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昂好象刚睡着就被人弄醒,见是亚娃的丫头,正抱着大哭的盾儿拉扯他,身子一挺起来问:“咋啦?”丫头哭道:“快点儿的,那个人在那屋扒俺姨娘衣裳呢!我撵他走他打我!”
他脑袋嗡的一下,忙起身下地,鞋也未穿冲进对面屋,见亚娃正在沉睡中,龙彪已将她脱得一丝不挂,正在她白亮的身上狂吻着。
他顿时怒火冲天,一把抓住龙彪的一条腿,用力朝后一拽。可龙彪仍死搂着亚娃的身子,头也不回地骂道:“都滚!这是老子的!”子昂怒不可遏,见龙彪的两条小腿都悬在炕沿外,霍地直起身,抬脚照一条小腿狠一落下,就听咔的一声,那小腿从膝关节处折断,龙彪惨叫着骂道:“我操你祖宗!谁他妈的找死?”显然还在醉中,刚要翻身,又被子昂抓住后腰一抡,整个身体倒退着摔落在地,又惨叫一声,酒醒了大半,想从地上趴起,但没站起来,骂道:“奶奶的,吃豹子胆啦!”子昂一把抓着他的头发拎起道:“我就是豹子,金钱豹!还吃你妈的什么豹子胆?”随即在他头上身上连打带踹道:“你狗日的!拿你当人你不做人!”越打越气越大,打得龙彪只顾抱着脑袋喊:“奶奶的,你是不眼瞎呀?我是鬼见愁!”子昂继续打骂道:“愁你妈了个腿儿!我看你是来和我结仇的!”
亚娃亮着白美的身子依然沉睡。子昂已经不顾了,继续在龙彪头上身上暴雨般地连蹄带踹。龙彪几次想起身也起不来,抱着脑袋也急了,骂道:“我操你祖宗,你敢这么打老子!”子昂边蹄边骂:“去你妈了的!你敢动我的女人,我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个狗日的!”
文静和金瑶被丫头叫过来,显然都刚从浴房出来,头发还湿漉漉地披散着。金瑶比亚娃、多日娜喝得少些,这时虽然还晕头转向,但还显得理智。显然她已从报信的丫头口中知道了事情真相,这时见龙彪已被子昂打得鼻口出了很多血,脑子更清醒些,忙上前拦道:“别打了,咱有话好好说。”
子昂见金瑶来拦,才喘虚着停下,问:“还咋说?他看我睡着了,就过来把我媳妇儿扒得溜光,我要晚过来一会儿,他连**都进去了!什么**玩艺儿!我拿他当亲哥待,他就这么祸害我?”金瑶见亚娃赤裸裸地睡在炕上很难堪,忙先过去盖上被,又哭着去捶打龙彪道:“你真不要死脸!子昂这么待咱,你就忍心祸害他媳妇儿?你咋一见女人就闪神儿!”
龙彪显然也醒了酒,前额贴地懊悔道:“妈了扒子,串火山了!咋进来的不知道。”金瑶接着骂:“你喝人肚子里还喝狗肚子里啦?你也太抹盘啦!”龙彪这才抬起脸,想对子昂跪下,但已经折断的腿让他无法跪立,继续趴着道:“兄弟,哥哥真串火山了,原谅哥哥。刚才你下手挺狠,是哥太抹盘,不怪你。”
子昂愤愤道:“去你妈的吧!你喝多就祸害我媳妇儿?你狗日的也太酒后无德了!”又压了压怒火道:“小嫂子刚才咋说的?喝人肚子里还喝狗肚子里了?啥意思知道吗?今儿我告诉你,就是狗要喝了酒,干啥抹盘事儿都应该!我还告诉你,我就属狗的,我现在肚子里还有酒,看来我想不当毒草子都不该!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今儿我就对你毒草子了!孩子都是自己的好,媳妇儿都是别人的好,你看我媳妇好,我看小嫂子也好!你我本该成德道,各自守好自己媳妇儿,可既然你先失德,那你就别怪我改道,小嫂子打今儿起就是我的了!你不知道我多稀罕小嫂子!”文静在一旁听着不爽,打一把他说:“你瞎说啥呀!”他对文静说:“我说的是真的。当年我失去你后谁都没看好,小嫂子是我在你之后第一个看上的,可我当时没法儿得到她!”
