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这位公子好像有点眼熟,但苏懿却接过他的话头,嫌弃的道了句:“有病是吧?”
苏琼:“……”这话咋接?
…
因着苏懿压着谢钰儿不让齐安与她见面的缘故。
齐安一开始着实慌乱了一瞬,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苏懿的计谋,于是便支了张桌子在长街角,那地方往来人口颇多,就连谢将军下值,也从那里路过。
他并不是要真的去将这银子赚出来,而是要让某人人能看到他的态度。
谢钰儿那边更不必说,他早已差人与其暗通书信,没想到谢钰儿第一天就将自己手中的细软顺了一点出来交给了齐安,嘱咐他将东西当了,好请媒婆提亲。
他知道若是想要让谢钰儿奋不顾身的相信他,这金银细软,他一个也不能动,于是暗自收了,仍旧每日在街角给人抄书写状子过活。
很快,苏懿就得到这消息,心中暗道一声好笑,然后差人去琉璃街找了个泼辣的寡妇。
她将一百两银子交于那寡妇,嘱咐她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那寡妇见有银子拿,出手还这么大方,自然无有不肯。
这天天下了些小雨,齐安没钱买伞,在长街上淋了个落汤鸡。
寡妇余氏撑着把油纸伞,行至齐安的身边,佯装心疼道:“公子何苦呢,若实在缺银子,奴家这里还有些,公子可以先拿去用。”
说罢放了一两银子在桌子的案角上。
此时的齐安还惦记着谢钰儿,自然不会一次就上钩,所以虽然收了那银子,但心中也只骂了句傻娘们儿,第二日照常在街上摆摊。
第二日,那寡妇仍旧在从街角经过时,给齐安留了一两银子,如此过了五六日,齐安终于经不住好奇心,在余氏经过时,问了句:“小娘子留步。”
余氏佯装羞怯,未经人事的齐安哪里晓得这是陷阱,还以为余氏是被她的英俊所折服。
“小娘子日日留银子,不知家中是做何生意?”
余氏按照苏懿教给她的话道:“不曾有声音,只是奴家夫君死的早,留下了十几个庄子,十几个铺子,我衣食无忧,却难免孤星夜冷,可怜我年芳双十,却要受这般苦楚,唉。”
余氏唉声叹气的模样甚是让人心生怜惜,齐安又被那有限的日期逼的很紧,两厢对比之下,忽然觉着这余氏简直就是来解救他的。
不过他也没有傻到一边明目行当的勾搭谢钰儿,一边还要对余氏不清不楚。
一开始的时候,齐安还是尽量发乎情止乎礼的相待,可是慢慢的,就不一样了。
尤其当余氏邀请齐安回自家宅子吃酒赏月时,娇羞的余氏衣着单薄,下巴抵在齐安的肩头,再说些温言软语,诸如夫君走了之后孤单寂寞冷,又或者只愿找到一有情人为妾室足以的话。
齐安哪里还受的住?
这样的女人哪里去找?
一来,长的好看,别看比他还大了一岁,但是保养的好啊,自从赏月那日有了伸入的了解,他才晓得原来这余氏虽然成了婚,却仍是待开垦的良田,他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日日宿在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