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局的电话打得可真是时候,他再早十分钟都没人搭理他。
"喂,老曹..."曹夫人一脸悔恨自责,拧了我胳膊一下。
"怎么没在家啊!"隔着电话,都能闻到曹局的酒气,和大男子主义。
"我...和亚妮逛街呢。"曹夫人说。
"爸,你没带钥匙呀?"曹亚妮趴在我身上大声说。
"带了带了,丫头,你和你妈逛一会就赶紧回来,老爸喝多了,想吃点粥暖暖胃,厨房里怎么什么也找不到。"曹局说。
"你不会叫外卖呀,我和老妈刚到恒隆商厦,不到十点不回家喔。"曹亚妮把她妈的电话抢过去跟她爸说。
"死丫头,你前几天教我用的那个'饿了吗';,我弄不懂怎么付款啊。"曹局说。
"真笨,你在家等着吧,我从外面给你叫,十几分钟就能送过去,你可别躺沙发上睡着了。"
挂了电话后,曹亚妮用她自己手机给曹局点外卖。
曹夫人的头羞赧的扎在枕头里,沾着大家汗水的秀发凌乱不堪,饱尝了红杏出墙的快乐刺激后,她欲望的闸门已经被打开,其中酸甜苦辣,这个成熟的官太太深有体会。
长久以来的饥渴,让曹夫人无法忍受独守空房的寂寞,再加上遇到一个年轻能干的小伙子,她积郁多年的欲求不满都释放出来。
这种事你情我愿,曹夫人似乎早有出轨打算,预料之外的是她和女儿一起出轨了,玩的对象还是同一个人,欲望发泄过后,理智开始恢复,事前晕晕乎乎半推半就的脑袋,现在也渐渐清晰起来,愧疚和羞耻都写在她脸上。
曹夫人的情绪变化我都看在眼底,不要说她,就连"窝藏坏心"的我,感觉都像做了一场混乱的春梦一样。
"小苏,以后咱们还是别联系了,让人知道,我们娘俩还怎么见人。"曹夫人懊悔的哭了起来。
"对不起,嫂子,我不该..."我心道我不该怎样?做都做了,体验也不是一般的好,说什么都有得了便宜卖乖的嫌疑。
曹亚妮把手机丢在一旁,看着曹夫人说:"老妈,你和我老爸从没这么激烈过吧,刚才你爽的都哭了。"
曹夫人拿起枕头砸了曹亚妮一下,嗔怪道:"死丫头不要脸,你明知道我和你...小苏叔叔在房间那个,还非要来飞蛾扑火,早知道...我就走了,随便你们怎么搞。"
我看着母女俩有气无力的吵架,奇妙的感觉让我全身体力瞬间恢复,又起了邪心,一手抚摸着曹亚妮那张青春脸蛋,一手放在曹夫人小腹下抚摸,心里得意的比当皇上都自在。
曹夫人牢牢夹紧双腿,羞愤道:"我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呢,扑哧,你们两个可把我害苦了,我要去洗澡了。"
曹夫人多此一举的用衣服裹着身体,朝洗手间走去,估计是怕回家被老曹发现端倪。
听着洗手间稀里哗啦的流水声,曹亚妮娇嫩的玉手在我那玩意上抚弄,挥舞着小拳头说:"大叔你太偏心了吧,刚才就知道搞我妈,把我都冷落了,哼,见色忘义。"
我把抽到一半的烟掐了,转头看着好像等待春雨滋润的娇体,不由分说压了上去,曹亚妮呃了一声,闭上眼睛,双手找到我的腰间往下按了按示意我大力点。有经验的都知道,男人第二次没那么快,不排除我有例行公事之嫌,一方面是心理满足的成分,另一方面是想让这母女俩服服帖帖。
"糟了大叔,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我爱你,你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曹亚妮微微扬起脸,把我纠缠她的舌头拱出来,充满挑逗的问。
"当然是想干你。"我发现曹亚妮出一次国,确实开放了,也多了一些不符合年龄的妩媚,急速弄了几下,咬着她鼻尖说:"还在想你妈,你妈太骚了。"
"呜呜,大叔你个混蛋,居然想草我妈。"曹亚妮动情的嘶喊着,沉沦在这种错误中,娇躯居然痉挛了起来。
我咽了口唾沫,欲罢不能的玩着,刚才重点品尝曹夫人成熟的身体,好像大鱼大肉吃腻了,突然端上来一盘青笋,爱不释手的玩弄起来。
当曹夫人换上衣服走出洗手间时,看到我们还在床上叠罗汉,无奈又羞愧的叹了口气,拿起一只鞋丢在我屁股上。
"好了你们俩,亚妮,该回家了。"曹夫人红着脸说。
"我才不呢,你刚才爽够了,就不考虑我的感受吗?"曹亚妮娇喘吁吁的说。
"你...这孩子。"曹夫人又推了我一把,女人啊,只要被征服了,立马就便小绵羊,"小苏你还要不要身体了,赶紧饶了她吧。"
我全然不顾的玩着她女儿,两具火热的身体燥热的蠕动着,一边发狂的搂着激吻,两三分钟后,曹亚妮喉咙里发出嘤嘤的呻吟声,娇躯僵硬起来,我感觉她到了,狠狠的亲了一口这才下马,在床上摆起了"太"字。我和曹夫人是过来人,都懂得男人第二次这么快起来,没有个个把小时是搞不出来,而我显然没这个体力,她们也没这个时间了。
曹亚妮一脸火红的坐起来,害羞的瞥了眼曹夫人,好像故意和她妈斗气一样,不服气的低下头,用嘴巴含住吞吐了一会,看得曹夫人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叔,我们先走啦,改天去我家,咱们好好来一次。"曹亚妮娇笑道。
"小苏你真是混蛋!"曹夫人此刻如同猫咪般,恋恋不舍的弹了我那里一下。
我搂着她脖子坏笑着问:"嫂子,今天刺激不?"
