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大会,我远远看见徐伟民和两个女人从酒楼出来,我长长的咂了一口烟,心里暗道,今天可算没白来,徐伟民是黑龙的保护伞,即便没什么大用,也能看清黑龙的一张底牌。想了一会儿今晚的事,我把车开过去接眼镜阿姨。
童美霞以为我喝多了,跟我换了个位置她来开车,我靠在副驾驶上,给欧若拉发了条信息,告诉她今晚我在店里住,放下手机后,斜过脸盯着眼镜阿姨看。
可能是我欲火焚身的缘故,眼帘中的童美霞脸蛋轮廓美丽动人,正统的西装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侧面看去胸部将衬衫绷得丰挺鼓凸,别有一番风情,我下面涨的难受,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摩挲起来。
童美霞正专心致志的开车,瞥了我一眼无奈的说:"干嘛呀?回家都等不及啦?"
"是啊,吃饭之前我的火就让你勾起来了。"我摸到她大腿根,按了按那里。
"哎呦宝贝儿,干妈开车呢,别闹了乖。"童美霞敏感的抖了一下,夹紧了双腿制造一些摩擦感,对一个如狼似虎年纪的熟妇来说,那种酥麻的痒能带给她强烈的身体反应。
"要不咱们找给地方试试传说中的车震?"我看她眼神已经迷离了,安全起见,帮她打了两把方向盘,将车停在深夜无人的路边。
停车熄火,我按下升降器,座位缓缓朝后面倾斜下去,翻身把她压在座位上狂摸起来,现在是我火大,加上路边的刺激环境,分开眼镜阿姨的腿后,就迫不及待的进入那个被温暖包裹的世界,把她的双腿抗在肩膀上,导致她的屁股都离开车座了,她的两只胳膊把我的头按在她胸上,我快速的挺动着,因为我之前和吴娟做过"一半",现在换了一个容器,也就坚持了三分钟就实在忍不住了。
完事后,我知道童美霞还不上不下的,看着她徐娘半老的样子夸奖起来说:"童姐,这几天感觉你又年轻了不少啊。"
童美霞捏着我下面,双颊泛红道:"还不是你的功劳,坏儿子快起来,回家洗个澡再玩。"
女人就是这样好,办那事可以连续奋战,男人就得养精蓄锐,除非吃药了。
我长期泡在风花雪月的场所,染上一个毛病,看见美女就想研究她的身材,想入非非这女子在床上应该怎么玩,而且精力出奇的高,办完事还可以连续奋战。
上次在波士顿,赵清思告诉我,这是一种学名为"性瘾"的心理疾病,超越常人对性的追求,让人无法自拔,这比对手机电脑的情色视频依赖性还大,一旦染上这种病,就能置道德和身体于不顾,追逐性体验,这对身体和精神是有巨大伤害的。然而就像吸烟一样,明知道有害健康,依然乐此不疲的吞云吐雾。
回到童美霞的家中,我冲了个澡后躺在床边吸烟,看着从浴室出来,站在衣橱前换上了一套性感的睡衣,走到床边,看我有些倦意,若无其事的问:"晚上吃饭时,你和娟儿是不是鬼混过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童美霞甩掉拖鞋跪在床边,俯身在我嘴上亲了一口,把手伸进我裹着的浴巾里,摸到半软不硬的家伙,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将嘴凑过去继续榨干它,如潮水般袭来的奇痒掠过中枢神经,她孜孜不倦的吃了一会儿,然后跟我六九,把她刚清洗过的下面几乎是坐在我脸上,十几分钟后,童美霞才满脸潮红的直起身来,扬起带着鱼尾纹的眼睑,用皮筋把头发绑在脑后,说:"好儿子,有没有玩过处女?"
一说到处女我立刻想到了曹亚妮,呵呵的摇了摇头说:"这个真没有。"
童美霞神秘一笑问道:"想不想尝尝干妈的处女地?"
我多机智,一下子就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故作镇定的问:"怎么尝?"
