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便是如此,童美霞说的绝对是实话,她们对性很开放。诸如"干妈"、"草"这样的脏话字眼,没人的时候可以挂在嘴边助兴,发泄戴了一天虚伪面具的疲惫。但是你不能真的说,我想干谁谁,我想三人行,人家权力地位比你高,她们可以脏,你不能让人家看出你"脏"。就算婊子还喜欢专一的男人呢,何况是她。
童美霞凑我耳边说:"你好好陪我走两年,嘉市乃至省城的圈子慢慢熟悉了,就算没有实际上的帮助,也能给你提供不少信息。这就像新闻联播一样,干妈是做金融业的,对数字敏感,新闻中说某某系数环比增长几个百分点,不要不当回事,新闻中提供的数字,都是经过权威认证的,对一个阶段的工作具有指引性作用,如果干妈和普通人一样,觉得这些东西枯燥无聊就换台,那也只能做普通人了。"
酒喝多了,女人也爱吹牛B,不过她接触的层面,确实非我等屁民所能企及。
在龙腾大酒店开了房,我从前台拿上房卡,回车上把她扶下来。
一进酒店,童美霞精神就焕发了,把包挂衣架上,笑着说:"你先休息一下,干妈洗个澡再来陪你。"
"办完一次事再洗!"我从后面熊抱住她,在KTV是让一群女妖,早把我欲火挑起来了,好多天没尝到肉味有些急不可耐。
"臭小子比干妈都急,好好好,做完再洗,想死宝贝儿了,今天多伺候干妈两次,多少天没见了。"童美霞金丝眼镜下,一双眼睛火辣辣的看着我,扬起写满欲望的脸蛋吻了上来。
"行啊,我不草到你求饶叫我爹,算你有本事!"我把她抱起来,转身扔到床上,借着她往上弹起的时机,重重的压了上去。
童美霞杏眼中熊熊欲火热烈的燃烧起来,在床上滚了一个来回,她把我压在下面,解我裤腰带的手都有些哆嗦了。我回家到现在还没洗过澡,下面的味道可想而知,不过恰恰是这种臭味激发了童美霞的神经,皱着眉头吞咽起来。
没多久我感觉浑身燥热,真受不了了,又把她推倒,如同饥渴的野兽一样疯狂的进入主题。
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童美霞玩的花样定然是轻车熟路,不过下面还是微松弛,根据我对女人的了解,这种情况用侧卧式最佳,原理很简单,用体重挤压空间呗,当之无愧老司机。。。
这个体位确实让童美霞癫狂了,热情如火,感觉她体内的欲望好像蹲了三年监狱一样,尽情的释放压抑的野性,一边放纵的啊啊长叫,没多久就招架不住了,身子强烈颤抖起来。
发泄完后,我们都没说话,静静的喘着粗气。
我正准备去洗手间一趟,刚到门口,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叮咚"了两声。
童美霞倒是毫不介意的帮我看了一眼,笑着说:"宝贝儿,一个小妮子找你。"
我撒完尿回到床上,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赵青青的微信。
微信上,青青发了一张干净空灵的国画,这正是那天我带她写生的景儿。
我飞快打字夸奖道:"厉害!"
青青回复道:"承让!"
然后青青又发来一大串笑哭了的表情,"运气真好,又被杂志社的编辑看中了!"
这倒是让我有些惊讶不已,回道:"一次是运气,多了就是实力了,继续努力,看好你!对了,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青青回道:"马上睡了,晚安。"
放下手机,童美霞面色潮红的看着我,笑问:"有人约?"
"一个小妹妹。"
说完,我知道她思想不怎么纯洁,解释说:"一个小女孩,别瞎想。"
童美霞咯咯的笑,"跟我解释什么,干妈像吃醋的女人吗?"
我真是越摸越黑,如果别人就罢了,在我心中,偏偏就不能侮辱青青。
我表情严肃的说:"赵书记的小女儿赵青青,你认识吗,她是聋哑人,所以咱们不开这种玩笑。"
童美霞愣了愣,从桌上拿起金丝边眼镜戴上,看了眼我微信的头像。
她惊讶的说:"人脉这么广呀?赵书记可是油盐不进两袖清风的人,一般人真接触不到。"
我随口说:"赵书记大女儿是大夫,有一次我生病住院认识的。"
除了林慧家的遗产纠纷,我也没接触过赵书记,不过面对童美霞,这个骚而有利用价值,贱而令人敬畏的女人,我没有过多解释,这种误会,也是一种增加身价的砝码,可以是虚荣,也可以说是心计。
"对了,我过几天可能要出国一趟,我女朋友在加拿大遇到点事,过去看看她,这些日子不能来看你了。"
"日子订了吗?"