曹夫人又有些动情,手指在我那里画圈圈,"刺激,要不...要不咱们以后就这样吧,但不许影响亚妮的学业和今后的生活,我们母女都变成你的人了,也不许做出伤害我家庭的事。"
我一时间灵魂荡漾起来,别逗了大姐,我还怕你们影响我生活呢。
我故作深沉搂着她说:"嫂子你胡说什么,除了控制不住的男欢女爱外,我一直把亚妮当妹妹或者晚辈看待,尤其是咱们现在的关系,我肯定会保护她,呵护她。"
曹亚妮此时穿好了衣服,和她妈并排站在一起,翻了个白眼说:"好了你们俩,肉麻死了。"
曹夫人对女儿开放大胆的作风有些迷茫,苦笑道:"亚妮,你才十九岁啊,难道不知道这是违背道德的,妈都是人老珠黄的人了可以不在乎,你不能让自己的人生堕落下去懂吗?"
曹亚妮不耐烦的说:"行行行,我堕落,你**行了吧,刚才你亲眼看着情夫草你女儿的时候,你是不是下面都流水了?"
一时间曹夫人自责的要哭。
我耐着性子安慰道:"好了嫂子,人家亚妮是留学生,大道理她不是不懂,故意刺激你呢,别生气了,乖,赶紧回家吧。"
这母女俩绊了一会嘴架,才离开宾馆。
我心想道:"我真是个禁不住诱惑的人,在诱惑面前很快就暴漏人的本性。"
我又想到曹局、黑龙、洪朝先等等,还有被调查的徐伟民,身居高位的周厅长,多么正经的男人,都有死不正经的一面。你说我没道德没底线,你何曾没想过玩美女开豪车。那些白天看似真诚,看似道貌岸然,一到了晚上人性毕露,所以我们习惯性把他们叫做"坏人",可自己呢。
红男绿女,盖莫如是!
而这些事看似复杂,也都能辩别对错,可做起来却总是如此得心应手,甚至是如鱼得水,连脑细胞都不用,光靠对人本性的理解,就能办了一对母女。
我随即又想起自己的处境,水深火热,明争暗斗,黑的,白的,见招拆招。
就连两袖清风严肃刻板的赵书记,也不能例外,他空有一身正气才华,可为了给青青治病,也不免和我有着隐秘的人情往来。
不随波逐流,不一味的安于现状,想要自己的,想规划自己的,不经历磨难和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智谋,怎么可能实现这些。
比如我曾把眼镜阿姨当成一个丢失尊严的老浪货,可回头想想,自己又像跳梁小丑,她经历过这些人生铅华,既善于洞察别人的思想,摸清别人的脉络,又能满足别人的时候,留为己用。
眼镜阿姨在叫我干儿子的时候,或许是一种自嘲,一种对人生态度的调侃,或许只是一种助"性"行为,或许隐藏了无助、迷茫,包含着她自身在寂寞夜里的遍体鳞伤。卧槽,我发现我他妈太有才了。但我觉得懂了这些,我们就不应该随随便便瞧不起一个人的行为,眼镜阿姨在迷失之后,我在迷失之中,应该是她看透了我,而不是我在洞察人家。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洗脱自己的肮脏,恰恰相反,如奥黛丽一样纯真简单的女孩,从不会思考这些。琢磨人心是智慧的体现,但琢磨人心也能让人心理更加阴暗。
我给眼镜阿姨发短信,让她帮我带点吃的东西上来,她正好刚做完头发,没几分钟打提着大包小包,身后还跟着一个餐馆服务员敲开房门。
服务员把饭菜都搬进来,童美霞结账打发走后,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问:"在美容院找你的那两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啊?"
我泰然自若的笑道:"你猜猜。"
童美霞金丝边眼镜后闪烁着轻佻的目光,啧啧称奇在我耳边轻声说:"其实我认识,坏儿子,你该不会是上了一对儿母女花吧?那就太争气了,干妈要奖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