龙彪也急了,骂道:“姓周的,我操你祖宗!你要真是大将就冲我来,今天你要不睡了我,明儿我就码人来推大沟!别说臭你一个娘儿们,到时把你所有媳妇儿都收了!”
子昂本来一想到亚娃刚才赤裸着身子被他连亲带摸,心就好象被扒去一层皮似的疼,这时听他说要烧他山庄、夺他所有女人,更是怒火万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除掉这一后患,随即脸露狰狞、眼透凶光,抬起右掌运气道:“那我今天成全你,不过搭口棺材!”说着要对龙彪的脑袋猛击。就这时,金瑶猛地又扑上来,死死抱住他举起的手哀求道:“我早看出你对我好,你对我咋都行,求你别把他打歪了。”文静也上前拉他说:“可别闹出人命来!”
他不得下手,冲文静瞪眼道:“这没你的事儿!赶紧回你屋去!”她还头次被他这么严厉喝斥,既委屈又害怕,只好转身离开。
金瑶显然没有厌烦子昂想要得到她,索性扑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道:“别真弄出人命来。”子昂就势搂着她说:“我手里早就有人命,就不差他这一条!今天让他死,往后你就跟着我!”金瑶说:“他是畜牲,你咋打他我不怨,我是怕你以后有麻烦。他手下那些弟兄可都是亡命徒!”子昂不屑道:“狗屁!不就是一伙儿土匪吗!我舅子也是占山为王的!”又一指炕上沉睡的亚娃说:“就是她的亲弟弟!想来推我大沟?我还想收了他们呢!不信咱就碰一碰!”金瑶说:“我愿跟着你,求你别杀他,咋说他也救过我,大宝是他帮着带大的。”
他犹豫一下,一把抱起她,站在龙彪的头前说:“听见没有?小嫂子已经答应做我的人了,我也答应小嫂子不杀你,你就别老拿你那些狗屁话来吓我。当年我认你是老师,打今儿起,你看我咋疼我这个小嫂子!”说着亲吻金瑶,彼此口中都有酒气,谁也感觉不出,倒是接着为消的酒劲开始兴奋。金瑶求他道:“咱别当他面儿。”
龙彪痛心无奈地看一眼金瑶,见她在子昂怀里并不反抗,实已顺从,气得骂道:“你可真是个玩嫖客串子的!早就猜到你心里藏着他!”子昂得意地笑道:“我心里也一直藏着小嫂子。那次我看你就这样抱着她,我的心里在流血!你们在那个屋里压裂子,我在对面屋里可跑马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为小嫂子跑过马,今天我终于可以和小嫂子快活了!”
龙彪终于软下来,说:“我知道我抹盘在先,睡在你手上我认了,好歹咱也兄弟一场,求你给我来个痛快的。”
子昂放下金瑶,对龙彪说:“我不听你的,我听我新媳妇儿的,以后我就养着你,你得好好跟我学。”说着上前一用力,夹起龙彪回到刚才喝酒的屋,不管龙彪怎么骂,将他往炕上一放,见金瑶也跟进来,又猛地抱起她回到对面屋,不多时,里面传出金瑶兴奋的声音。
三更时,子昂从一厄梦中醒来,立刻想起他们酒后发生的事,尤其为得了激情如同婉娇的金瑶而兴奋,身下不禁又膨胀起来,真想再和她激情一次。他不知龙彪这时在做什么,忙下地点亮油灯,见亚娃依然沉睡,金瑶也睡得正香。
他穿好衣服,举灯出屋,猛见龙彪倒在灶房内,吃了一惊。他断定他的一条腿确实已经断了,至于他被他放到对面屋的炕上后怎么下的炕,又何时到了灶房内他却不知。见龙彪一动不动地爬行在地上,他俯下身去试探,见他已经气绝身亡,又吃一惊。他不知龙彪的死是因他头夜殴打过重,还是因他自己不甘受辱寻了短,总之都和他有关系。
