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皓:“?”我觉着你可能想冤枉我,可我没有证据。
见他不肯承认,谢无稽索性将解药的事说了出来。
末了质问苏子皓:“你且说说,这事怪不怪得你?”
这人不知道哪里搞来的解药,明明有解药,却看着他受苦就是不给。
搁谁身上,也得气吧?
苏子皓听了哑口无言,末了苍然一笑:“我要是说,那解药事关重大不能明说,你们可信?”
“不信!”
谢无稽和苏懿异口同声。
关于他们在溶洞里面的遭遇,只有他们三人知道,苏子皓也是回来以后听苏懿谈起才晓得有那么一回事,怎么就那么巧,恰好有解药了?
苏子皓见二人不肯相信,便坐到了椅子上,回忆起端午集会前一天的事。
那天是五月初四,因为有公事在身,所以一大早便去了长街。
长街分为两部分。
这东边是集市口,人多嘴杂,各色人等都在此处活动,自然也就包括一些市井流氓。
他经过的时候见到一群男人拉着个老鸨子入了一胡同。
苏子皓觉着有异常,便抬脚跟了上去。
等他靠近胡同口时,从里面走出来一带着帷帽,身穿紫衣的年轻女子。
之后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里面的人才鱼贯而出。
这最后出来的,就是那老鸨子。
她手拎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得意洋洋的从里面挪出来,满身横肉油光满面。
“大方,出手真大方!”
苏子皓也是爱多管闲事,怕那些男人用先前的小娘子做财色生意,便将那老鸨拘了,押进胡同里面审问。
这一审不要紧,竟审出点秘密,那老鸨子先是嘴硬不肯说,直到她漏了剑,抵着她脖子质问,才逼她说了个大概。
“那老鸨嘴真的很紧,要不是我…”
苏懿和谢无稽:“说重点!”
苏子皓腮帮子咬了咬,才继续往下说。
据那老鸨所说,她们待的地方乃是以色事人的烟花之地,这地方别的没有,助兴的药倒是有许多,不过有一样,她们从不外传。
就是那小天仙。
因这小天仙制药复杂,能用的起的,多是达官贵人。
不过这玩意儿没有明着来的,毕竟谁敢将炕头上的事往外头瞎嚷嚷?
所以正经人家没有问这个的,除了两种人。
一种人白面无须,喜欢翘着兰花指,虽然是男人扮相,但声音尖细,穿戴也华贵。
这另外一种,就是燕京城中的贵妇人了。
不过多半是家中不得宠的妾室,拿着药迷惑自家夫君以求恩宠。
所以,能知道这东西的都是口口相传,并不是人人都知道。
苏懿不禁皱了皱眉:“所以当你听到我说到小天仙三个字的时候,才会那么惊讶?”
苏子皓点点头,又继续道:“原本我想着将那老鸨移交衙门,谁知她神秘兮兮的拿东西跟我做交换,就是那枚解药,她说中了毒得拿药解,不然必死无疑。”
谢无稽立刻指出了疑点:“所以她为什么给你一颗解药?”
苏子皓登时哑口无言,最后实在没忍住,招了供:“好吧,我承认她给了我两颗,另外一颗,,,被我吃了!”
谢无稽:“……”
苏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