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先生见他独自感慨,怕他执着于此,平白无故又添个心结,于是跟他解释道:“傻孩子,这道家的修炼分为上、中、下三乘。这最下乘的才是以人身为鼎炉,中乘者以天地为鼎炉,最上乘者以宇宙为鼎炉。皆为体悟阴阳之奥妙,大道之真理。常人当以体悟自身阴阳为基,进而方能领悟宇宙万物阴阳之变化。”
李景明听了南先生的话后,心中豁然开朗。
他高兴的回答道:“谢谢南爷爷的指点,景明明白了。”
“孩子,大道无形,非言语所能表述,需要你用一生去领悟。进得一分,自有一分的欢喜。”南老先生抚须笑道。
李景明天性本就好奇,再加上刚刚初次于自身内体会到坎离相交,阴阳变换之奥妙,越发对此充满好奇。
“孩子,其实这门心法还能融入到武学中。”南老先生又笑着说道。
“融入武学中?”李景明一脸惊奇的抬头问道。
“没错。你可记得那太极阴阳双鱼图?阴阳本为一体。你与七杀那孩子自小学的武功都属于至刚至猛之路数,尤其七杀那孩子,性格刚猛。但须知:‘柔能胜刚,弱能胜强’。此乃天下之至理,但凡夫为物相所迷,以刚为强,以弱为衰。天之道,损有余以补不足。此消彼长,故弱者生,强者死。所以有道之人,懂得抱残守缺。今者教你天下至阴至柔之心法,回去后可细细体会其中之奥妙,用心体悟,终其一生,受用无穷。”
李景明低着头认认真真的听着,细细品味南老先生话中的玄机。
从养心居出来后,李景明便乘上了回府的轿子。
坐在轿子里的时候,那轿子一晃一晃的,又让他想起了刚刚在养心居南先生说的那些话。
李景明抬起双脚,盘腿而坐,两只手搭在一起,闭上双眼。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身心又开始变得柔软澄澈起来。
从街上经过的时候,外面喧哗吵闹的声音,于他心中仿佛也难起波澜。
李景明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在以前,这种感觉只有在他睡了一个十分舒服的觉,或者与应采薇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
以前每当他跟应采薇待在一起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忘记周围的一切,包括一些令人烦心的事情。
可这种感觉,除了在应采薇的身上有,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包括瞿翌怜。
不知不觉间,轿子已经到了太子府的门口。
轿夫放下了轿子,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太子从轿子里走出来。
他们好奇,可碍于太子的威严,又不敢贸然进去查看。
就这样又等了好一会儿后,仍不见太子走出来,几个人担心太子别出了什么事,于是一起掀开了帘子。
帘子掀开的时候,他们看到太子正盘腿坐在轿子里,两手搭在一起,面容安详,似笑非笑。
几个人好奇,便探着头,捏着嗓子,小声的叫了几声太子。
李景明听后突然睁开了眼睛,几个人看到后,被吓了一跳。
李景明笑着从轿子里走出来,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径直朝着府里走去。
李景明在院子里散漫的走着,仿佛一个喝醉的人一般,步伐散乱,看起来软弱无力。
李景明也不知这是为何,他只知道,自从刚刚体会到那种至阴至柔的玄妙后,他全身的气力开始内敛,不想再用任何力气。
即使走路,也只是力随心动,随性而走。
他生来本就骨轻体软,不似七杀那般骨骼高大。但单从外表却很难看出来,只因李景明的个头虽然不如七杀那般高大,在同龄人中,却也算的上高挑。
也正是因此,此时的李景明,感觉自己如同一片随风飘荡的落叶般,全身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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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翌怜离老远就看到了李景明,她见李景明今天的走路姿势十分的奇怪,不似寻常那般走起路来风风火火,而像一个病人或醉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