童美霞鬼魅的笑着,从床头柜里拿出我上次买的润滑油,挤出来一点在我身上涂着,随着我们俩的抚摸,那滑腻的玩意沾了一身,最后她才满脸笑意的吩咐道:"好儿子,给干妈那里抹点。"
能认识这么一个会玩的女官员,还愿意付出,我虽然没有特殊爱好,但是也禁不住这样刺激的诱惑,当我抵住她的后门时,双手分开她的屁蛋随着腰部用力的挺下去,童美霞痛的抓紧了床单,眉头紧锁,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啊"的叫了一声,是特么紧,很难得的经历把我男人的雄性都激发出来,毫不客气的玩弄起来。
作为一个普通家庭走出来的孩子,在这样纸醉金迷,充满了各种金钱和女人诱惑的城市里,最容易变质沉沦。那些十八九岁从农村出来打工的女孩这样,爱丽丝要杀的小白脸袁洋也是如此。
我在等王天宇和彪子"决斗"的消息中度过了两天,他依然没有大勇的下落,今天林慧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求跟我见一面,我们约在一家咖啡厅。
林慧忙于酒店管理的工作,穿着打扮不像以前那么时髦贵气,反而走起了眼镜阿姨的路线,很正式的灰色职业装。
"林姐,好久不见。"我坐下后慢慢说道。
"有一个月了。"林慧点了一杯蓝山咖啡,手里的小勺静静的搅拌着。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我感觉她眼神中透露着难以捉摸的神情,不知道她找我来什么意思。
"前几天我开车出去办事,在恒隆商厦无意中看到你和你女朋友,那女孩儿挺不错的..."
林慧看向窗外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我思考了很多事,心里也平静了许多,包括我们结婚那段绯闻,其实有的事仔细想想就明白了,咱们之间更多的是欲望关系,你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比如年轻的身体,还有对我家事的帮助;我身上也有你想要的东西,比如帮你度过困难期,帮你走出感情阴影。"
林慧这么说,我更加如坐针毡了,很多事都很内疚,我拉着她赔了不少钱,还把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儿弄丢了,这些债恐怕永远都还不上。
"我们或许只是各取所需,如果说的委婉点,我不安稳的家庭生活就像这杯蓝山,我觉得太苦,所以加了你这块方糖,可是糖加的太多,又失去了蓝山本该由的苦味。"
林慧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也听懂了,她的生活是一杯精致的蓝山咖啡,我带给她的只是调剂品,现在她想平静的结束我们的关系。
"林姐,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皱着眉头问道。
"我想我们以后就不要见面了,如果有生意上的往来,你直接找清明。"
林慧抿了一口她面前那杯加了糖的蓝山,摇了摇头,拿上包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说:"我想和洪朝先结婚了,他是害死我爸爸的间接凶手,我不爱他,但是我无法忍受失去蕾蕾的孤独,也不想让蕾蕾在单亲家庭中长大。"
噶?
我机械的抬起头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我脑海里闪过洪朝先的身影。最初,洪朝先和韩立穿一条裤子,帮后者撺掇林家的遗产,在韩立离婚后,洪朝先又用手段把林慧的女儿抚养权要了过去。
在一个月前,洪朝先开车带着蕾蕾去游乐园玩,他告诉我,他和黑龙分家了,还把夜佳人夜店卖了出去,我当时还幼稚的相信洪朝先达到了他的目的,全身而退,享受他的天伦之乐去了。
现在我才明白,洪朝先还是高明的,我和韩立在他面前,就像跳来跳去的小丑,他放任着我和韩立去折腾。最终,韩立没有如愿以偿得到林家的遗产,我也没和林慧结婚,洪朝先却得到了蕾蕾,让一个离异贵妇回到自己身边的方式,既不是容易变质的感情,也不是金钱和家产,而是孩子。
林慧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厅,剩下我冰冷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一想到我和林慧的关系就这么结束了,她也即将走入一段新的生活,悬在我心头的石头落了地,只能祝福她婚后生活幸福,不过心里却五味杂陈,尤其是知道她要嫁的人是洪朝先后,心底涌起一股浓浓的失落感。
有的人只有转身离开后,才意识到双方多么不合拍,林慧的话给了我不少启示,也许洪朝先从始至终就不担心我会和林慧结合在一起,所以他才稳坐钓鱼台,放长线钓大鱼。
生活的沉淀让成熟的人拥有敏锐的洞察力,一时坠入"爱河"的男女,会叫嚣着真爱无敌,"合适不合适我自己知道,不用你们管""就算不合适我也会一辈子爱她",这类话我想大多数热恋中人都说过,其实,我们任何人一点都不特殊,在局外人看来,你就是不懂事的那一个,你当时可能不服,等经历过洪朝先和林慧的阅历后才能大彻大悟。
欧若拉的道行比我深,她就懂,我们在一起后,柳晴就说不合适,后来欧若拉也说做我一辈子的情人,而不是妻子,喟然长叹。
我在咖啡厅坐了很久,直到王天宇的电话打了过来。
"疯子,我们比赛快开始了,你赶紧来地下拳场看看,很暴力血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