虽然他当时也想过要除掉这个曾经扒过女坟、贩过大烟、抢过良女、劫过民财,又对他的女人心怀不轨的人,但他当时毕竟是在酒劲未过的气头上,这时见龙彪真的毙命,他心中还是愧疚而不安起来。可人已死去,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不想让金瑶一醒来就看到龙彪的死状,尤其不想让山庄里的人知道龙彪死在山庄内,忙为他擦净脸上的血渍,然后将他尸体抱出屋去。
借着雪光,他趁山庄的人都还在睡梦中,先去开了山庄的大门,又去牵来龙彪来时骑的那匹马,将龙彪的尸体搭在上面。
出了山庄,子昂牵马走出约两里远后进了林子,选了一处高石处停下,放下尸体,又狠拍一下马屁股,那马便受了惊似的奔下山去。随后,他用雪将龙彪埋在石后,准备选个合适时机再将他择处土葬。
金瑶醒来时竟忘了昨晚很多事,一时想不起自己为何脱光了衣服睡,甚至把隐隐记得的与子昂拥抱亲吻和激情云雨等事都感觉成了梦幻,直到她起身隐隐感到阴内有痛感,才意识到她可能在醉中被梦中恋人偷了身,不然脑海中子昂那股让她消魂般的阳刚怎么那么清晰。她希望子昂真的偷了她,只是她没有真切感觉到。她还隐隐记得亚娃的身子很白,子昂与龙彪动手打过仗,终于又想起他俩打仗是因为龙彪上了亚娃的身,脑袋嗡的一声,心中不安地穿起衣服。刚穿好衣服,见亚娃的丫头开门进来,忙问子昂和龙彪在哪。丫头不答话,忙又去叫子昂。
大家都已吃过早饭,之前子昂不让丫头叫醒亚娃、金瑶,把她俩的饭菜热在锅里。这时听说金瑶醒了,他忙去亚娃的屋,把金瑶叫到对面屋。金瑶先问:“你大哥呢?”他一时不知怎么说好,但他不想瞒她,瞒也瞒不住,干脆就说他是没脸面对兄弟自杀的。正要说时,金瑶又问:“你俩昨天是不打架了?”他被问愣了,回问道:“昨晚的事你都忘了?”她难为情道:“咳,串山了,啥都不记清了。”他又问:“那昨晚谁和你办那事儿知道吗?”她顿时呆住了,不安地看着他问:“真是你?”他有些沮丧道:“我的天哪!昨晚看你挺清醒的!咋睡醒觉儿倒啥都不清醒了?”她缓过神来,更加慌恐道:“哎呀妈呀!这成啥了?你大哥知道不?”
他决定对她隐瞒一切真相,说:“他啥都知道。他先把我媳妇儿扒溜光,俺俩就因这动的手。后来你过来劝架,他就把你送给我了,说是赔罪。我看你当时也挺愿意,咱俩就睡一块儿了。”她一脸的惊愕,经提醒这时又想起一些事来,羞得抬不起头,只说:“这个没良心的!就这么把我当挂洒脱给你了!”但她显然心里得意,深情地看着他说:“你不会当我是嘴子吧?”他忙将她搂在怀里说:“你可是我朝思幕想的人。第一次见着你就喜欢了,觉得你俩太不合适,但当时我只能心痛。当时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能娶你做媳妇儿,还可能是我唯一的媳妇儿。现在我是媳妇儿多,可我对哪个媳妇都疼,我也会好好疼你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说着抱起她亲。
她很快又与他互动起来,撒着娇问:“你连嫂子也占,就不怕人说你是毒草子?”他不屑道:“他不仁我不义,他敢给我戴绿子,我就敢劫他才!但他的才我也得分是哪路才,别人再好我也不要,就要你!你也是我心里的一块伤,不得到你,这伤总不好,现在该好了!”