"签证还没下来呢,应该这几天吧,我报的是蓝天旅行团。"
童美霞笑着说:"我以前去过温哥华,也去过多伦多。"
我说:"我去多伦多。"
童美霞回想了一下说:"去多伦多...好像不是在纽约转站,就是在波士顿,反正美国和加拿大和欧盟差不多,基本上是畅通无阻。"
本来很随意的聊天,突然让我萌生出一个想法来。
波士顿?我记得赵清思联系的那家耳科医学研究中心就在那里,如果在波士顿中转,我顺便带青青去做个检查,岂不是顺路。
我转念想到高昂的医疗费用,心里一阵苦笑,青青是赵书记的亲生女儿,别让人多心了,我又不当官,何苦高攀呢。
我又一想,我问心无愧,真心想要帮助青青,为什么要顾虑别人的看法。
我现在和童美霞的床上关系很协调,就跟她说了我的想法。
"当官的经商的,都有一套明哲保身的法则,现在苍蝇老虎一起打的大环境,官场看似清明,却缺少了些人情味。你能想到为赵书记女儿治病,其他人也想到了,但是枪打出头鸟,没人想触这个霉头。不过,坏儿子脑袋要是一根筋,想做这件事,干妈倒是有个圆滑的方式。"
"你真误会了,我开酒吧做生意,又不是体制内的公务员,根本就不想巴结什么书记市长,青青那个孩子你没见过,明明有治愈的希望,实在不忍心看着她残疾一辈子。"
童美霞想了想,慈祥的笑道:"我们银行第一季度有一个公益项目,我找朋友帮你成立一个关爱聋哑人基金协会,你来做会长,基金会成立后,这个项目给你来做。"
我惊讶的看着她:"这样可以?"
童美霞莞尔一笑道:"你先别高兴太早,非公募慈善基金会需要两百万原始基金,你的基金会成立后,我把公益项目给你,大概能批下来几百万,剩下的医疗费,就得你自己想办法了,社会募捐的可能性比较低,你倒是可以拉私企捐赠。说白了吧,慈善公益是个幌子,你往基金会充值,给赵书记的女儿治病,你有项目,才能获得我们银行的支持。"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没想到我这么唯利是图的人,还做起了慈善。一夜没睡,童美霞向我传授了许多隐蔽的事情。
接下来的两天,童美霞在市民政局审批下来,从会计师事务所请来两名注会,帮我做了财务报表和审核制度。
"关爱聋哑人基金协会"地址就设在我们酒吧楼上的办公室,理事会随便填写几个熟人名,这本就是个"皮包公司",因为企业的慈善基金会形式,没有向社会筹集捐款的权利。我也不可能做公益事业,就为了把银行的公益基金拿回来,用在青青的身上。
事情进展的比我想象中的顺利,当然,可能是我和政府部门不熟悉,都是童美霞冲锋陷阵,我就负责在"理事会会长"那个栏目签字就行。
银行的公益资金,过户到我们"关爱聋哑人基金协会"后,加上我挪用酒吧的流动资金两百万,账户上居然有了将近九百万,距离青青的天文数字医疗费相差不多。
赵清思没想到我做了这么一件大事,感激之余,她和美国那家医疗机构取得联系,做好了预约,她手持的是澳大利亚留学护照,去美国比我在国内要方便,她说她先去波士顿联系专家,在那边等着接我们。
当天下午,我去聋哑学校看青青。
青青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惊喜,平静的给我发微信,写道:"国内的医学也很发达,我从小到大去过很多家医院检查了,没用的,白花钱。"
我回道:"你大姐在国外联系的医学专家,你要相信科学,而且不花家里的钱。"
青青手有些抖,打字道:"我怕大家满怀希望的出去,却没有结果,让大家失望,我会更伤心。"
这个善良的小丫头。
我回道:"只要有希望就不能放弃,你的书画作品都能在杂志上发表了,为什么不相信奇迹。"
赵清思已经给赵书记打了电话,他让司机把他送到聋哑学校。
青青的残疾还能治好的秘密,赵清思一直保守着,父亲若是知道青青的病明明还有希望,却因为金钱的原因不能手术,心里肯定会愧疚,这份愧疚一直由赵清思来承担着。
当赵书记知道小女儿还能变成正常人,激动的有些热泪盈眶。
"小苏同志,老大打电话说,美国有一家医疗机构,有百分之二十多的可能性让青青康复,这不是不是真的?"赵书记语气颤抖的问道。
"青青不是先天聋哑,只要积极配合治疗,康复的概率还能提升。"我长出一口气说。
"花多少钱老大还瞒着我,你跟我说句实话,我回家借去。"赵书记道。
"伯父,是这样的,我们联系到一家关爱聋哑人的慈善协会,他们愿意承担青青的医疗费,您现在还有两件重要的事要办。"
"第一,找大使馆给青青尽快办护照,美国那边预约是有期限的。"
"第二,把青青这几年的病历和检查报告都给我,我交给那家慈善基金会,具体的事我们来跑,请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