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城,守城的城主姓白,白姓在北冥王朝不是一个大姓,可以说只有在这个城中,白姓的人才会比较多。
其实关于这白姓,还有一个传说。
传说,白姓在北冥王朝,早年间来也是一个大姓,有个大官在朝中身居高位。
后来因为和北冥当时的皇上政见不合,才主动退离了皇朝。
所以,北冥王朝皇城周边,这些小城中,数的白家这个城最为富饶,每年政策上给的偏向会比较多,供奉也是比其他的城要减少了一些。
这也是北溟晟在出关的几座城中,选择白家这个城的原因。
这城主姓白,叫白镜,镜子的镜。
白镜今年也已经五十岁了,离着传位给自己的儿子也不过三两年之间的事情。
这次皇上突然到访,对于白镜老先生来说,倒也是件大事。
虽然北溟晟为了这件事已经筹划了好几个月,但是几个月的时间,对于建立公馆,迎接皇上,这种事儿来说,其实一点都不长。
从北溟晟确定要路过白家诚的那天开始,飞马将信传递给白镜老爷,白镜老爷就开始着手安排监理公馆的事情。
有时一些城,在迎接朝廷来的时候会把一些旧的寺庙,或是道馆休憩一番,改成公馆。
但是这可是皇上,若是把一些废弃或是没有废弃的其他用途的院落,腾出来给皇上住,那是大不敬的。
所以,必须快速的诚心的盖一座公馆出来。
白镜为了这事儿也是伤透了脑筋,虽然白家城,物产丰富,百姓么过的日子也很是富裕。
但是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富裕的生活,这里的工匠并不是特别多。
白家城的居民其实有些排斥外来的住户,所以很少有外地人来此定居,城中各家各户院子的格局,也是早在好几辈子前就订好的,很少有新番修的土木工程。
白镜这次为了迎接皇上,白家城必须举全城之力,选出最好的工匠,设计出最好的公馆来。
白镜老爷为了这件事也是忙了很多天,才在为数不多的几个工匠中挑选出来几位,设计了公馆的图。
按说,白镜老爷也可以将这公馆的图,拿去给周围城池的老朋友看一看。
毕竟虽然白家城这里没有老的手艺工匠,可不北冥给明王朝其它的城里没有。
可是,能够迎接皇上,来到自己这里,对于这些小城的城主来讲,也是一种荣光。
若是白镜老爷,就这样将图纸这样的大事交给别人来做的话,他心中总有点不放心。
他怕会有人眼红这样的事情,而且图纸上动手脚。
毕竟这个是皇上要住的地方,白镜老爷自己又不懂,这些建房子工程上的事情。
一旦被人暗中下半子,皇上住起来出了什么问题,那这账肯定是要算的白镜老爷自己头上的。
所以,白家城中虽然没有好的工匠,白镜老爷还是瘸子里面拔将军,选出来了几位,建造了一座看起来虽然不是那么别致,但也是中规中矩的公馆。
北溟晟这次出来带的人并不多,毕竟是大番国,浩浩荡荡带上几十万军队,那肯定是不现实的。
但亲信随从仍是不少,在这一大帮亲信随从中,有一部分在城的两边,安营扎寨。
一部分随身的侍卫北溟晟一起,住在公馆的周围。
公馆中,主要还是北溟晟和方雪羽这两位大人物。
所以对于公馆的设计,虽然还是讲究,大小的要求却不是那么多。
白镜老爷也是仗着跟皇族一直关系不错,才敢这样建造一个没什么新意的公馆出来。
北溟晟和方雪羽刚走出来没多远,早就听到信的白金老爷就带着一人,还有儿子,迎接出来。
白镜老爷看到北溟晟,远远的就跪下,拿膝盖当脚走,一直匍匐到北溟晟的脚边。
“老臣恭迎皇上圣驾,恭迎娘娘凤驾。”
周围身后跟着的人也是乎啦全都跪倒磕头。
北溟晟抬抬手示意,让白镜老爷起来。
白镜老爷在北溟晟的搀扶下,颤巍巍的站起来。
毕竟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身子骨经不起这种折腾。
两个人携手揽腕向前走,北溟晟就像常见的皇上来体恤民情一样,问一些白家城的收成和天气,是否干旱多雨,这些农务上的问题。
白镜老爷倒也是位清官,一一都能做出解答。
北溟晟也很高兴,毕竟作为皇上是很乐于看到百姓安居乐业,家家户户有所养的情况的。
走了没多远,就来到了白镜老爷为皇上新建的这座公馆。
说实在的,刚从那富丽堂皇无比的皇城出来的北溟晟,看到这座稍显寒酸和简朴的公馆,心里是有些不开心的。
他不自觉的就看一下了白镜老爷。
白镜老爷也是见识过皇城的华贵的,也知道自己就算是倾尽全城之力,把这些珠宝玉石金砖都镶上也未必能入了北溟晟的眼。
所以他早就想好了一套词儿,等着北溟晟的驾到。
他看见,北溟晟看了两眼就公馆,眼神就撇下了自己,赶紧跪倒,向皇上说,“皇上,老臣他有罪!”
其实,北溟晟本来也没有想就这公馆到底是不是精致,是不是华贵这事来质问白镜老爷,可这白镜自己先跪一下了。
北溟晟想把白镜搀扶起来,“爱卿快快请起,你有何罪?”
白镜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老臣有罪,老臣竟然仅这样朴素的房子给皇上,让皇上屈尊住在这里......”
说着说着,白镜竟然是声泪俱下,老泪纵横。
白镜老爷曾经也是个喜欢武术的,所以虽然他身为一个文官,身上脸上倒是也有风吹日晒的沟壑。
加上年龄的缘故,那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来,喷爬脸上的一些深深的皱纹,倒真的显示出来一副,为国为民沧桑操劳了半辈子的样子。
北溟晟看在眼里,心中也微微一动。
他问道,“那你说说,你有何罪啊,朕怎么没看出来?”
白镜老爷擦擦眼泪,仍旧声泪俱下,无比悲痛。(未完待续)