本来,他通过昨夜与她那般激情,断定她和他是一条心的,甚至不会对龙彪先做了不仁的事情而自杀太放在心上,只要把龙彪体面地葬了便是,她以后定会一门心思跟着他。可这时见她根本不知龙彪当时什么情况,甚至记不清她昨夜在他身下那般销魂,觉得还是不露龙彪已死的好,索性编个说辞让龙彪就这么神秘地消失,这样日后见到他的那些弟兄也能少些麻烦,顺便将这股穷途末路的武装人员收为己用,便说:“我挺感激他能把你送给我,我就给他拿了两千块大洋。不是给他的,他说山里的弟兄需要钱,还说他没脸再见山庄的人,也是怕带那些钱白天被人劫,昨个夜里就回去了。往后你就跟我过好日子吧,昨晚你已经答应我了。”她想不起来了,更加吃惊地问:“我真答应了?”他说:“你要后悔,我绝不难为你。现在你清醒,要是愿跟我,以后就跟我过好日子。”她忙搂紧他说:“我死也不后悔,你要不嫌我,我愿跟着你,我都盼了多年了!那年你走后,我天天都想再见你一面。开始我还老跟他打听你,可他就不爱听我打听你,说我的魂儿让你勾走了。后来就不敢打听了,老是梦见你。昨晚咱俩的事儿,我有点儿印象,模模糊糊的,没想到是真的,还以为又是做梦呢,我以前在梦里和你那样儿过。”他笑着问她:“还记得我昨晚说的一句话吗?”她问:“啥话?”他说:“我那年为你跑过马。”她回想起来,这话是昨晚他对龙彪说的,接着她被他抱着离开,在炕上为他脱了衣服。她又兴奋起来,撒起娇道:“我也跑了。”他问:“啥时?”她说:“现在。”他心领神会,身下又迅速膨胀了,忙先插了屋门,挂起窗帘,又为她脱衣。
亚娃也醒了,头还很晕,知道自己又喝多了,其余的事一概不知。她见自己光着全身,连红肚兜也没戴,就问丫头道:“昨晚谁跟我睡的?”丫头说:“那个人的媳妇儿。”她还是感到自己不对劲,又问:“你跟盾儿睡哪了?”丫头说:“俺俩在静姨娘那儿睡的。”接着说:“昨晚大当家和那人打仗了,都是为了你。”亚娃一愣问:“我昨晚咋的了?”丫头说:“你喝多了,咋弄你也不醒!我在这屋里哄咱盾儿呢,那人也喝多了,进来就直勾勾地瞅你睡觉,还摸你的脸,我撵他走他还打我,我就去我那屋叫醒大当家。”亚娃不禁又想起自己光着身的事,不安地问:“那我衣裳谁脱的?”丫头支吾起来。亚娃急切地问:“你说话呀!”丫头终于说:“就那人。”亚娃顿时更晕了,差点栽过去,丫头忙扶她说:“他就把你衣裳脱了,大当家就进来了,把那个人好顿打。”接着小声道:“大当家把那人打死了。”亚娃吃惊地一叫,丫头慌忙道:“别喊哪!别人都不知道。”她问:“那你咋知道的?”丫头说:“昨晚我总不放心你,后夜我想过来看看你,从静姨娘那刚要出来,就看见大当家从这抱一个人从咱院子出来。我再伸头看时,大当家的用马驮着那人去庄外了。”亚娃愣了一会儿又问丫头:“大当家看着你了吗?”丫头摇摇头。亚娃小声说:“千万别跟别人说!还有,也别让大当家知道你看见了,听见没?”丫头点点头。
这时,她俩隐隐听见对面屋里有女人呻吟的声。亚娃一听就知是女人与男人交he进入高潮的声音,问:“谁在那屋?”丫头说:“大当家的,还有那个人的媳妇儿。”要是往常,亚娃肯定回反对子昂与媳妇们之外的女人偷欢,但此时,她深为自己醉酒而懊悔,暗中发誓以后不再喝酒,也深为她被别的男人扒光身子而羞耻,尽管她并不知龙彪到底在她身上做了什么,便没有脸面去恼子昂这时在龙彪的女人的身上发泄。虽然她很理解子昂当时的心,甚至对子昂因她受辱而对龙彪发狠所感动,但还是觉得龙彪不该因此而丧命,倒是觉得金瑶占了大便宜。从那屋传来的娇声娇气的呻吟声中,她听出金瑶此时已被子昂逍遥得何等快乐,心中很不舒服,暗中骂道:没情没意的臊女人,自己的男人死了还能这般快乐出来。转念又想,她是不是也被龙彪入了身,所以子昂才这样,索性甘心让子昂在金瑶身上找回平衡。眼下,她只当什么都没听见,心神不安地穿着衣服,也不让丫头趴门去听。
