人一分神,时间特别久。
"苏北,再快点。"赵清思软绵绵的声音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来。
我感觉到她身体开始痉挛,知道她高峰来了,她的双手还艰难的拄着阳台,我拍拍她的腰,让她把双手递给我,我就像骑马拉缰绳一样,拽着她的双手,小腹有一团火球冲来冲去,马上就要喷射出来,汹涌澎湃的啪啪了几个来回。
"啊!"赵清思叫了一声,半转过身来,裸露在外面的胸已经桃红了,脸上如同火烧云,眼神也跟着迷离起来,"别,别射在里面。"
见此情形,我也实在控制不住,大叫一声,猛然加快速度,浑身过电似的颤抖起来,紧紧的搂住她,两人同时到了高点,耳鬓厮磨的激吻起来。
激情过后,一身汗水,赵清思幽怨的瞪了我一眼道:"第二次了吧!嗯?不让你弄在里面,你非不听。"
我双脚发软,头晕目眩,现在看外面的森林公园也没有诗情画意了,眼前娇艳的古典美女也不觉得多迷人,腿肚子都要抽筋了,回到酒店房间,重重的躺在床上。
我伸手在床头柜上乱摸,摸到手机又放下,再摸时,赵清思把烟和打火机放到我手里。
我睁开眼睛,笑着说:"血糖偏低,刚才差点晕了。"
赵清思和我并排躺下说话,过了一会儿,我肚子咕噜噜叫,才想起来今天没吃饭,翻身压着赵清思问道:"你吃什么?"
赵清思道:"酒店挺高端的,饭菜应该可口,你打电话订餐,让***送进来。"
很快***把饭菜送上来,我们在阳台的玻璃桌上对面而坐,赵清思脸上的潮红还没散去,如同抹了一层胭脂,她主动将话题引到欧若拉的病情上。
"香港有一家私立医院有我朋友,那里的医疗条件比嘉市要好很多,你把欧若拉的病例给我,我明天顺路送过去。"赵清思道。
"那太好了!"顿了顿,我疑惑的看着她:"你要去香港?"
"所以今晚你要卖力点,再来两次。"赵清思掩面笑道。
我的两只手握住她的胸,无缘无故的的心头一紧,她一个医生,怎么山南海北到处跑,这女人血里有风一样,注定要漂泊,今晚才刚见面又要分别。
吃完饭,赵清思故作色眯眯的说:"我要洗澡了,你洗吗?"
这个意见我肯定是没意见,我抱着赵清思走进洗手间,把木桶浴缸放上水,脱光衣服后我们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我一双手沿着她光滑的曲线摸下去,在她小腹那丛绒毛中,探寻起那条沟壑。
淋浴器下的赵清思仰起脸,任由倾盆大雨似的温水冲刷下来,旋即关掉喷头,往手心上挤了一把沐浴露,随着我们互相揉搓,白色的泡沫遮住对方最隐私的地方。
我用喷头将赵清思身上的泡沫冲掉,尤其是长势娇好的水稻田,田里的禾苗泛了水灾,一会东倒,一会西歪。
赵清思妩媚的笑了一下,伸出白皙的大腿迈进浴缸,在她分开腿的刹那,我看到那条缝隙开出一朵蝴蝶形状的花朵,我突然有了一亲芳泽的本能反应,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她。
"别弄了,我们泡一会再上床。"赵清思在我耳边呢喃道。
我坚持压住她的肩膀,赵清思只好坐在木桶边缘,红着脸将腿分开,刚洗完澡,她那个地方还残留着清香的沐浴露味道,我像小鸡啄米一样轻轻亲着舔着卷着,每一下都让赵清思浑身一颤,激情如火一样燃烧起来,我们从浴缸做到洗手间,洗手间又到客厅地板,沙发上,床上,最后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过度,早上醒来时已经十点多了。
回到市里,赵清思随我去医院取出欧若拉的病历,我开车送她回家拿行李箱,又送到机场。
我帮她把行李托运后,我们在候机楼里的麦当劳里候机,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和赵清思的感情,可以用潜移默化来形容,整个历程从夜店邂逅,情感垃圾桶,青青治病,用了一年,因为家庭和社会地位的问题,莫说是交往,连彼此的工作和家庭都不曾谈及,可随着我们由炮友变故交,精神上和物质上都有了交集,这种关系就脱离了最初的发展轨道。
如果此刻青青在的话,一定会引用柳永的那首《雨霖铃》,留恋处航班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分别之时,赵清思大方的抱了抱我,又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说:"欧若拉好人一生平安,上天会眷顾她的,我在香港逗留几日,就必须回澳洲了,香港医院有关欧若拉病情的反馈消息,我E—mail你。"
我微笑着打断赵清思的话,说:"赶紧进去吧,你一分钟不走,我心里焦躁不安。"
赵清思瞥了眼形色匆匆的人群,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阵沉默。
"行了,有事电话联系。"我强颜欢笑道。
目送赵清思走进登机口后,我才回到停车场开车。
车子行驶在机场高速上,一架南方航空公司的客机呼啸着飞向天空。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身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无处安放。
昨晚我接赵清思的时候,感觉天底下没人开车比我更溜,可此刻心中积郁难泄,在机场郊区的大桥上,车子突然间失去向心力一样,直接奔十几米高的桥下冲了出去。
在车子失控的一刹那,我才猛然缓过神来,再想打轮已经晚了,"嘭"的一声,车头卡进两个桥栏杆之间。
万幸!倘若车身再窄十公分,就直接掉下去了。
我脑袋轰轰直响,心蹬蹬跳,冷静了几秒钟,我探出车窗,发现两个前轮已经悬空在桥沿,底下是十几米高的水库。
我深呼吸一口气,解开安全带,从主驾驶爬到后排座位,这个过程我感觉车身一直在摇晃,当我爬出轿车时,浑身已经被冷汗浸湿。
我一屁股坐在车边,哆哆嗦嗦摸出一支烟,刚抽了一口,呛得差点连肺叶子都咳出来。旁边一辆机场大巴停过来,冲我按了一下喇叭,我摆摆手,示意司机没事不用帮忙。
正在我心神不宁时,接到了秦长山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