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信无奈的笑笑,给了谢止兰一个眼神,谢止兰颔首,自然明白他是想让自己好好为陆锦灵排解忧思,便伸出手臂捏住陆锦灵的手心轻轻挠了两下,陆锦灵垂眸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双手,又看了一眼谢止兰的脸,轻轻抿抿唇,脸色这才缓和些许。
纪嘉戚落座后便暗暗的搂着谢止兰的纤腰,一下又一下,不重不轻的缓缓摩挲,面上还听着皇帝和使臣的对话,看上去无甚异常,只有谢止兰知道这个人有多恶劣。
她后腰上尽是痒痒肉,被他这么若即若离的摩挲,难受的就像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偏生坐在这里发作不得,只好咬着牙尽力忍受,憋的面色通红。
瞥见她的异常,陆锦灵凑过来问:“你怎么了?脸这么烫,是不是生病了?”
脸上的红顿时延烧到脖颈,她咬着牙笑道:“没什么,天热又贪杯饮了几杯酒水,这会儿有些发汗,缓些片刻也就没事了。”姑娘眼睛澄澈,倒是让谢止兰睁眼说谎话的本事有些破功,想到这姑娘还是纪嘉戚的未婚妻他还在她面前做出这样的事,看向姑娘的眼神中就盈满了愧疚。
纪嘉戚还嫌弃她不够窘迫似的,恶意凑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止兰你在想什么?”
这人就是喜欢给人找不痛快,谢止兰便也不惯着他,暗中瞪他一眼,垂眸道:“我在想,我和殿下,不知道哪个死的快一些。”
纪嘉戚反倒轻哼一声,胸膛传来低低震动,谢止兰顿时有些羞赧。
“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死了也必不会让你死了。”
“是吗?”谢止兰撇开眼看向大厅中间的舞姬,不咸不澹的敷衍了一句。
“哦!”腰上一痛,她转身没好气瞪着纪嘉戚,低声问道:“你干什么!”
这人手劲本就不小,刚才又是下了死劲,不用看都知道后腰处此刻一定青紫一片。
咬唇问道:“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纪嘉戚这时反而不再看她,不知目色凝滞在哪处:“你自己知道原因。”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薄气喷撒在脖颈和耳间,谢止兰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知道自己这是故意挑衅,惹怒了他。
她也不想的,可眼前这个男人是在过分恶劣,那般恶趣味简直令人窒息,她现在被禁锢于令圄,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看着他把春娘,陆锦灵和萧美人玩弄于鼓掌,甚至连自己,也成了被玩弄的一员,比她们更甚。
她还能怎么做呢?
轻叹一口气,只好微微从他身边退出去些好让自己没那么难受,纪嘉戚却不由分说道:“过来,离我那么远,怕我吃了你?”
“不是。”她皱眉:“贴的那般近,殿下不会不舒服吗?”
纪嘉戚冷哼一声:“你离我这么远我才真是不舒服。”
谢止兰低下头抿了抿唇,没动地方。
“我再说最后一遍,过来。”男人的声音渗出一抹极寒的冷漠,这是他动怒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