云雨过后,金瑶扎在子昂怀里娇声道:“你早该是我的。”子昂说:“从现在起,你永远是我的!咱俩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收拾出一套房子。”她说:“我儿子还在山里呢,得把他也接过来,行吗?”子昂为难了,是怕她回山后土匪们见不到龙彪会朝她要人,但他又不能拒绝她接儿子来,顿时想起个主意,说:“跟你还亲不够呢,咱再亲热一天,我陪你去。”她撒娇道:“咱都歇歇吧。”他说:“先给你收拾屋子,歇一天咱俩就去接儿子。”
多日娜醒酒后从文静那里知道亚娃醉酒后被子昂的客人扒光衣服的事,顿时气得不得了,埋怨子昂拿歹人当好人。子昂很生文静的气,让多日娜不要再传了,又去把文静训了一痛。见文静要哭忙又哄,说:“咱将心比心,这事儿要摊到你身上,你希望别人都知道啊?不要再提这事儿了。这事儿都怨我!所以我决定,以后山庄不管哪个男的来,娘们儿都不许上桌儿!”
大家见子昂在为金瑶腾房子,都隐隐感到金瑶与子昂也非同一般。多日娜虽然对龙彪酒后失德感愤慨,但对子昂要以霸占金瑶的方式来惩罚龙彪也很不满,找到子昂说:“我看你和你这嫂子早就有勾搭。”子昂不介意她这么说,解释道:“要勾搭也是昨晚上。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谁碰我的女人,我就占他媳妇儿!让我戴绿子?狗日的,我让他血本无归!不然我得憋屈死!多日娜,我知道你不高兴,但你得理解我,你要不想让我憋屈死,这事儿你就容了我。你不容我也没办法,我俩昨晚已经到一块儿了。”
见他这么说,多日娜有气也发不出来了,但还是不痛快,说:“他是土匪头子,你就不怕他抄了咱?”他只用鼻子哼一声。
多日娜顿觉子昂这一声哼里有奥秘,心想,那龙彪如果真是山大王,他怎会这么痛快地把个俊媳妇留给子昂?如果是个冒充货,会不会是子昂与金瑶早有私情,为把她带进山庄立名份而故意让亚娃喝多并演出那么一场苦肉计?如果真是苦肉计,那子昂可真是太可怕了!如果不是苦肉计,亚娃能这么白白被人污辱吗?至少不能白白当着外面男人的面赤裸裸地亮在炕上?如果就这么了解此事,霸占金瑶也是子昂得意的事,亚娃能会因此得到安慰吗?如果亚娃的弟弟事后知道这件事,那子昂如此了解岂不是在拿他姐姐的尊严换新欢吗!作为同是土匪头子的秋虎,按说如此是不能接受的,也定不会放过子昂。所以她觉得事情不该是这么简单了解的,关键在于龙彪是不是真的离开山庄了。好象除了子昂再没人看见龙彪是怎么离开山庄的,而且听文静说,那龙彪好象被子昂打折了腿,他自己离开山庄怕是不可能。可子昂一再说龙彪已经离开山庄了,金瑶也认同龙彪不在山庄内,是子昂瞒着金瑶对龙彪下了黑手?还是子昂和金瑶合谋杀了龙彪?那龙彪的尸体又会藏在哪?便问:“他是不还在咱山庄呢?”
子昂顿时不悦道:“在你屋哪?”她也不悦道:“瞎说啥呀?”他也训斥道:“那你瞎问啥?不该问的别问!”说完转身离开了。她更加觉得他神秘可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