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事让赵承煦知道了,把军中事务全部丢给杨延昭,自己也开始围在秋子嫣身边。
在后面观瞧的几位,也是时常那他们这三人组合打趣。赵承煦皮糙肉厚,浑人一个,不在乎。钱不尽那也是商贾出身,平日还看不出来,最近这脸皮厚的属性可是暴露无遗。尤其从皇宫回来,那奸商的本质开始表露,越来越死皮赖脸起来。
到是秋子嫣,母老虎的性格,也抵不住这二人的殷勤和死皮赖脸。最近也是有点招架不住,时常躲在侯府不敢出门。可是依旧无果,二人经常以看望玉儿为由,在侯府内守着。这让拓跋玉儿也是哭笑不得,只得听之任之。
看着那边三人,钱不尽与赵承煦争相讨好秋子嫣。花无憾一拍大腿道:“我就说那位是神仙吧,你还不信我。真是灵验,真是灵验!”
“谁啊?”拓跋玉儿等人一同发问,八卦之心顿起,一个个充满了求知欲。
“路上,救下我们的算命瞎子。”王猿随口解释道,倒没怎么在意。那人既然没恶意,王青山倒也不觉得是对手。况且还有救命之恩,也不知道日后该如何报答。
“哦!”众人领会。不过很快就一齐看向花无憾,等着解释,看看是怎么个神仙法。
李猛却突然道:“你是说,他在茶摊上给子嫣姑娘看的相?”
“对对对!就是这个,果然是命犯桃花啊,这老头有两下子。”这花无憾正感慨,突然止住了话匣子。这种时候,说两句就闭嘴,那绝非花无憾这个话唠的习惯。
结果就看花无憾表情极其丰富,掩面而泣道:“完了!完了!我的下半辈子啊。”
“又怎么了?”众人诧异,连那边三个也因为听到了这边的哭声,扭头回看。
去见花无憾哭丧着脸道:“仙师说我姓氏租了桃花运,妈的,我这后半生难道要孤独终老了。不行不行,今天我就得找个姑娘,先把终身事定了。”说完起身开始寻摸。
拓跋玉儿一个花生壳砸在他脑袋上,道:“像你这种话唠,一天天咋咋呼呼的,还是少祸害别家姑娘了。”而后转头对王猿道:“那老头你们看出来身份没?”
王猿沉思道:“应该不是中原人士。那功夫路数,都是我见所未见的。不过若论起武艺,绝不在我师傅之下。不过老前辈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一段话。”
“说来听听。”拓跋玉儿道。
“人生在世,孰能无过。莫因一时之仇,断一世之友。”王猿脱口而去,而后又想了一想,觉得真没什么了,才肯定道:“应该没有别的了,就这些。”
“看来这里面也是另有所指啊!”拓跋玉儿皱着眉头道,不知这位高人到底出于何种目的。
这边二人正琢磨,另一侧李猛也是跟着唉声叹气。
“你有什么想法?”王猿问道,以为他心思细腻,想到了什么。
却听李猛叹气道:“小师叔,你们都算了。就我没算,吃大亏了啊!”
要不是王猿归元无锋剑没背着,这会儿估计已经拔剑了。李猛也感到了杀气,连连住口。开始往花无憾这边凑过来,佯装安慰。
却在此事,一伙不怀好意之人,正悄悄靠近钱不尽。
“这是今天第几波了?”王猿问道,明显这阵仗,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
结果一旁委屈的花无憾,突然兴冲冲地过来道:“第六波了,第六波了!这自打江大哥南下回了江南,这打财神爷主意的人,真是层出不穷。也不掂量一下几斤几两,这都敢来。”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已经动气手来。别看赵承煦为了秋子嫣,与钱不尽不怎么对付。可真是碰见对他动手的,也不含糊。尤其还能在心意女汉子秋子嫣面前显示一下,自然十分卖力。
根本不用别人插手,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地上已经躺了七八个壮汉。一个个“哎哎呦呦”,吃痛不已。
“不知钱某有何得罪,让几位如此大动干戈?”钱不尽依旧谦逊问道,似乎全然不知这些人都是对他下狠手的。
为首一个大汉咬着牙道:“没人,就是看你们不顺眼,怎么了。”
这倒让钱不尽诧异了一下。前面几波也都是过来袭击,可被撂倒之后,一个个哭爹喊娘。不用问,都开口道:“大侠饶命,是陈掌柜指使的。”
想不到这伙如此与众不同,居然还听嘴硬。于是开口道:“陈掌柜这么教你的?”
那大汉脱口就道:“还用他教,我们干这行的向来守口如瓶。”说完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不小心就中了对方的套路。愤愤道:“果然都是奸商,你要如何找我马老六便是,不要难为陈掌柜。”看起来,还很是仗义。
一旁秋子嫣已经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心道还有这样的憨人。居然还学别人,当打手。刚才甚至还喊打喊杀的过来搞偷袭,真是扁担上睡觉,想得宽。
看见秋子嫣这般高兴,钱不尽道:“算了,看在你们没什么经验的份上,这次就算了。还有,若是找不到好的营生,日后可以到钱家汴梁分号来,我们哪里还缺伙计。”说话间,递了个名帖,又一指旁边不远处的牌面道。
那几个人也是一愣,忘了痛,齐齐看着那个为首大汉。马老六这会儿也不知道该不该接,犹豫了半天,还是被钱不尽硬塞在手里的。
众人一看对方不追究了,一个个狼狈而逃。往巷子里面跑去,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赵承煦道:“这一天,竟给你当保镖了,一会儿你可得请我去醉仙楼好好吃一顿好酒。”
“赵老哥放心,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一会儿咱们就动身。”
“谁是你赵老哥,我也而立之年,哪老了。你说是不是?子嫣。”说话间,赵承煦还微笑的看向秋子嫣。结果被对方嗤之以鼻,而后转过了头不理会,这下赵承煦可备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